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名一伙人的脸上都挂着不易察觉的Yin笑,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而时峰也不出意外的中了招。
……
“你怎么不说话?你打算怎么处理?”
“小冉,有些事情是不存在对与错的,这件事我愿意负全部责任。处理吗,你自己看着办吧!报警,还是拿刀马上杀了我用我的鲜血来洗刷你的屈辱,我都不会阻拦你。”
柔小冉沉默了,这件事只要一个处理不好,两人的一生就毁了!若是不惩戒这恶贼一番,又感觉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表哥……
思来想去,赫然发现自己的芳心深处居然有他的身影,并且正慢慢地成长,渐渐他超出另一个先行者刘名的势头!
吓地她再也不敢跟时峰对视,低下螓首,心里拼命的想着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恨,冷冷地的道:“你走吧!以后我们再也不要相见了……我只当它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竟不能自己的泪如泉涌,哀声戚戚,她感觉到有一种即将与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东西擦肩而过却再也无法挽留得住的忧伤……
时峰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再次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像是要把她刻在心田上。
“但愿我能够忘掉今日的荒唐。去似朝霞无觅处,来如春梦了无痕……后会无期!”说着拾起地上的衣衫,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我又怎么会忘却?又怎么能够忘却?”时峰在心底轻轻地说完了下半句,可惜柔小冉听不到。
门关上的刹那,里面隐隐传来她那无助哀戚的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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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名是本市人,而柔小冉家则远在邻省,刘振兴想纳其为儿媳妇,自然对她百般关照,因此专门给她准备了一套小别墅。别墅位于流大附近的一处风景清幽的小山上。四周更是被刘振兴布下了飞鸟难渡的警卫网,以确保rou小冉的安全。
柔小冉小的时候家境很好,柔刘两家也经常互相走动,关系亲密无间。而小冉和刘名二小又互相关爱,看在来年感家大人眼里,自然默认了以后就是亲家了。
那时候的刘名还是个十分纯真的孩子,并没有跟其他的纨绔子弟学坏,当真也够惹人疼爱的,和小冉站在一起俨然就是一对璧人。
谁知道人生福祸无常,柔小冉的父亲终因劳累过度,积劳成疾,竟一病不起,嗑然猝逝。
柔母只得出去谋生,小冉自然就常托给刘振兴照顾。刘氏父子自从柔父死后就再未去过柔家走动,对外当然是说人家是孤儿寡母的,大老爷们怎么好去人家。
其实也就人情冷暖那回事罢了!如果不是刘振兴无意中发现当时小小年纪的柔小冉居然是天生媚骨,要她嫁入刘家,或许早就与柔家母女老死不相往来了!
当他得知柔小冉考入了他家附近的流云大学时,一时兴奋的比二十年前他的妻子给他生了儿子还甚!无他,只要柔小冉来到这里,那这个儿媳妇一准是案板上的钉子--钉下来了!
柔小冉一直被蒙在鼓里,整日无忧无滤的上学,玩耍,痴痴的爱着她的表哥。在她纯洁的少女芳心中,刘名就是她一生的守护神,也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像她的同学校友中哪个能跟他媲美?
谁料那日自己居然迷迷糊糊的失身于一个仅见过一面的陌生的俊美少年,那个少年就是时峰!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让她的心神一片紊乱,几乎在她还未从她勾画的以后与表哥的美满生活的美梦中醒来!
刘名刚一出了门,就迎上刘振兴为首的一帮人等。刘名叫过刘振兴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看看四周无人,便道:“爸爸,小冉刚才要自寻短见,幸好我赶到,及时的阻止了下来!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嗯,那你先说说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状态的?”刘振兴沉yin着问道。
“就是自从那日和我一起去参加我举办的晚会后,她就日渐憔悴起来……问她也不说因是什么。”
“嗯……那天在晚会上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发生没有?我想,问题一定就出在那个环节上了!”
“让我想想……哦,对了,那晚我整了个小子。当时我就只在他喝的酒里放了些烈性的春药然后大家都等着看他发作时的丑态。就在那个时候,小冉过来邀我共舞一曲,但是我叫她等一会……那个小子果然发作了,不过还在死撑着,没过多久就见小冉突然双手捂着肚子跑开了宴厅……”
“好了……问题就在这儿了!小冉应该也是中了媚药!所以她要上厕所……”
“爸!我怎么可能会在小冉的东西里也下那种东西!你平时都是非常严厉的教导我不能对表妹动歪心思,我哪敢啊!”刘名不等老父说完就截口道。
“混小子,听我说完!哎……现在也该让你知道了!”刘振兴长长叹了口气,看了儿子一眼,接着道,“这些年你跟着我学道,学法,也算是半个茅山的弟子了!想必你也多多少少知道些修真界的事了……”
“修真界曾经一度出现过一个男女双修的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