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说我这两个男友?
要做之前也不去查查注意事项,搞出事来就慌慌忙忙打电话给我。也还好那天没那么忙才有时间接电话,不然他们两个这烂摊子还真不知道找谁来收。
江路吓得脸一直苍白着,在病房门口踱来踱去,医生出来后也不敢马上进去,似乎在斟酌什么。
问他进不进,他摇头,我也没勉强就自己进去了。
付橙脸色不太好,我问他还疼吗。
付橙含糊着声音,没。
看这样子就知道肯定还疼着,我心疼,但心里也不好说什么,手心手背都是rou,怪谁我都不好受。
付橙问,路哥呢,声音又小又弱。
“他不敢进来。”
我如实告诉他,随手拿把刀给他削苹果。苹果很大,但不怎么红,边上还泛着青色,看起来可能有点酸。
听了我的回答付橙皱了皱眉,看起来有点自责。
在我快削完苹果的时候,有人敲了两下门,然后直接打开门进来了,是江路。
他就站那门口,不知道的看他表情还以为橙橙得了绝症呢。
“还疼吗?”江路走过来,平时轻佻的脸在这时却无比认真,“医生说有点撕裂了,很疼吧。”
付橙摇摇头,不疼了。
我切了块苹果递给江路,江路很自然地张开嘴把吃了下去。他的表情一瞬间有点扭曲,估计是苹果太酸。
“这什么啊,哪来这么酸的苹果?”江路嘟囔道,抬起手抚摸付橙柔软的头发。
我把苹果扔进垃圾桶,有点好笑的看着他把那块吃完:“酸你还吃。”
江路“嗯”了声,说的随意,你给的嘛。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江路可是把付橙当宝一样供着,干什么都亲力亲为。付橙要什么他给什么,要去干嘛他就抱着他去,反正就是不让橙橙有大动作。
也挺好的,至少学会了怎么照顾人,省的像以前一样胡来。
付橙因此请了半个月的假,本来他只想请三天,但江路不肯。
这伤也不算特别严重,还没一个星期就好得差不多了,剩下那一个星期的假基本就是窝在屋子里玩。
本来是挺正常的一起打游戏一起做美食,但玩了一两天就有点变味了。
虽然橙橙和小路做爱未遂,但也算是一个开始的信号,更何况性爱这种事只有0次和无数次,我们三个又不是和尚,想做就敢做。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们科普了一点这方面的知识,总之不会再发生上次的“惨案”。
付橙挨Cao的时候是真的乖,疼也不说,就忍着,等到舒服了就哼几下。
被开拓好的后xue又软又shi,一进去就紧紧地吸着我的性器,有时候擦过他敏感点付橙就会忍不住叫出来,甬道也会绞得更厉害。
做完一次后我就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性器上还带着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我的ye体。
我Cao付橙的时候江路就一旁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我问他做不做,他说算了。
完了,这孩子估计有Yin影了。
付橙也听见了,身体挪到江路身边,主动亲了上去。
我做的不算狠,付橙还有力气去挑逗江路。
我拿浴巾裹住下体,绕有兴致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看着他们两个接吻。
怕可不行,这是病。
尽管江路可能怕再次弄伤橙橙,但情欲一上来什么都抛到脑后。
江路干的是真的狠,付橙都被Cao哭了,要我说就是不懂怜香惜玉,难怪第一次就做到撕裂。
做完一次江路还想再来,付橙哭着过来钻进我怀里。
刚经历完高chao,脸上的chao红还没褪去,睫毛上也带着泪珠,看起来很……欠Cao。
付橙把脸埋进我颈窝,哼哼唧唧地说路哥欺负人。
江路听了不乐意,说他哪欺负人了,明明两个人都很爽。
付橙不说话了。
我笑着让他俩去洗澡,顺便收拾一下房间。
这里我的房间,平时的松香被性爱后的味道代替,地板上都是散乱的衣服。
江路瞥了眼床单,笑的jian险,逾哥你床单shi了睡不了人。
说完又要去调侃一下付橙:“橙橙都是你的功劳啊。”
付橙不服气,把脸抬起来说:“怪你,避孕套也不戴!”
“说的好像逾哥戴套了一样。”江路“切”了一声,就走过来要抱付橙去清理身体。
我揉了揉山根,让他俩滚,一个两个小没良心的,就知道推卸责任,下次在他俩房间Cao死他们。
果然这事开了头就控制不住,有时候休息时间足够的话我们就会来一发,有时候时间不够也会。
我念着付橙要训练没敢太过分,江路心大,逮着人了就Cao。平时在家里还没怎么,有次去给橙橙送饭,江路想在厕所做。
我没做,就在一旁看着他俩,顺便放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