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川处在高chao的战栗中像一条濒死的鱼,他哆哆嗦嗦地抚摸着杨子玉的脸,像在抚摸多情的爱人。下面还含着半软的一根,濯川缓了一刻,便再次用xue套弄起来。杨子玉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挺着有硬起来的Yinjing随着摇动扭转,gui头被包住,刚经历过高chao的xue内又shi又热,yIn水和Jingye随着动作留出又被捅入,打成泡沫糊在两人的毛发上。缓慢的动作进入的更深,杨子玉顶在宫口上,他想进去,他想让他怀孕,他想让身下这个人变成自己的东西,他想让他像自己爱他一般爱自己。
濯川的小xue饥渴地又吸又咬,往里吞咽,像是要吮吸尽每一滴Jingye。子玉顶进宫口,那里如有意识一样箍住冠头,内里别有一番洞天,rou壁紧紧地推挤,一环一环的内缩,像无数小嘴在吮吸着jing身。
“好师侄,宝贝子玉,太深了啊啊啊,Cao我…Cao死我…”濯川下半身放荡,上半身深情,一通好哥哥好相公的乱叫,乱抓子玉紧绷的背。子玉快感十分强烈,他满脸通红,汗顺着额际滑下,砸在濯川的胸膛上,好似要烧起来一样。
好性感啊,濯川看着眼前的年轻面孔,他英俊的眼睛里倒影出自己的模样。师侄的神态取悦了濯川,他仿佛被激发yIn性一般,感受不到一丝凿子宫的痛苦。内xue极度空虚渴望,被小辈硕大的Yinjing填满,那种满足的快感让他眼泪横流。年轻的rou棒不知疲倦地一直不断往里插,挺俏的tun瓣,中间大张一张艳红的女xue,一根粗硕肿大的roujing直捣内里,这种yIn态的冲击正在摧毁子玉的理智。必定要狠狠地Cao得这人离不开他才好。
杨子玉第一次跟秦濯川睡上是他刚回纯阳的时候。他年幼丧亲,被纯阳的一位女道收入门中,便没下过山。这位女道年过半百,算得上身强体健,对杨子玉既师亦母。在他及冠之际,让他下山游历一番见见世面。可是哪成想游历归来师门竟一人不存。巨大的噩耗激得子玉目眦尽裂,这时秦濯川出关,收下了这个小师侄。秦濯川带徒弟带着没两天,就把人往床上拐,他酒量差,没喝几杯就不知天上人间,把小师侄推了就自己骑上去。杨子玉永远忘不了那天秦濯川的腰细如一把杨柳,汗shi背上映着窗外的雪,白得发光。濯川骑着他不知心里想着什么人,又或是什么都没想,yIn水像决堤一样流得两人交合处水淋漓。子玉初尝人事,表现得自然不怎么样,没几下就被夹得射了初Jing。濯川有些懵,撑着子玉的大腿跪立起来,半软的Yinjing滑了出来,白色的浊Jing混着yIn水流了满腿。他回过头瞥了躺着的子玉一眼“这么快,好多呀小子玉,这可是好东西。”说罢,伸手揩了一抹放进嘴里。濯川长了一张寡淡到无味的脸,但那一瞬间子玉觉得自己可能是被妖怪夺去了Jing魄。
秦濯川侧身躺着,任由子玉紧紧揽着他的腰,头嵌在脖颈处。夜已过子时,他刚被内射了三次,半身都是酸麻的,大腿和腰上都是青青紫紫的指痕。他伸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子玉放在床边的剑。
“这是思玉吗?你师傅留下的。”
“当初你刚拜师的样子我见过你,瘦的像根杆子,这么多年,真的一转眼就过去了……”
“不要下山。”杨子玉成瘾地吸着濯川的头发,如果有可能他可以把心都剥开给这个寡情的牛鼻子看看。跟他大哭大闹,说离开他就不能活。可是这老牛鼻子活了这么多年,不求爱恨,就算给他血淋淋的心,他也只是会拾起来擦干净,还给子玉,还要嘱咐一句,下次别乱丢了。
“……师叔什么时候走?”
“明日。”
“……”
“给你留样东西吧,”濯川一股脑从床上爬起来,变戏法的从地上的道袍中摸出一个匣子。“这是我的剑,”他把剑匣抛给子玉“叫,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