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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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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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束暖白的光打在舞台中央,就见一位美艳的舞女踏进光里,她伸展曼妙的躯体,脚尖一踮,便开始随着音乐舞动。

    舞娘跳得热辣有力,很快就调动起酒吧的气氛,叫好声不绝于耳。

    只是突然,她舞步渐缓,音乐也随之一静,只落下了似雨点般的鼓声,没过一会儿,就见她一下伏在台上,胸腔随着鼓点起起伏伏。雨声渐快,一声惊雷落下,舞女就似被那雷电拉扯着站了起来,她脚尖试探地从地上划过,就像踩在水里,没一会,她扬身跃起,脚步轻快,竟像是在雨里戏耍了起来,激起阵阵水花,这身临其境的舞步,让嘈杂的酒吧都一下静了下来,直到最后舞女似是玩累了,又伏下身来,那仿佛响彻在耳边的水声才一下停下,待舞女鞠躬谢场,人们才反应过来,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二楼看台也不例外,身边是妮儿他们叫好的声音,只有幼宁怔愣地望着舞台,不知作何反应。

    戏水?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在一个她不认识的舞女身上?

    虽舞步有些许不同,大体跳下来却毋庸置疑确是她自编的戏水,这舞她在人前跳得次数屈指可数,除非是她教予,否则应当是没有人知道这舞该如何跳。

    不对。

    幼宁闭了闭眼。

    还有一个人

    她怎么一下忘了,她这“戏水”本就是改他的“戏云”而来,是他的话倒是有可能教这舞女。

    正如当初他手把手教她一样。

    她不知觉地捏紧了手里的水杯,抿了一口想定下心神,怎知指尖却不受控制地发虚,玻璃杯直直落在铺满绒毯的地上,闷厚的碰撞声一下淹没在喧闹的人声下。

    “没事吧!”

    她回过神来,看了眼一旁向她投来关心的容斐,压下舌尖酸涩,一时不知该如何发声,最后只默然地朝他摇了摇头。

    殊不知在容斐看来,幼宁眼神空茫茫的,细看似还泛着莹莹泪光,

    看得他心头一紧,随后反应过来,也不管那地上的水杯了,拉起愣神的幼宁头也不回地出了包间,只留下一句

    “幼宁有点不舒服,我带她出去透下气。”

    “诶,等等你要带她去哪?”

    妮儿起身就要去拦,却被罗伊拦住下了暗示

    “没事没事,咱们继续喝,不管她们,想必待会就回来了,没啥事啊,我们继续。”

    罗伊见妮儿和美玲继续安分地坐了回去,舒了口气,望了望那俩人离去的背影,心里嘀咕,出手倒挺快,那样难得的美色,到是便宜那小子了,不过现下成事要紧,现在搞定了一个,还剩下两个

    罗伊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卡座上,却见坐在一边的韩厉正撑着脑袋闭着眼,神色痛苦,他忙走近了去看,发现他额头上密密地全是冷汗,罗伊心里一惊

    “韩厉?韩厉?”

    见他缓缓睁开眼,罗伊才稍微放下心来,忙问道

    “韩厉,没事吧?”

    “没事。”

    容黎头痛欲裂,从刚才那场舞开始,无数的模糊的场景碎片似海浪向他袭来,肆意在他脑海里蔓延,撕扯着他的神经。

    罗伊见他忍得青筋暴起,忍不住道

    “真的没事吗?要不我去叫人过来?”

    “闭嘴,让我自己待一下。”

    “啊,好好。”

    话落,罗伊只得先放他一人冷静一下,他暗自着急,谁都能出事,唯独他不行,这韩厉虽没冠以狐族容姓,但他却是族里当之无愧的大少爷,而且这姓,随得还是那匹孤狼—韩千钧的韩。不管是狐族还是那韩千钧,哪个都不是他惹得起的。

    罗伊在这焦头烂额,容斐已经拉着幼宁走上了楼,穿过大厅来到一个没有人的阳台上。

    容斐憋着一口气将人带到了这里,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阳台凉飕飕的,也不知幼宁作何反应,毕竟他连面对着看向她的勇气也没有。

    甚至那个泪光也许也是他看错了这样一声不吭地把她带出来,太自作多情了

    幼宁看了眼面前只留了个背影的容斐,见他耳根子通红,像根木头一样杵在那,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复杂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想了想,幼宁走上前去,将脑袋轻轻靠在了男孩宽阔的背上。

    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容斐身形一僵,不知该做何反应,纤长的眼睫眨了又眨,最终还是乖顺地作一根木柱,任身后的女孩依靠。

    “你还好吗?”

    男孩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询问她的心情,她伏在他背上,低沉的嗓音透过胸腔震得她耳朵发痒。

    他身上的味道,太香了,就像,就像是没有一点性经历的小童子,连射精都不会,精囊里蓄着初精的味道,浓郁得让她的腿都微微发软。

    小童她是不感兴趣的,但这味道若是落到俊俏的少年上

    “唔嗯”

    幼宁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充斥鼻腔的味道,不自觉地微喘出声。

    这对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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