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打断一个点火的人,
因为你不知道,
他燃的是别人,还是自己。
任玉玺的短信到第二天早晨才被贺可祁接收。
他昨晚上,就是忙着点火。
在厉年两人中央摩擦,生火。
接受点火仪式的人还要自己解衣服。
厉年刚进家门口儿就脱得半点儿不剩。
一如常态,带着傲劲儿。贺可祁根本无从得知他方才的异样,来自于哪个被戳爆的情绪点。
贺可祁就这样看着他,从沉默的解衣到炽热的话语。
“小叔,我想上。”
说完这句话的人头都不抬的去了浴室,在里头忙活了近一个小时,带着满身清爽跟不可言说的shi润站在贺可祁面前。
由上而下的裹着水润,呼出一口气儿都沁水儿。
贺可祁从他刚出浴室门口那一刻起就站了起来,做一个虔诚的信徒,没有献贡品的男人准备了另一份厚礼。
贺可祁拿起沙发上准备的毯子,大步走过去把厉年裹了进来。
就势环抱住,他喘着粗气舔厉年的耳廓,耳后的痣,侧颈软rou,然后停在耳垂边念一些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咒语。
或者可以说,这是属于他们的秘密小岛。
“我会抱你,亲你,进入你。而你,要做第一次臣服者。以后。也要做。”他摸摸厉年已经流干水分的发根儿,停顿了一会儿,给他时间思考。
继续诱惑,“想好了就把自己交给我,闭上眼睛享受你一直渴望的。”
他拍拍厉年的背,像在催眠般用意念传送摇篮曲。就这么,轻松的让厉年感受到了家的方向。
无数次规则的呼吸中都像在尾音加了一声,乖。
星星回了家,小豹子也寻到安稳,在可靠的怀抱里蹭蹭发痒的指尖儿。
厉年挠挠贺可祁的tunrou,“早就想好了。”他抬头看着贺可祁,吹个流氓哨,“来吧,老贺。”
来就真的来。
贺可祁抱起他放在床上,起身在柜子里拿出来个东西,“先玩儿着。”
厉年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身影,回过神来。
拿着手里的东西观量,这是,阳具。
贺可祁的?按照他尺寸做的?
老色批,真是涨见识了。
厉年摘掉挂在上面儿的标签,丢在一边。想了想又拿回来,打开手机拍下标签上的字。
上面印着,“黏黏专属”
这黏黏?谁?
厉年突然觉得没啥意思,他摸摸自己还很Jing神的下体。
猛的抬起头,这黏黏?不会是他吧?
还真是他。
贺可祁清洗后出来,顾不上没擦的头发。拿起这根东西放在自己Yinjing上比。
“一样的。给你做的。”
厉年张嘴然后闭上,扯扯嘴角,抬起手指着贺可祁,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黏黏,年年。发音一样。细节不在意,是你专属的就对了。”
厉年坐正身体,接过来那条假Yinjing,抚摸了一会儿就锁进了柜子里。
从床上蹿起来,跪到床边儿,平视贺可祁。眼神里全都是依赖。
贺可祁也看的一清二楚,并且回以同等柔情。
“小叔,明天不开店了。”
“你说了算。”
“晚上也不去了。”
“行。请假。”
“晚上去店里做东西。”
“我陪你。”
两人就保持着亲密姿态说悄悄话,裂开的灯光铺洒在躯体。就如厉年所看见的那样,光,就在他们中间。
“行了,事情都定下了。只剩下一件儿了。”厉年说着话抬起手将无名指挤进贺可祁舌尖儿,贺可祁卷着品尝。
听到这句话的贺可祁挑挑眉,贴了更近点儿,拿下体贴着他的。像是在问“是这件儿吗?”
当然是。
厉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支使贺可祁给他舔舔。
“今个儿不舔。”贺可祁虽也想让他彻底的爽,但又不想浪费太多时间在这上面。他想快速跟厉年合为一体。
厉年拧着眉躺下,抬起腿晃了两下,贺可祁就被勾了过去,抓着他的欲望撸动。
贺可祁看着身下人乱了的呼吸,看向自己时晃水的眼神,一切都跟不上节奏了。
或许从第一次厉年跟着他回家时,他没有把厉年办了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乱了,跟不上自己的处事轨迹。
他随心吧,随心更好,也更直接。
他俯下身贴上朝思暮想的唇,一触即离。
在看到厉年伸出的舌尖儿时,他一瞬间的崩塌,克制不住的包裹住柔软。
唇舌交缠,高温时的滚烫,全被二人吞食。
“小叔,初吻。”厉年含糊不清的说出五个字,随即伸手缠紧贺可祁,两人压的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