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把奚风转过来,让他趴在自己怀里喘气,奚风急促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缓,但刚刚的一发并没有浇熄他的腹下之欲,他隔着沈海的衬衫舔舐起他的ru头,口水将白色的衬衫完全浸shi,透出rou色。
而奚风的举动正合沈海心意,只是奚风体力消耗过多,双腿微微打颤。沈海看在眼里,抱起奚风快步走回卧室中。
奚风睡倒在床铺上,用眼神勾引正在脱衣服的沈海。沈海用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身上早已皱巴的衣服脱净,然后重新回到奚风的身上。
迟早死在你身上。
话落,沈海再次卷入奚风的浪chao中。
直到城市大部分的霓虹灯熄灭,人群和车辆全部归家,只剩下红绿灯孤独的闪着黄灯,但房间中奚风还在断断续续的发出单字音节。
在没有开空调的房间,沈海的汗水顺着背脊滑下,下颌的汗滴滴在奚风chao红的锁骨上。
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没有任何多余力气的奚风只能趴在白色的被子上,任由沈海抓揉着他的屁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从他小xue中进出,然后再射进他体内,感到非常的满足。
俩人像是不知疲惫,忠于欲望的野兽。沈海伏在他的背上,一次次怒吼,一次次发泄,而奚风挑逗他,刺激他,将他的全部都欣然接受。
沈海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做下去了,奚风还在感冒,且有些体力不支,嗓子叫得也有些沙哑。沈海最后在他体内温存了一下,然后慢慢拨出,随着下体一起出来的还有装不下的ru白色Jingye,顺着奚风的股沟缓缓下滑。
奚风脑袋发胀,晕晕欲睡。
沈海用手整理他被汗水浸shi凌乱贴在额头的碎发,温柔的用气声说,乖,洗了澡再睡。
奚风点头,但身体没有丝毫想要起来的动静,或者说没有起来的力气。
他带着撒娇的语气对沈海说,你抱我去洗吧。
就像照顾小孩一样,沈海吻了下他额头,好。
浴缸不算大,坐下两个人后只剩下一点空余。水位没过奚风的胸但不及锁骨,沈海手捧着温水,浇到他的肩上,待所有肌肤都被水淋shi后,挤来沐浴露在浴球上搓出泡沫,然后才将泡沫涂抹在奚风身上。
奚风享受的闭着眼,任由沈海像Cao控木偶一样,抬起他的胳膊,清洗每一寸角落。
将奚风洗净后,就轮到沈海。
沈海盘腿坐在奚风对面,奚风用指腹揉搓他的头发,利用洗发露的泡沫,把他头发做出各做怪异的造型,倒把自己逗笑。
洗澡已经变成次要,奚风玩了半天,最后因为浴缸水凉了,而被沈海像提小鸡崽一样提出浴缸。
在天空微微吐白时,两人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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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解馋之后,发情期带来的性欲缓解不少,但代价是奚风身体各关节像是被正了骨一样,痛但舒坦。
为照顾奚风,沈海近几天都在他家中办公,一日三餐均由他买回菜品亲手制作,奚风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俩人腻歪的劲,就像刚刚新婚。
一日临近中午,奚风睡醒见床边没人,伸手去摸也没有余温,沈海早已起床。突然他开始不安起来,随便套了一件沈海的衬衫,因为宽大能盖住屁股,下身连短裤都可以不用穿。
晃悠着,奚风来到厨房,看着沈海忙碌做饭的背影,突然有种家的感觉,想和这人过一辈子的念头跳出,挤满了脑袋。
他悄声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沈海。沈海拿锅铲的手一顿,然后关火,宠溺的问:怎么了?饿了吗?
奚风耳朵贴在他宽厚的背上,听着他的声音在胸腔里的共鸣,闷闷的,让人踏实。
我穿的你的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刚看见你的背影,我就shi了。怎么办?我饿了。
沈海一听,脑袋炸了,本还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菜,现在全都抛之脑后。
当然得喂饱才行了。说着,把他抱起放平在客厅的餐桌上,用嘴把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然后脱掉随意丢在地上。看着他雪白的肌肤,然后转身从冰箱中拿出一瓶nai油。
摇晃几下瓶身,将nai油挤在奚风的锁骨和ru头上,冰凉的nai油碰到奚风敏感的ru头。沈海不许他去碰,自己欣赏着然后又自己慢慢的舔光。舌尖有意装无意的刮过奚风的ru头,惹来奚风sao痒,ru尖立起,上面挂着金银剔透的口水。
每一次沈海的舌尖舔过,都让他头皮发麻。
随后沈海伸出舌头,将nai油挤在舌上,眼神勾引奚风去吃,俩人舌尖交融,在口腔内分享同一口nai油,奚风将已不知是谁的nai油味唾ye咽下。沈海很满意,亲吻他的喉结,微微用力,留下一处吻痕。
经过如此一番,奚风下体硬了,想伸手去撸,但被沈海一把抓住手腕。
沈海脱下自己的裤子,也露出硬起的下体,但没慌着插入奚风体内,却把nai油挤满在了自己的下体上。然后将奚风的头往它按,帮我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