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石塔正中盘旋的木梯,容渊正一步一步地向上。
幽暗之中,他一声比一声更粗重的喘息响起,还有钟沁儿娇媚无比的呻yin。
每一步向上,他都会向下压住她两团丰盈的tunrou,朝着自己的胯间迎上去。
上翘的棒身,圆硕的gui头,如入无人之境,在她窄小的花xue之中紧紧地摩擦着。
硬挺的rou棒将内壁吸得牢牢的褶皱给压平,重重地碾开每一寸媚rou,狠狠地冲撞进花心的深处,恨不得将下方的两个玉袋都给全塞进去。
嗯嗯师弟好深啊
光滑的背脊一股颤栗,她感觉到尾椎一阵阵酥麻,蔓延到脊骨,又向两边的肌肤扩散开来。
深吗?他咬紧牙关,重重地又是一顶,急促的喘息在她的耳边响起。
嗯就是这样cao深点啊
带来的舒爽快意,让她情不自禁地缠着他更紧,双腿交缠倒挂在他的腰身,两条玉白的藕臂更是揽紧他的颈项,如一条媚惑的美女蛇般缠住他交合,不死不休。
他每一下的硬挺,都能令她全身一颤,小xue不由自主地吸着,似有无数张小口在吸吮他的棒身,他的gui头,他的马眼,给他带来极致的感受。
等到两人行到第三层,她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两条雪白的大腿挂在他的身上,交缠在他的腰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光潋滟,甚至有晶亮透明的花ye正缓缓滑下。
石塔三层,皆是一排排的书架,乃北脉的各种藏书,她被他将大腿分得更开,一边大开大合地cao着,一边朝着书架的深处行去。
她身下快感绵绵不绝,侧脸咬住他的颈项,狠狠地吸吮着,留下一个个深紫色的印记。
也不知他是在哪一排停留了片刻,最后又走到尽头,将她放在一张书案之上,将她的大腿分到极限,tun部绷紧,使劲地cao了数十下,又将肿胀到极致的rou棒抽离。
钟沁儿沉浸在灭顶的欢愉之中,虽然还没有到顶,但也被巨大的情chao给席卷,突然被他一下抽离,如正要攀上云端又被抛离下来,几乎是呜咽着求饶。
师弟别停
她的面孔chao红,星眸含泪,水汪汪地看着他,抬指轻抚他的嘴唇,指甲上艳红的丹蔻闪闪动人。
她甚至将手伸进去,追逐着他的舌尖,媚眼如丝,师弟快cao我我还要
等等,就满足你。
容渊心软了又软,舔吮着她的手指,又低下身子去吻住她的双唇,两人舌尖交缠在一处,互相交换着津ye,等到分开的时候又拉出一条细长的银丝。
他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的上身趴在书案之上,低首在她雪白的背上烙下一个个的吻。
勾起火热的舌尖,沿着线条优美的背脊,慢慢舔舐下去。含住细腻的肌肤,用力地吮吻着,引来她声声娇yin。
等吻到她的腰窝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低喘着重重咬了两口,又分开她光滑的大腿,压低她的腰身,让那两团丰盈的雪tun挺得更高,将自己的下身自后嵌进她的双腿之间。
她轻轻地低yin了一下,感觉到他挺直的欲望,如铁般坚硬。
师姐,你看。
他一起身,坚硬的胸膛擦着她光滑的后背一路向上,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后,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泪水盈在眼眶中,如夜空闪亮的繁星,抬眸看去,只见前方竟然是他刚才自书架之上取下的画册。
容渊一手去翻那本画册,一手从她腋下穿过去揉她鼓胀的胸脯,揉得她娇喘连连。
钟沁儿忍住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她按捺住心神去看那本画册,竟然是一本春宫图。
这本春宫笔墨细致,画得可谓栩栩如生,每一页皆是赤裸裸交缠的男女,青丝逶迤,衣衫尽褪,以各种不同的姿势交合在一起。
师姐,从前看过这个吗?他舔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问。
她感觉自己的下体更shi了,透明的蜜ye又涌了一股出来,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看过啊
话音未落,已被他重重地咬了耳垂一记。
一个人看的?还是和别人一起看的?他在她身后的喘息,渐渐加重。
一个人她细细地回道。
她疼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山腹之中的浮光塔并不是人人都能进来,但当年以她在门中的地位进来并不是难事。
第三层是她从前最爱流连之处,这本春宫自然也曾偷偷翻阅过,那时的她仍未得知男女情事,多是好奇。
容渊侧首,探出舌尖,又开始轻轻舔舐她的耳廓,动作轻柔,目光之中柔情无限。
以后,也只许跟我一个人看。
她没有回应,却是抬眼继续看着那本春宫,见画册之上无比香艳的画面,未被完全满足的身子又被挑起欲望。
师弟给我她低声轻yin道。
嗯那以后是不是只跟我看?他低首下去,又咬住她的玉背,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