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钟浑身冰凉的看着眼前的迷彩军装男人,未婚夫还兴高采烈的给她介绍着:“这是我堂哥,林致,这是我女朋友钟钟。”
钟钟傻了,为什么林致会是未婚夫的表哥啊,那个被她毫不留情的抛弃后听说得了抑郁症的林致。
她在国外一躲五年,过着神仙日子,断绝了与高中同学一切联系,说是怕尴尬,其实是心虚。
林致并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一顿饭下来,钟钟总算松了口气。
“表哥,你们慢慢聊,我送钟钟回家了。”
男友帮她把提包拿上,贴心的帮她捋了捋碎发。
黑色奥迪开到楼下,钟钟面带微笑地道别之后,转身拐进楼下的便利店。
选了几袋酸nai后,钟钟下定决心,回去就要与男友分手,虽然相亲到现在刚刚一个月,她一直觉得两人很合适,对方的家世、工作、人品都还可以。
可是今晚之后,就不可能了,她不会让林致这个定时炸弹离她这么近。
她住二楼,一般不坐电梯,但是这几天刚好楼梯灯坏了,她摸着黑上来刚从包包里掏出钥匙插在门上,就看到向上走的台阶上一个猩红的火点。
黑漆漆的,钟钟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按亮了手机屏幕。
是迷彩。
男人古铜色的脸很难与高中时那个白皙俊朗的少年重合起来,但时隔八年,那双眼睛一点没变。
“你来干什么?!”
钟钟后背贴在门上,色厉内荏。
林致吐出最后一个烟圈,站起来,竟比高中时还要高,快到一米九了。
他说:“看看我的弟媳。”
说罢一个利落的跨步把她的钥匙左转,同时把她带进家门,实木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林致没有与她多费口舌,任她大声质问、恐吓,也罔若未闻的抽出腰带将她两手捆在一起,然后丢在床上。
军旅八年,力量和身手哪是一个弱女子所能及。
钟钟趁他脱衣服,艰难的挺起上身:“林致?你要强逼我?你这是犯法的。”
林致冷笑一声:“犯法?八年前我都有死的勇气。你欠我太多了。”
“好,我欠你,你要我怎么还?”钟钟往远离床边的位置挪了几步:“你先冷静一下。”
林致欺身上来,一把将钟钟按倒在床上,手指钻进裙内的内裤上。
“让我Cao你一百次,也许能还上。”
钟钟夹着腿不让他摸,有些气急败坏:“林致!”
现在这幅流氓样子,哪里还是记忆中的温润少年,这根本就是同名同姓的两个人吧。
“在美国五年,sao逼有没有被外国佬Cao松?”林致说着剥开她的内裤,轻而易举的将她两腿掰到最开。
“你在说什么?”钟钟扭了几下,根本动弹不得。
男人呼吸的滚烫热气打在她的肚子上:“你不是sao逼吗?当年你勾着我Cao了你,十六岁就这么sao,现在来骗我弟弟了?”
说罢看着在他眼前绽放的花朵,干净无毛,跟当年差不了多少,只是红了些。
“sao逼,毛被谁刮了?”说罢一巴掌拍在张开小口的Yinxue上。
钟钟气不打一处来,她本来就无毛,还能有谁刮的?
巴掌拍打了几下,林致才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你个小sao货本来就是个sao白虎,打了几下就出这么多发情sao水。”
林致拿出一根长围巾,将她结结实实的绑成两腿大张,nai子前倾的样子。
而她真的再也动弹不得。
像一个任人宰割的性奴。
粗长的rou棒打在脸上,胡乱的要塞进她的嘴里,钟钟的下巴被他一抬,然后就被逼着张开了嘴。
带有麝香味道的gui头顶在上牙膛处,刺激的钟钟立刻就泪眼朦胧起来。
林致嗤笑了一声,从她嘴里抽了出来。
然后走到床前,笑了:“sao逼都他妈shi透了。”
因着被捆绑的缘故,两片肥厚的Yin唇被扯成一个圆圆的洞,里面的粉色嫩rou被透明洞Yinye挡着。
两根带着老茧的手指插了进去,找到那块特殊的嫩rou搓弄研磨。
他是记得那个点的,八年了,但好像他从未忘记过。
没几下钟钟就被玩的如一条濒死的鱼一样大口喘着气,虽然她拼命忍着,但喉咙里还是抑制不住的发出媚叫。
“sao货,仔细看着,我林致怎么Cao你的。”林致轻拍她的脸蛋,下身一顶插到了底。
看钟钟脸上并没多少痛感,他就恨意更盛,他是清楚的,她的xue儿一周不干,再插入又会让她痛上一两分钟。
这说明,她最近是有性生活的,谁?
他那个书呆子弟弟?
也许他身下浪叫的女人真的是个千人骑万人Cao的婊子,但也是他此生唯一的意难平。
林致发了狠的Cao干爽的钟钟什么思绪都抛到九霄云外,让叫哥哥就叫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