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颤声回答他“有监控……”
你敲敲门，“穆医生……这里还有个病人……”
糖被穆宣靖接过来随手放在自己的口袋里，你的头枕在他的掌心，被他托着慢慢躺下，你想起朋友对看牙的恐惧，自己也有点害怕，你扯着两边的扶手，看着穆宣靖低下头。
消毒水的气味也掩盖不了穆宣靖的气息，只有你能感觉到的气息将你笼罩，比头顶的灯的光线还要严密。柔软的口腔毫无顾忌地向他打开，你看着他的眼睛，连会不会流口水的担心都被丢到一边。
“不用管它”
你看着墙角的摄像头，跟只红色的眼睛一样注视着这边，你连忙伸手去挡穆宣靖的动作，谁知道他平时清心寡欲的要死，这会儿突然要在这里……
你松了口气，语气愈发诚恳“我真的错了，不该随便发脾气，不该随便说……瓮守……”
又一巴掌打断了你的话，穆宣靖问你，“怎么，不喜欢吗？”
穆宣靖的同事拍拍你的肩膀，惊讶地叫了你一声，“我还以为是看错了，你不是病了吗？好点了没有？”
“不喜欢！”你使劲摇头。
头皮被拉扯的疼痛让你声音有些发颤“宣靖？”
幸好，穆宣靖还愿意理你。
乳头被揪起又弹回，蔫蔫地挺立在双乳上，他每一巴掌都扇在红肿的乳尖上，掌印摞着掌印。你不断扭动身体，期期艾艾地求饶。
你趴在那块隔开检查区和等待区的玻璃上，直勾勾地看着穆宣靖一丝不苟地戴上橡胶手套，然后不知道说了什么，小女孩就乖乖地张开嘴巴。
“不许躲，不喜欢也受着。”他狠狠揪起你的乳头，你眼睁睁看着它被穆宣靖拉扯得那么长，不得不努力挺起胸好缓解疼痛。
你这才想起来之前的体检报告单还在穆宣靖那里，你还不知道结果呢。
纤细的手腕被他抓住，拿医用约束带绑在了手术台两侧的扶手上。
“这是惩罚……怎么还能湿成这样？”他两根修长的手指径直插入你的小穴里，意料之中地濡湿了他的手掌。他故意将下身的水声弄得啪嗒啪嗒作响，看你羞耻地咬住嘴唇。
你独自等了好久，好不容易等到里面的小女孩也跟着家长离开了，你才走到他的门口，穆宣靖正在里面收拾东西。
他换了副新的橡胶手套，掐着你的下巴让你张开嘴，“别怕，再张开一点。”
“是吗？你错哪了？”穆宣靖冷笑一下，琥珀色的眼珠将薄薄的眼皮微微撑起一点，诱人得像包着烤鸭的薄面饼，你想低头亲一口。
“啊——”穆宣靖没留一点余力，你眼眶一热，差点就直接被疼哭。惨叫声换来的是穆宣靖更用力的一下。
“那就好，我看穆医生最近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整个人憔悴了好多……”
你心不在焉地跟面前的医生聊了几句，他便向你告别先走了。
嘴巴大张着，你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穆宣靖笑着眯起眼睛，终于松开你，他再往下一点，捏着你的下巴粗暴地吻了过来。
双手被束缚在两侧，你连挡住和反抗都做不到。之前你还笃定穆宣靖不会伤害你，可现在他把手插进你的头发拽着你头发迫使你看着自己时，你不确定了。
‘分手’两个字被你故意哼哼唧唧带过去，你巴不得装傻当这两个字从来没说过。
“穆医生……我错了。”你小步小步地挪到他跟前，扯扯他的白大褂。你从口袋里取出一块草莓糖，放在手心里递给他。
他是你的。
你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体会到，他是你的。
距离近到你好像都能去数他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时不时盖住玻璃珠一样晶莹通透的眼睛。
上衣被穆宣靖扯得差不多了，松松垮垮地挂在你身上，双乳赤裸裸地映入他的视线，他松开揪着乳头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扇在乳房上，你痛得闷哼，要在手术台上蜷成一团。
温
穆宣靖憔悴？魂不守舍？
“好多了，没事的。”
他是你的。
“穆医生、宣靖……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把能想到的肉麻称呼竹筒倒豆子一般通通倒出来去抱他，穆宣靖没推开你，你便又壮着胆子将他搂紧了一点。
声音越来越底气不足。
“我问你挡什么？”穆宣靖沉下脸，你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光线，没有一点高光的眼睛冷冰冰地看着你。
“挡什么？”他问你，又再次揪住乳头使劲一拧。
穆宣靖的手伸进你的嘴巴里，手指逗弄着舌头上下挑动，他哪里是想给你检查牙齿，他就是想调戏你。
接吻的同时他的手穿进你的上衣，大力揉捏着你的双乳，不时还会揪起前面的两颗乳头向外拉扯。
“躺下。”你疑惑地看他，穆宣靖示意你躺在手术台上，“躺下来，我替你检查一下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