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性,就是宴儿。
可她这是名义上的圣女,除了做一只美丽的花瓶之外,一无是处。
平时不出现在人民面前时,就是一个小小的奴婢。
女人哪里来的权利地位可言。
未婚女子的地位还高一些,因为一切都是未知的。男人也愿意在她们面前表现自己的绅士和善解人意。一旦结婚,就像一个牢笼枷锁一般束缚在女性头上。
哪里来的自由可言。
“其实,城外也一样。”
陆绮筵想着,城外的女人一样会有这些问题。不过比起城里来,她们的可选择性更多。
起码可以在打了丈夫之后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
而不是被送到一个指定的地方进行劳改。
陆绮筵躺着躺着,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对阿法卡道:“我们今天晚上离开。”
花枝和小麦都已经被放到储物戒指里了,保证看不到一点痕迹。
就算比亚来了,也找不到半分证据。
唯一留在外面的,是阿法卡带回来的那支小玫瑰。
现在还静静躺在床边的小桌子上。
陆绮筵用灵力温养着,小玫瑰还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
陆绮筵盯着那支小玫瑰,问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阿法卡。
“你现在对塔穆兹额度看法,还和原来一样吗?”
阿法卡摇摇头。
这两天的一切都是那么玄幻。
好像原来的一切都是假的。
出城时分的送别是假的,进城的欢迎是假的。就连带回来的异兽晶核都是假的。
“好像我是今天才认识这座城市。”
城主原来是一个骗子。欺骗众人自己的权利至高无上,其实都是异兽晶核带来的幻觉。
法律形同虚设,每个人都在高压的笼罩之下,活得战战兢兢。
一部分人的生存空间被挤压,活得不人不鬼。
今天的洗衣店,带城市里不知道有多少个。为什么自己以前就没有注意呢?
“好像自己以前许下的诺言,都是一句句笑话。”
陆绮筵看着他。
高大的青年此时像一个迷途的孩子一般望着房顶。
从小的信仰慢慢在眼前崩塌毁坏的感觉,大概很不好。
陆绮筵问道:“那你的信仰呢?你还愿意效忠这样的塔穆兹吗?”
躺在地上的阿法卡久久未说话。
就在陆绮筵昏昏欲睡之时,低沉的男声从地下传来。
“我大概还是会效忠于塔穆兹。但不会再对这些统治者有什么幻想了。”
下午,比亚差人来叫陆绮筵。
陆绮筵知道是为了什么,心里想着万一到时候有什么不测自己也不好保护阿法卡。
于是依旧抱着他去了。
比亚还是坐在矮桌边,不知道捣鼓着什么零件。
总归是城外没有的就是了。
“想好了吗?”
这次连寒暄都没有,大概是觉得不用再对陆绮筵说些没用的。
“若是你同意了,我这就叫人把你的家人接进来。”
陆绮筵对这样的威胁已经见怪不怪了,心里也丝毫没有一点害怕。
“若是我不拒绝呢?你就要对我的家人怎么样?”
比亚从自己的零件堆里抬起头。
“我可以给你举一个例子。我们远征队的前队长,他本来是一个忠诚的好青年,但是有一天突然兽性大发对宴儿不尊重。于是……他就成了逃犯,有生之年再也无法进入塔穆兹。而且,只要我愿意,任何城市都不敢接受他……”
说完,看着陆绮筵。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算聋子也能听懂。
若是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的家人体会一下前队长的待遇。
殊不知,前队长进了城,还大摇大摆眯着眼睛在他面前休息。
阿法卡掀了掀眼皮,对比亚的话表示自己的轻蔑。
第57章 灵力
双方陷入了一种僵持之中。
比亚原本的想法是让陆绮筵在游逛的过程中看到塔穆兹的独到之处,最后心甘情愿留下来。
但最后希望好像落空了
双方好像谁也无法说服谁的样子,看起来都很执拗。
比亚自认不是个暴君,却在此刻看着有些倔强的少女,心里更加不舒服。
“你要知道,你不是在跟我作对,而是跟整个塔穆兹做对。即使你离开了,我也有能力让你家破人亡,难以为继。”
在比亚看来,陆绮筵纯粹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难以理解。
“塔穆兹样样都好,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
陆绮筵有无数的理由,最重要的理由就是这里不自由。
“我并没有对塔穆兹有任何意见,我有意见的是塔穆兹的统治和管理方式。但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