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故事
杨子玉把剑袋放下时,天已经半黑了,冬天华山天黑的更早,紫虚真人便取消了晚课,他也不用陪着刚上山的小兔崽子念经书。自从他师父离世后,这里便荒废了下来,等他游历归来时,宅院已塌了一半。
杨子玉一个大男人,没什么讲究,他孑然一身下山去,琼琼一人回山来。广厦也是住,茅屋也是住。他从小就不怎么说话,一个人住着也乐的清闲。
当他把馍饼和茶汤刚煮上时,窗外的风雪声越来越大。这时风声中参杂了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他急忙起身,其实心里有了预感。
来人是他的小师叔,那人一步三晃,寒冬腊月只裹了件单薄的破虏道袍,满身酒气。杨子玉一个箭步,接住了来人,紧紧抱在怀中。他伸手一探,怀里人竟然外袍里面什么都没穿,浑身滚烫,像是水中捞出的一般,这架势把杨子玉吓了个够呛。急忙连拖带抱的把人往屋里赶。
秦濯川被小辈像孩子一样捞起他也不生气,乖顺的扣着师侄的脖子,任他把自己塞到炕上,用布巾擦了遍。他坐在榻上看杨子玉像个老妈子一样沉默地忙上忙下,有些好笑的哧了一声,然后一把抓住杨子玉的胳膊道,“我死不了的。”
杨子玉被这句话魇住一般,定在原地。秦濯川赤身裸体的送被褥里爬了出来,从背后抱住他,接着说“我要下山了,可能回不来了。”说罢便开始解杨子玉的腰带。屋里昏暗,但秦濯川称得上心灵手巧,三两下便给裹得像苦行僧的师侄剥到门户大开。他刚想下摸去,便被杨子玉捉住了手腕。
“你硬了,”秦濯川爬起来舔着他的耳垂说“你不能又想给我当爹,又想Cao我,我总亏是要走的。”
杨子玉受不了他这般满口胡言,转头再次紧紧搂住他“我没想过给师叔当爹,我只是不想你也下山罢。”
濯川笑了笑并不回答,把半shi的头发往耳后捋一捋,低头便喊住了他的那活。秦濯川的口活好到让人发指,shi热的口腔包裹住gui头,舌头套弄着冠沟。杨子玉被激得一把握住濯川的肩膀,可他毫无察觉,品尝什么美味般一口把全硬的jing身吞入深喉。濯川的目的很明确,他戏弄似的搓揉着杨子玉的睾丸,前后兼施,恨不得让他秒射才肯罢休。
杨子玉年轻气盛,又少通人事,每每床上都被濯川压制的死死的,这时又心有不甘,若这般被含了两下就射出来便是太过丢脸,他憋得生疼,浑身肌rou硬如铁板。濯川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抗拒,抬头瞟了他一眼,便大肚地放弃了用唇舌折磨年轻人,吐出了Yinjing。直接捧上他师侄的脸,吻了上去。刚口交过的嘴满是腥檀味,但杨子玉就是没办法拒绝怀中人任何的要求,他全心全意的接受了这并不美味的吻,任这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他硬的发涨的Yinjing脱离了温柔乡,延缓了射Jing的欲望,空虚感像爆炸一般顺着脊椎往上。濯川嘴上放肆的亲吻,身体当前也没嫌着,他张开腿夹住了杨子玉的性器。
秦濯川很妙,不止行径是放荡,身体更是Jing妙绝lun,他Yin囊的后面还有一方妙xue,此刻这柔软的rou唇正热情地含揉着他师侄的柱身。濯川捧着他的脸,融化一般地说道“子玉啊我好shi啊,你知道了吗?”
那yIn水糊得濯川胯下尽shi,连带着子玉也遭不住这种勾引,把人推到在塌上,伸出两跟手指,恶狠狠地在那xue中扣挖起来。濯川十分配合地两只长腿缠上他的腰,勾引年轻人来解他的痒。
“别玩了,快进来,好子玉。”
“好痒啊,CaoCao我。”
杨子玉对濯川讲究一个有求必应,没有任何迟疑地直接扶着jing身便捅了进去。他并没睡过其他人,只觉得死在濯川身上也不妄此生。
风雪大作,屋内却只闻rou体撞击的钝响和喘息声。濯川哀哀yIn叫,杨子玉Yinjing很长,硬邦邦的真如他的剑,大开大合地捅到濯川宫口,每一下都是上刑般地酸麻。他受不住似的向后仰去,挺直的单薄的腹部仿佛能看到gui头的形状,他xue壁抽搐,颤抖间涌出大股yIn水,喷在杨子玉的gui头上。身上人当然感受到这即将高chao的预告,他早就在射Jing的边缘,如此这般便掐紧濯川的腰,把他订在自己的性器上,对准xue心,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