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少徽:“舔狗怎么了,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顾恺歪着头,又吸了口烟:“我又不是你,他也不是你女神,情况不一样。”
朱少徽盯他半晌,突然道:“你没发现,你最近抽烟有点多吗?”
顾恺烟瘾不重,只有在心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一点。
“……”顾恺看了眼香烟上一点火光,“那也没你以前多。”
“你都说是以前了,”朱少徽骄傲道,“现在,我在我老婆的监督下,已经把烟戒了!”
顾恺无语凝噎,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骄傲什么。
他拿出烟盒,从里面取出一根,在朱少徽面前晃了晃。
熟悉的香烟味瞬间飘进朱少徽鼻子里,他眼睛顿时就直了,眼珠追着那根烟,随顾恺的手转动。
“想抽么?我不告诉你老婆。”
朱少徽艰难咽了下口水,挣扎道:“不行……她肯定会发现的,她一问我就露馅儿,完全瞒不住。”
“……”顾恺把烟收起来,“哦,不抽算了。”
朱少徽挠挠头,看了眼烟盒,还是想得很:“……就一根,你千万帮我保密。”
顾恺轻笑一声:“行。”
借着顾恺的火点燃烟,朱少徽终于把阔别已久的香烟叼进嘴里,重重吸一口,满足地叹息:“男人就是要抽烟,才有男人味儿啊。”
顾恺:“……所以你现在为了你老婆,放弃男人味了?”
朱少徽道:“男人味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娶老婆么,我都娶到了,还要什么男人味?再说了,听老婆的话,才是真男人!”
顾恺笑出声,竖起大拇指:“逻辑自洽,厉害。”
“一般一般。”
朱少徽抖了抖腿,话音一转,回到顾恺身上:
“你真放弃了?”
顾恺白他一眼:“行,我再考虑考虑。”
……
裴温已经离开江州好些天了。
排练多日,终于开始巡演。
这不是裴温第一次巡演,他对巡演的疲惫早有心理准备,但或许是心里有事,总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离开江州前,他去看了医生,说之前的药感觉效果不大,医生给他开了别的,并又开了些安眠药给裴温。
他入睡愈发困难了。
因为睡眠严重不足,食欲不振,身体各方面都开始出问题。
这天彩排结束,已是凌晨两点,所有人都很累,连说笑的声音都少了。
裴温从台上下来时,感觉脑袋一抽一抽的痛。
恰巧洪茜从他身边走过,神情疲惫地招手致意。
裴温拧开一瓶矿泉水正要喝,便随手递给她,笑道:“喝口水么?”
“谢谢。”洪茜接过来,咕噜灌下一大口水,觉得冒火的喉咙好多了,才感慨道,“你太强了,我都快笑不出来了,压力大又累。”
“没办法,习惯就好。”裴温笑着拿起另外一瓶矿泉水,拧开时却没拿稳瓶盖。
“咕噜噜。”
瓶盖滚落在地,裴温弯腰去捡。
另一只手伸过来,帮裴温捡起了那瓶盖。
抬头一看,是侯雪松。
裴温看到他就反胃,当即连瓶盖也不要了,扭头就走。
“裴温。”侯雪松半点没有被嫌弃的自觉,快步跟上。
洪茜望着两个人离去的背影,有点迷茫。
算了,别人的事,她管不了。
“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似乎心情不好?”侯雪松保持着和裴温相同的速度,问道。
裴温:“没有,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
“正好一起。”
整个剧团定了同一家酒店,就在附近,只有几分钟路程,很近。
裴温眼里闪过不耐,走的速度更快,想甩掉他。
“别走那么快,”侯雪松一步不落,笑道:“心情不好可以跟我说说。”
“本来还好,看到你就不好了。”裴温硬邦邦道。
顾恺说过,对侯雪松这种人,不要跟他打太极,要直接。
“……”侯雪松被噎了一下,“看来我不太受欢迎啊。”
裴温本想说一句“你知道就好”,但他的性格让他很难再说出一句这样的话。
他的母亲把他教得彬彬有礼,不会出口伤人。
见甩不掉侯雪松,裴温只能任其跟着自己,但眼睛只看路不看他,眼不见为净。
侯雪松的语气听不出变化,依旧温和:“遇到什么事了?说出来或许会好些。”
“没事。”裴温不耐烦了。
侯雪松自顾自地猜测:“我看最近那个叫顾恺的,好像没再来找你,怎么,闹矛盾了?还是他欺负你了?”
裴温脚步一顿:“跟他没关系。”
侯雪松笑了:“看来就是他让你心情不好?”
“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