凌初夏呼吸间带着酒气,熏得他脸颊发烫,身上每一寸和她相接的地方都快要被点着了。
宋誉伸手拢了下她的头发,顺着她后颈跟撸猫一样摸了两下,凌初夏缓慢地眨了眨眼睛,头摇摇晃晃的,下一秒被他按了下来。
他按得很用力,像猎人紧紧钉着猎物,嘴唇碾磨一会,舌头紧跟着舔上她柔软的唇瓣,整个扫过一遍,不容拒绝地探进去,找到还余着酒味的舌头,裹了上去。
凌初夏弱弱地伸手锤了两下他的肩膀,未果,他另一只手箍着她的腰不让离开,她觉得有点shi,有点热,还有点痒,喘不过来气,就只能被按着不动。
这和三年前的浅尝辄止完全不同。
亲了好久,分开的时候宋誉像在水里过了一遍,全身是汗。凌初夏直起身子大口呼吸,嘴唇被嘬得又红又润,她拿手扇着风,烦躁地扯自己身上的泳衣,扯不下来。
她已经醉得没意识了,闭着眼睛伸手,努力了半天一边肩带终于脱落,白得刺眼的胸脯露出来。
宋誉愣愣地看着她,意识想制止自己趁虚而入,但身体很诚实地控制不住,硬得发疼。
他用手背推了推凌初夏的大腿,说:"下去,躺好睡觉。"
凌初夏低着脑袋拽他的手,他的手心紧接着贴上一团绵软,宋誉脑子里某根弦被不断切割,崩溃的边缘。
她嘟囔着:"不行啊,没脱胸罩,怎么睡啊?"
宋誉咬着牙把她抱到一边,像剥橘子皮那样粗暴地把她的泳衣往下拽,大片大片莹白的皮肤不可避免地撞进他的眼睛,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很漂亮,他颤着手抬她的脚踝把衣服完全地拿下来,飞快盖上了被子。
凌初夏却不打算放过他,把被子整个踢开,裸着陷在大床里。宋誉不想走,在床边如同圈占领地的狮子来回踱了两步,俯身叫:"初夏,初夏。"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凌初夏半眯着眼睛看他,拍恼人的蚊子一样拍了拍他的脸,双臂勾着他的脖颈往床上拽。
她说:"宋誉,别背书了,该睡午觉了。"
凌初夏又梦见宋誉了。
她梦见小时候有一次,她把宋誉搭了好久的积木给弄塌了,宋誉特别生气。凌妈叫她给宋誉送一支钢笔赔罪,凌初夏给他挑了当时最流行的手电筒钢笔,还给他展示手电筒的用法。结果宋誉不领情,很冷酷地把钢笔一推,笔从桌子边缘滚到地上,墨点溅在了凌初夏最喜欢的白纱裙摆。
其实凌初夏不记得这件事,全靠凌妈口述。她说当时凌初夏哇地一声哭出来,冲上去就揍宋誉,又拧又打,还带咬的,宋誉也不还手,就任她打,脖子上有道伤口还留疤了。
梦里的感觉,就很真实,宋誉那张冷淡的脸,欠揍的表情,都很真实,仿佛她真的和宋誉打了一架。
她睁开眼,面前是男人结实漂亮的胸肌,她的手脚还缠在对方的身上,紧紧搂着。
都没穿衣服。
凌初夏脑子里轰地一声,宋誉还在睡,上半身全是又青又紫的瘢痕,布满胸腹,他皮肤本就较一般男性白一些,惨不忍睹。
她喝酒不断片,略微回想一下就记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凌初夏被踩了尾巴一样地往后撤,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随之掀开,宋誉被弄醒了,微微抬着眼睛看她,很镇定,头发凌乱,一身的暧昧痕迹。他还处于晨勃状态,分身高高翘着,凌初夏都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的筋络。
空气越来越热烘着脸颊,凌初夏彻目瞪口呆地裹着被子看他的裸体。
不是没看过,但当这具身体真正出现在她眼前,冲击力比网上大多了。尤其是宋誉支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凌初夏拽了个枕头打他:"你还笑?你就是故意的。"
枕头略微遮住了宋誉的躯体,她松了口气。
宋誉把枕头拿开,大方地向她展示她下手有多狠。
她低头捂脸,闷闷地说:"你快穿衣服啊。"
宋誉的声音还带着点沙哑,"现在穿不了。"
穿不了,怎么穿不了?
凌初夏想了几秒想明白了,催他:"那你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宋誉把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压倒,凌初夏想挣扎,理亏没力气,被他剥出来,又是赤裸地相贴,那根东西灼热地顶在她腿上。宋誉拉着她的手去摸那些她造成的痕迹,在她耳边问:"我这些伤,能不能请求赔偿Jing神损失费啊?"
触感和梦里一样,结实而富有起伏。她承认,在醒来的那一刻,脑海里就是宋誉握着下体,和她视频打飞机的模样。他会情动地喘,用力抚慰自己又长又粗的Yinjing,会在射Jing时不住痉挛,Jingye又浓又多,而自己曾想象过被他按在身下狠狠Cao干的样子。
不止如此,还看着他shi到不行,被他远程Cao控着跳蛋弄到chao喷,半夜连着线对他浪叫。
她此刻清楚地把aimerlete和宋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