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挽月分开双腿跪在少年身体两侧,一只手撑在他腹部,弯腰凑近的时候呼出来的热气全都吹在他皮肤上。
原本只是软趴趴的一团,逃脱内裤的束缚之后,就这样赤裸裸地在她眼前翘起来,并不难看,就连圆润的gui头也透着一层rou粉色,像个活物一样,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点粘ye。
她闻到了情欲的味道。
这股味道混在被风带进卧室的雨水和泥土的气息里,chaoshi又热烈,催促着她开始一场以戏谑逗弄他为目的的游戏。
程挽月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形容不出来是什么样的触感,她的脸离得很近,被吻得艳红的唇还泛着水光,因为对眼前的东西还能变得更大感到吃惊,红唇微微张合着,像是把他含进去。
少年清秀的脸红得滴血,难以控制的身体反应无处可藏,心里翻涌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的傲骨碾碎,他明明可以反抗,稍微用点力气就可以制止她过分的恶行,再把她从家里赶出去,下雨就下雨,反正她有很多随叫随到的朋友,然而却始终没有付诸行动,就这样任由她作乱。
她起了坏心思,指甲突然从棱边刮过,刺激得他身体仰起又重重跌回到床上,喉咙里泄出一声小兽求生般的喘息声,眼尾都红了。
好像很舒服。
她可不是让他舒服的。
那天在巷子里,她被卿杭推到墙角,后背撞得很疼,他不管不顾发狠地咬着她,手捏在她腰上,没有往衣服里伸,但下面隔着布料在她腿间顶撞厮磨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等她回家后锁上门偷偷掀起裙摆查看,腿根红了一大片,用手碰一下都火辣辣的。
凶狠地像把利刃,被她握住后却又十分脆弱。
这会儿哪怕是让他开口求她,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她是挂在天上的明月,是带着露水的玫瑰,娇纵又傲气,卿杭以为她会用一种嫌弃的眼神高高地俯视着他,毫不留情地说出好丑或者真难闻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字眼都能把他的自尊心从血rou之躯里掏出来羞辱得一文不值。
但她没有。
一只手握不住,就松开了,也没有再继续,拉起被她脱到屁股的那条运动裤就要从他身上下去,没有丝毫留恋。
怎么了呀?
她注意到少年愣神的模样,他处在弱势位置,这样的眼神就有些委屈。
这显然是她想要的,达到目的后就笑了,漂亮的眉眼里透着纯真狡黠。
要继续吗?那想要我怎么做?摸摸它,还是亲亲它?卿杭,你说出来,我就考虑满足你,就像你刚才说喜欢我那样
她话音未落,少年清瘦的腰腹就顶起一股让她吃惊的力量,导致她身体失去重心往后仰,险些摔下床。
幸好一条腿被他紧紧抓着。
他力道很重,手背血管涨得隐隐突起,扯着她摔在枕头上,她叫出声,踢高的小腿也被他握住,白嫩的皮肤上很快就显出几道泛红的指痕。
热腾腾的身体覆下来,挡住了窗外的光亮,但遮不住少年眼底热烈的情chao。
她娇气地皱着眉埋怨,就知道用力气欺负人。
卿杭握着她的肩骨,程挽月,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
事实上,每一次都是她先开始的,无视他,挑衅他,激怒他,等他上钩后才露出笑意,甜蜜蜜地来哄他。
程挽月觉得还不够,他应该再生气一点才好,可在她开口之前,就被抱着翻了个身。
不准说话。
她脸埋在枕头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着几个字就想象得到他恼羞成怒的模样。
上衣扣子被解开,脱到手肘后,从后面了绑住她乱动的双手。
短裙早就凌乱地缠在腰上,下身光溜溜的,卿杭汗shi的胸膛紧紧贴着她,他不会解内衣的搭扣,手就直接从抹胸伸了进去,摸到那团柔软的rurou时全身血ye都往大脑里汇集,蓬勃的生理欲望让他本能地把嫩生生的ru握在手里揉弄,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足够让她呻yin出声。
细细软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像是烟花炸开后的火星子,要把他烧起来。
可她偏不让他如意,他越是不想听,她就越要说一些让他羞耻的话。
嘴长在我身上,你不想听就想办法呀,这么喜欢摸nai吗?嗯啊你弄疼我了,轻一点
尾音被他粗暴地吞进口腹,舌头在嘴里翻搅纠缠,烫得她轻轻颤抖,他像是要把她的骨头都咬碎了吃进去,不给她任何嘲笑他的机会,窒息的眩晕感让她身体发软塌下去,再也没有一分挣扎的力气,他才放过她备受摧残的唇,绵密炙热的吻从下巴到脖子,再从肩头到后颈。
她软成一滩水,偏过头无力地喘息着,白色棉内裤印出一圈透明的痕迹,被她玩弄过的性器直挺挺地贴在她屁股上,就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不仅毫无危险意识,还在乱哼哼,卿杭已经毫无理智,他只想狠狠地插进去,让她哭让她叫,让她再也不敢戏弄他,凭着本能莽撞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