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讨厌做梦。
因为梦只是现实的衍生。她每天不过是从一个噩梦里醒来,然后奔赴下一个噩梦。周而复始。她也说不清梦和现实究竟哪个更糟糕。
比如此时。她梦到了那个曾经羞辱她的同学,隔壁班的,那天他说要帮她打扫卫生,然后在她进厕所洗拖把时,把她压在厕所隔间的墙壁上强暴了。
她哭着回家,跟继父说想要转学,却赶上继父和他的狐朋狗友们在家喝酒,四五个老男人,把她做到下体撕裂,发烧了几天没去上学。
她还梦到继父在Cao她时,抽插时带出了那个同学留在体内的Jingye,一下暴怒,把她从床上摔到地上,用脚狠狠踩上她的脸。
她又在梦里听到那个天台上的男人说,我在看你,一直在看。
于是她一回头,就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在笑,眼神却是冰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
女孩是在自己的床上醒来的。她全身无力,头晕,记不得发生了什么。然而一股血腥味刺鼻而入,让她清醒了片刻。
她听到卧室门被打开,门口站着一个男人,而男人的手里,拿着一截血淋淋的断肢。
男人笑着说:“给你的见面礼,宝贝。”
女孩觉得自己可能还是在做噩梦,她深呼吸了几下,重新闭上眼睛。
血腥味迟迟没有散去。
女孩再次尝试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除了男人脚边缓缓淌过来的血。
她听到男人说:“三月十二日,他又碰我了,我想砍了他的手。六月五日,他该死,他该死,我做梦都想他死。”
他撇撇嘴,遗憾地说:“本来想照你日记上写的顺序,砍了手脚让他慢慢死的,但是他要叫,那声音太难听了,我没忍住,把他弄死了。”
女孩怔怔地望着他,那个男人还穿着校服,前襟大开着,衣服,裤子,脖子,脸,血溅得到处都是。
他随手把拿着的断肢丢到一边,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刀。
“等等,我把他另一只手也卸了。”说罢他顿了顿,自言自语道:“他还有哪些地方碰你了?我想想。唔,他Cao你的时候总是在你身上蹭,还喜欢舔你。舌头得割了呢,全身的皮也得扒了。”
他望向女孩道:“可能要花一些时间,你再睡一会儿吧。”
女孩又昏迷了。这次是被吓的。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空气里的血腥味终于消失了。然而她却不敢肯定刚才的杀人现场是梦,因为那个男人,那个在天台上出现的男人,杀了她继父的男人,此时就坐在床头的椅子上看她。
他用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百无聊赖地盯着她看。女孩睁开眼,他们对视的那一瞬间,男人笑了。
他说:“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我叫江祈夜。祈祷的祈,夜晚的夜。”
女孩下意识地往墙边靠去,想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江祈夜却丝毫没注意到女孩的恐惧,坐在了床边,把身子靠向她。
他伸手去摸女孩的脸,说:“你怎么又在抖,门外的尸体我已经处理干净了。你放心。在那个老男人咽气之前,我还把其他人的地址也问出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拜访他们?”
女孩用力摇头,眼睛瞪得很大,眼泪摇摇欲坠。
江祈夜看得痴迷,他说:“我觉得我很久以前就见过你,可能是几百年前,或者几千万年前。”
他俯身去吻女孩的嘴唇,用舌头细细描画她的唇和齿,然后去勾她的舌头。唇齿分离的时候拉出一条银丝来,这让江祈夜会想起白天在天台时,女孩小xue带出来的yInye,也是这样,拉出一条长长的丝。
他几乎是瞬间勃起了。
女孩被压在了床上。男人野兽一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颤抖地问:“你,你想干什么?”
江祈夜像看猎物一般看着她,幽幽地回答:“你说呢?”
女孩啜泣着挣扎起来,而越挣扎,江祈夜就越兴奋,把她压得越紧。他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在外面客厅被人Cao的时候,我就在你房间里,在这张床上看你。我在你床上射了几十次,几百次,过了半年了我才想明白,我不是喜欢看你被Cao,我是想Cao你,我想射在你身体里。你知道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有多开心吗?”
他用勃起的下身去顶女孩裸露的大腿,把女孩的双手制住,压在她的头顶。女孩侧过脸去不肯看他,沉默地流着泪。
江祈夜侧身把女孩抱在怀里,腿死死缠着她的腿,从身后顶她。女孩的衣服是早已被扯坏了,轻轻一用力就整件撕了下来,连着胸罩一起被丢在地上。
江祈夜对女孩的ru房爱不释手,光是揉还不够,他把女孩翻过来,低头去含她的ru头,终于听到女孩带着哭腔的呻yin。
他像是吸nai似的,用力吮吸着,直到ru头变红变硬,又用舌尖去拨弄。等到玩够了,他抬起头看那泛着水光的nai子,又看了看女孩哭红的眼,心里突然涌起暴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