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出来是十分钟之后的事,还好苏母一直在洗水果,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
客厅里的电视放着一部十几年前的老片子,人物的对话很夸张,既能消解尴尬,又不至于让气氛太凝滞。
上午送来的东西在常朔一个电话之后又被拿走,苏家人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有一个人提。
这个不热了。
凉水给一碗热饭降完了温,小姑娘被他喂得小嘴亮晶晶。男人的面色看着还憔悴些,可是只过了一天,苏清冉眼下的乌紫就消了不少。
苏母放下筷子,从桌子下面拉了拉丈夫的裤兜。苏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能把饭吃得更快。
爸爸,喝口水。
水杯放到老苏面前,年轻男人带着一脸温隽笑意望着他。
老苏活了大半辈子,从没见到过这种人,像是没有羞耻心一样,不管别人说什么都不在意。
他接过来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说: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想让你们接受我。
本来是想带走冉冉,但现在也许并不是一个好时机了。常家的人是不是和他一条心已经很难说,他不可能让她生活在危险之中。
又是一阵缄默,除了他自己,桌子上的碗大多已经空了。他扫了一眼觉得时机差不多,便站起来拎着椅子放到一边,跪在了餐桌前的地上。
我不该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欺负她,也做过很多错事,但我对她的爱是真的,不是因为孩子,只是因为她是苏清冉。
男人的目光坚定,语气无比虔诚。与他对视的小人儿又红了眼睛,像只被人追逐的兔子,偷偷侧过脸去抹着眼泪。
那句只是因为她是苏清冉,敲动了她刻意冰封的少女之心。那个女佣人的模样她已经记不清了,可是说的话却像一把刀子一样,插在她身体各个柔软的位置,只要碰到便会疼。
他是为了孩子的,否则就算是救自己的命恐怕都很勉强。她是爱孩子的,也希望宝宝的爸爸也爱,但是却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他们的感情是因为有孩子才在。
所以她没让叶闻筝和萧烈告诉他自己没打掉孩子,心里或许还带着一点隐秘的憧憬。
只是憧憬到底也比不过亲耳听到他说。她捂着脸,偷偷从指缝看他。
看他英朗俊秀的五官,看他清澈诚恳的眼神,看他肌rou嚣张的胸膛,还有日夜拥抱自己的手臂。
常朔跪在地上,眼前是他们几个人的鞋尖。小姑娘哭得抽抽噎噎,她不算,其他几个人的呼吸都骤停住,被他敏锐的耳力听出来。
应该可以了,就差最后一件事。他半敛着眼睫,又说:常家的事我会处理好,她会过普通人的生活。
然后头磕在地上。
这是他能许下的最沉重的诺言。
苏父张了张口,话吞了回去。
过了有一会儿,苏清冉听到父亲说起来吧,紧接着自己脸上就被一双温和的大手罩住,动作极其轻柔地为她擦掉shi腻。
父母和弟弟已经回房了,她抬着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的眼泪。
男人眼神一动,在舌尖缩回去之前裹住shi滑,一手扶住她的后腰,一手托着tun尖走回她的卧室,用脚带上了房门。
冉冉,我傍晚要离开。话一出,怀里的人抽噎明显停顿,随后哭声渐大。
我还回来,给我点时间,我们一家三口就在一起好吗?
对于苏清冉这种单纯的姑娘,是不能给她任何反应机会的。他又吻住她,左手掀开她的毛衣下摆,整个衣服推上去,冒着炎炎nai香的胸ru比之前大了许多,它们在男人逐渐失魂的眼里跳跃着,不满意胸罩的拘束。
看看它们多可怜,都不能自由呼吸。
他拉下胸罩扔在一边,把毛衣脱下来。小姑娘双臂护着赤裸的上身,顶着一头起了静电的小呆毛望着他,一脸茫然。
做什么?
你啊。他在她眼前脱了衣服,被顶起来的内裤已经shi了一片。
傻了的小人儿被他褪干净了衣服,凉意侵体,她本能缩进他怀里。而他就着这个姿势飞快抓住她两个腕子拘在头顶,另只手抓住丰满的ru房揉捏。
nairou软得跟水一样,每次快要流出指缝的时候又缩回去,和它的主人一样害羞。
女孩动了情,挺起上身,把饱受捏弄的ru头送到他嘴边。
嗯......
ru尖被含住,苏清冉偷偷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就是这一眼,看得她差点没喷出鼻血。
一个俊秀到妖冶的男人捧着白rou吮吸,脸颊酣红,目光尽是被情欲占有后的深暗。
真甜宝贝。
他慢慢往下亲,路过肚子时笑了笑,停在那几根稀疏的毛发上面。
到现在为止,他们做过的次数屈指可数,这圆溜溜的小家伙会在,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种子质量好,且Jing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