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满满觉得姚元这个人最近好像吃错药了,一直在和她示好,不知道心理又在打什么算盘。
张满满把车停在了地下车库,跟着姚元一起下了车。
姚元见张满满的动作,就知道她要一起回去,当下心中嘚瑟了起来,狗腿的给张满满开路。
远处苏澜和沈风眠并排站在一起。
苏澜啧啧啧个半天,侧过脸好奇的问沈风眠:“你们电竞圈的男的都是舔狗?一个一个的都这么狗腿。我以前听说姚元挺腹黑一男的,这会看不像啊。”
这姚元平时拽的和二五八万似的,没想到背地里也是个怕老婆的。
沈风眠也不吱声,锁了车,径直走进了住宅楼。
“喂,你等等我,你走这么快干嘛,你又没有我们家钥匙。”
沈风眠也不回头,苏澜小跑着才跟上沈风眠的脚步。
一进苏澜的家,就能看出他过的是Jing致的小资生活,房间内摆设一尘不染,阳台的纱质窗帘在风中摇摆,房间内若有若无的传来了一阵熏香,一看房间的主人平时就十分注重生活质量,吧台摆了各式各样的酒品。
从国内的顶级白酒,到国外的上等红酒。
沈风眠顺手捞起来一瓶Jing致的红酒,手上掂了掂:“你们医生能喝酒吗?”
苏澜没好气地把沈风眠手中的酒夺了过来,宝贝的用衣袖擦拭了一番:“无语,是不懂。”
谁说酒一定是拿来喝的,他是摆来观赏的。
沈风眠很久没来苏澜家里了,苏澜的房间里又多了一些他没见过的摆设。
沈风眠从沙发上又拎起了一根领带,语气中带着玩味:“苏澜?我好像从来没见过你扎领带。”
背对着沈风眠的苏澜表情一僵,神色有些不自然,他花了一秒钟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故作轻松转身:“你这个大忙人,没见过的事情多了,真是少见多怪。”
说完从沈风眠的手中抽回了领带。
可恶,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沈风眠眉毛上挑,显然不相信自己会记错。
苏澜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个妖孽,洞察力太强,他再多说几句估计就露馅了。
“那什么,咱俩说说正事,我一会晚上还要回医院值班。”
“所以,你说的那个同事呢?”
他找苏澜咨询心理疾病,苏澜说自己邻居就是心理系的主任,所以沈风眠此刻才会出现在苏澜的家里。
苏澜拍了拍脑袋,他最近总是健忘:“你等着,他就住我家楼上,我去叫人,一会给我开门。”
“嗯。”
苏澜火急火燎的上了楼,沈风眠盯着沙发上的领带若有所思,他记忆力向来好,这种事情不太会记错。
五分钟后。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沈风眠起身开门。
苏澜身后跟进来一个五官端正,却略显清瘦的男人。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好哥们,沈风眠,光腚娃娃就认识的朋友。”
男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娇弱’,相反有一些强势和禁欲。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和沈风眠握手,手劲不小:“久仰大名,秦天启。”
“沈风眠。”
不知道是不是苏澜的错觉,他感觉这两个人的视线正在剧烈碰撞,隐约间感觉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别站在门口啊,快进来吧,抓紧说正经事,我晚上还要值班呢。”
秦天启:“你不是半个月才需要值班一次。”
苏澜下意识的抱怨:“老付有事情,让我顶个班,快把你知道的和我哥们说一下,我哥们也是大忙人一个,一会还得赶场回去搞那个什么直播。”
秦天启配合的切入正题:“她有抑郁症你是知道的。”
秦天启这句话是陈述,如果沈风眠不知道,也不会让苏澜来找自己。
“知道。”
“但是你目前不清楚她病情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是,她之前会抗拒我的接触,所以没有过这方面的交流。”
苏澜忍不住在一旁打岔:“你堂堂滨城沈大少爷,怎么不光追人追不到,这么大的事情也没和交流过。”
他一直以为这两个人是友情之上恋情未满,整了半天连朋友都算不上。
面前的两个人,一个脸上挂着禁欲二字,一个扑克脸,谁都没理会苏澜。
苏澜识趣地去一边给自己泡茶,他也懒得理这两个人。
秦天启:“我一会把我所了解到的信息告诉你,但是这个病,不算好治。”
沈风眠并不意外,只是眼中闪过了一丝心疼。
两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很久,声音越说越小,苏澜也懒得听,一个人坐在角落喝茶。
半个小时后。
“你俩好了没?”他不想饿肚子去值班。
苏澜的话音刚落,两个人就从沙发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