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芳往土罐子里面瞧了一眼,头皮发麻起来。
伸手轻轻将绷带解开,松芳看着那未干的血伽,皱眉道:“小姐,这伤口处还泛血,这样真的能行吗?”
幔帐上的流苏又开始剧烈摆动。
拿着干净柔软的帕子,江子骞将何穗放在浴房的小软榻上,仔仔细细地欣赏了一番,才蹲下身给她一点点擦拭身体。
次日上午,尹晓雪呆在房间里有些忐忑不安,胸腔像是打鼓一样砰砰作响。
尹晓雪越想越可怕,在她心里,女人活着就是一张脸皮,若是长得丑,那还不如去死了算了!
……
隔了会儿,何穗嘴里突然泄出细碎的声音。
因着何穗昏迷着,两人也没法互动,江子骞也没细细品尝,只快速挺动腰胯,不断狠狠操弄着肥美花穴。
尹晓雪瞬间松了口气,可胸腔仍旧是打鼓般响。
江子骞结束也不愿意出来,趴在何穗身上搂着她不愿意撒手,静了会儿,他又开始抱着她又亲又啃,没隔一会儿,又开始了第二轮战事……
见尹晓雪不说话,松芳又道:“小姐,要不算了吧?小姐你是丞相家的千金,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若是小姐看上谁,大可让皇上指婚,即便对方不情愿,可能抵得过小姐这两重身份?再者疤只是长在脖子上而已,大不了拿丝巾围住而已,并没有什么的。”
她神神秘秘的,进来之后赶紧关上门,又闩好门,这才对望着她一脸焦急的尹晓雪点了点头。
下定决定后,她爬上去躺在了床上。
只见土罐子底部有浅浅的一汪水,而在底部和罐壁上吸附着好几只水蛭,松芳忍住胃部的翻涌,赶紧移开了视线。
他不是故意的啊,何穗晕倒了,他只是怕她歪到水里去而已,他没有不尊重她。
松芳犹豫,问:“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她说这话似乎视死若归一样,语气漫漫,可脸上却带着坚决,一副势必要将疤痕祛除的模样,可瞧她一眼,便能看出她此时有多么害怕。
她今天发了那么大的火,如果不泻火肯定会上火难受的,故他来帮他通通火,他没有不尊重她。
嗯,他只是想检查一下何穗身上,有没有哪里因着中毒而引起了变化,他没有不尊重她。
江子骞放心了,开始继续,低头瞧见那粉色阴肉,不断被阳具带出,像朵花儿似的,美极了。
尹晓雪也不敢往里瞧,只是躺在那里说:“先把绷带解开……再往上放吧……”
松芳叹了口气,这才走过去,将土罐子的盖子揭开了……
江子骞脑海里的话还未讲完,手已经开始解腰带了,三下两除的剥光自己的衣裳,坐进了浴桶。
亲吻了好一阵,将何穗又是揉又是捏的,直到水温渐渐下去,江子骞担心何穗着凉,于是赶紧将她从水里捞了起来。
尹晓雪这两天什么事情都没干,就只在想这事儿,可这会儿松芳这么一问,她又有些犹豫了,毕竟这事真的很需要勇气。
松芳提着一个小土罐子走了进来。
浴桶宽又大,江子骞坐在里头后,将何穗扣在自己怀里,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胸前,两只手在水里划了几下,又罩在了某处。
好不容易从浴房出来,进了暖烘烘的房间,江子骞将何穗小心翼翼地放平在床,然后拉着被子盖住了她和自己。
“你只管放上去便是了,这血都是淤血坏血,泛红的
终于将阳精射进去后,一直皱眉轻轻扭动的何穗也安静了。
大床十分地结实,并没有因着疯狂抽插而发出吱呀声,只是这幔帐上的摇摆的流苏彰显着一切。
似乎隔了天长地久一般,房门终于被推开了。
本来尹晓雪还犹豫,可一听松芳这话,立刻咬牙道:“我要用!”
虽然她现在身份高贵,是可以让皇上给她指婚,可她这副模样,即便最后嫁人了,男人还会多看她一眼?她不仅要一个如意郎君,还要对方疼爱她入骨。
再者说这么恶心的疤长在脖子上,若是冬天还好,可以用高领子或者东西盖住,可夏日里要如何?围上个东西热死不说,更加的吸引人注意,要是被人知道她是为了遮掩伤疤,岂不是要被人笑死?
摸了两下后,江子骞额头开始冒汗,于是低头去亲吻何穗的脖子和肩膀,又含住了她的嘴唇。
松芳提着土罐子有些犹豫了,尹晓雪不耐烦地催促,“你快点啊!”
将怀里的人又是一顿搓揉后,江子骞翻身上去了,将双腿分开后,腰胯挺上去,那早就硬起的粗大阳具,轻而易举便分开湿润的阴唇挤进去。
江子骞像是第一次见到没有穿衣裳的何穗一样,对哪里都好奇,对哪里都爱不释手,碰到爱的部位,还凑过去亲一亲摸一摸。
江子骞停了下来,担心何穗醒过来了,可她只是微微皱眉扭动了两下,并没有睁眼醒来的痕迹。
嗯,这里好软,嗯?那个更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