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句话用尽了谢潇的全部勇气,她脸庞发烫,羞耻感几乎要将她灼烧殆尽。
魏澜听到她的答复,面上看不出喜怒,依旧淡淡的,慢悠悠开口:想做臣的狗?您可是大晨王朝尊贵的公主殿下,哪有做狗的道理?
谢潇又急又羞,不曾想自己的姿态都放的如此之低,魏澜还是不松口。
一急就容易失了分寸,她话音中已隐隐带了哭腔,哀哀央求道:永清可以的,将军...永清什么都可以做,只求将军别扔下永清...
魏澜依旧不为所动,甚至还拿起案上的茶盏呷了一口,漫不经心的,想做本将军狗的人多得是,像公主你这样的,本将军还真没有兴趣。
谢潇彻底没了法子,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千金公主之躯,都心甘情愿的与她做畜生了,可还是不行,想到不日就要跟眼前人分别,一瞬间连眼神都失了焦。
嘴唇颤抖着,将军,我...我该怎么做,求你了,别不要我。
魏澜见她又要哭了,不耐的啧了一声,谢潇瞬间止住了哭音,只敢用鼻腔轻轻地吸气。
轻吐出一口气,魏澜没有选择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别哭,乖一点,我就要你。
谢潇放松了些许,慢慢的止住了呜咽,明眸中盛着一汪盈盈秋水,带着希冀看向她。
真是勾人,魏澜一只手不由得抚上了腿间躁动的物什,另一只手随意从案上拣了只毛笔,扔到她面前,嗓音变得沙哑:除去外衣,叼着那杆笔,爬过来。
谢潇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似的,让人觉得她像座雕像,如果雕像也会流泪的话。
魏澜危险的眯起眼睛,听不到我说话?不想做就滚回帐去,明日遣人送你回京都。
谢潇浑身一震,深吸了一口气,手指颤抖着攀上了颈间的盘金扣子,一颗,两颗,藏青色的外袍被扔在地下,身上只余一件薄如蝉翼的中衣。
嫣红的眼尾像被抹上了一层胭脂,雪白的中衣贴在那玲珑有段的胴体上,身段更显挺拔,谢潇闭起眼睛,不断默念要求着自己,要听阿澜的话,她开心便好,你是阿澜的狗,要听话。
那向来只跪天地,只拜人皇的膝盖,终是被敲断了傲骨,缓缓的跪在了大将军面前,伸手去够面前的毛笔,谢潇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把毛笔杆塞进嘴里,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双手撑地,谢潇伏在了地上,却不敢向前迈出一步。
小狗不能逼得太紧了,魏澜深知这个道理。
起身踱至她面前,魏澜伸出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果不其然,眼泪流了满脸,现在正顺着下颚一滴一滴往下落,她轻叹口气,还是做不到么?
帐中只有抽泣声回答她。
魏澜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转身回到案前,坐在了上面,两人的距离比起魏澜坐在椅子上近了不少。
泪眼模糊中听到她轻轻地叫她的名字,谢潇,过来,跪在我脚边。语气轻柔,嗓音带着点沙,低沉悦耳。
从未听到她直呼自己名姓,谢潇的心都颤了颤,昂首望过去,便陷进了那人幽深的黑眸中。
过去,跪在那里就行了,阿澜就会把自己带在身边了,谢潇,过去!
一滴璀璨纯洁的泪珠随着手掌的动作一同砸在了地上,谢潇动了,叼着毛笔,一步步的,虽慢但却坚定的朝魏澜爬了过去。
轻笑声在帐中回荡,屁股撅高,我要看到它晃起来。
谢潇一顿,屈辱感快要将她淹没,只好努力翘高了tun部,僵硬的摇晃着。
不知这过程持续了多久,但在谢潇觉来,完全有一整年那么久,当眼前终于出现那双黑底鎏金的绣靴时,谢潇手脚软的已是撑不住身子了。
眼前人却还不放过她,魏澜伸手从她口中拿出毛笔,赏赐般的摸了摸她的头,随即指了指自己胯下,乖,到这来。
谢潇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到哪去?她胯下去?
魏澜只是轻笑,把腿岔开了些,又说了一遍,过来。话音虽轻但却不容置疑。
谢潇别无他法,清丽的面庞上浮现出不堪,软手软脚的蹭到了她双腿之间。
魏澜满意的勾唇,大手扶上她的后颈摩挲着,为本将军卸甲。
谢潇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意图,温顺的点点头,伸手解开了她腰上盔甲缠绕的绳索。
又稍退了些许,垂下眸子,安安静静的跪着,纤手抚上魏澜的小腿,弓着腰,认真的为她卸下盔甲。
魏澜见她做的认真,随意的将腿放到了她肩上,也算方便她动作。
谢潇身子骨单薄,不防之下肩膀被猛地重压,整个身体都往前趔趄了一下,她以手撑地,缓缓跪直了身子,抿了抿唇,侧头给肩上那只腿卸起来。
谢潇动作灵巧,不多时就除完了腿上的铠甲,魏澜的腿还在她肩上搭着,并不轻巧,一番动作下来她额头上竟是沁出一层薄汗。
大手轻抚过她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