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做成了一场针尖对麦芒的较量。
感觉怎么样?爽吗?南和谦问,嘴角掩饰不住雄性征服雌性时候得意洋洋的笑容。他引以为傲的下体,像盘根错节的粗棍嵌在身下的雌性动物一开一合的小孔里,问爽不爽的时候,故意奋力地顶进,直戳得花心流下汩汩晶莹的蜜ye。
鄂毓撑着自己的身子与他面对面,将他被这股子邪火笼罩的脸庞看得十分真切,于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也不过和那些男人一样。
一席话激怒了在身上辛苦耕耘的男人,哼!你嘴挺硬,刚刚你骂我什么?
我骂你死基佬!死gay!插你的屁眼吧!鄂毓轻蔑地笑,纤细的手指摸索着向前,捏住了男人的手掌,将那只比自己大很多的手拉到自己的胸口裹住小小的ru房,意思是要他继续捏。男人很是顺从地揪住那颗粉中带棕的ru头,用力向外扯。他也注意到了阿毓的身体比以往要敏感,心知肚明这是怀孕的关系。他仔仔细细揉着那颗ru头,心想这个胸是不是会如梦中一样,ru晕会变大、变深,小ru房也会肿胀起来,甚至可以流出nai水。男人激动地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的ru头,啃得身下人情绪高涨着摇头晃脑,口中愉悦地嘤嘤。
插的也是你的屁眼!南和谦不甘示弱地笑,我是死gay,那你是什么?
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家伙依然嘴硬:我不是!我是被迫的!
南和谦觉得可冤枉了,除去浴室那次是我的错,我道歉。难道次次都是我强迫的?
对,对,都是你们强迫我的。这人极不要脸地说,还不忘抱住了男人的腰主动奉上自己,他们不是都说到了年龄,还没被男人这玩意儿搞过,会变成脾气暴躁的老姑婆,为了纠正我这种人,不然我干嘛要试?我是被强迫的!
阿毓一脸的倔强。而越是这样倔强,南和谦越是要杀杀他的气焰,一次一次勾着他的魂魄,吊着他大开的胃口,让他欢喜,偏不让他底尽兴。而身下人始终倔强地配合着这场勾心斗角的游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或夹或挤,让对手也奈何不得。
你到底在胡说什么?终于,男人加快了下体的动作,一遍一遍在他身上猛烈地冲刺,直到两个人像两股麻花纠缠着拧成纠结的一束,将热ye充满了被抽插到几乎干涸的内腔。两个人瘫倒在一起也没忘记拥抱,双双进入了短暂的真空态。
我后悔死了,我不该偷尝禁果。阿毓喃喃,紧紧抱住对方的脖子,蹭着男人的胸口抹掉眼泪。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男人是他不该奢求的禁果。
南和谦觉得他们之间任何的问题没有一场酣畅的性爱不可以解决,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实质的问题。不承想,高chao余韵还未散尽,身边人就一屁股从床上撑起来,踉踉跄跄地捡起地上的行李箱,再把丢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往箱子里摆。他蹲下的时候,隐约可见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间竟然还淌着白浊的ye体。
我靠!南和谦抱怨了一句。这家伙竟然还在持续作妖。这都几点了,你去哪里?
结果,他媳妇儿背对着他,语气平静地说:找个好姑娘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我妈妈现在一个人在老家,我不放心,我打算辞职回去陪她。
媳妇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我不相信你刚才说的任何一句话!南和谦也起身站在他身后,那么高大的人什么时候那么无助过?他开始胡思乱想,阿毓说的那些欺骗自己的话难道是真的?难道只为了财产?他又联想到最近和郑晏宁接触,前夫对他的友善似乎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释。难道这一切都是串通好的合伙骗财?
南和谦咬着牙说:哥,你是不是还想和你前夫复合?我不是不可以和他分你,只要让我偶尔看到你,还能抱着你,我不介意!
连这最后一点尊严都丢弃了。
阿毓依然态度冷漠:我还是走吧,你不是对爸爸有第三者的事情耿耿于怀吗?现在你倒愿意当我的第三者?
难道这一切都属实?
那你要我怎样?失去了一个孩子,南和谦其实一直在忍耐,一直努力不表现出过分的伤痛,终于他也崩溃了,你是不是想我找个女人结婚?好,我让你满意,我爸妈不是喜欢那位陆小姐吗?我明天就通知他们给我上门提亲!下个月就办婚礼!而且,你必须给我当伴郎,伴娘就是那个你喜欢的瑾珊表妹,我都让你满意!我们会立刻就要孩子,还要个丫头,就叫美心!你得给我的孩子当干爹!你别想逃,我买了你,任何时候,我要见你,你必须第一时间到这个家里!一切的团圆佳节我都要和老婆孩子团聚,所以麻烦你独守空房!
南和谦愤愤地将这些狠毒的话语一股脑倒出来,不留余地,残忍地撕开了彼此的伤口,血rou模糊,不堪缝补。说着还举起那个箱子粗暴地从窗口丢出去,不顾阿毓的挣扎将其压制在身下,两人不甘示弱地扭作一团。
大概是他们折腾了一夜,动静实在是太大。可宅子里的管家和佣人也不敢管。不过,赶早不如赶巧,这天南和宥刚好也回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