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熙上身压过来,右手抓着他衬衫扣子猛地一扯——
纽扣噼里啪啦弹了出去,林肴心疼了一秒,下意识地要去捡。
“行不行啊?”孟熙揪着他领带往上一提,两腿在关键部位暗示性地蹭了蹭,一下子愣住,“这都不硬?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他呼出的酒气打在林肴脸上,底下那东西这会子正Jing神抖擞地抵在人耻骨上。
林肴撑开他,气息不稳了:“……孟熙,你喝醉了!你醒醒!”
“放屁!每次都这样!”孟熙撇了下嘴,眼里瞬时凝成水雾,他委屈巴巴地控诉,“有贼心没贼胆,有本事真枪实弹干一回?”
“……?”林肴觉得有点不对,音调也不自觉拔高了,“你当我是谁?”
“林肴!”孟熙答得飞快,仿佛这两个字是含着蜜的糖,笑眼儿里也甜丝丝的,逮着林肴脸上就亲。
唇缝已描摹过数遍,他的吻渐渐下移,落在林肴颈侧,趁着人分神之际,手往下面裆里情色一揉,如愿以偿将他裤子也给扒了。
林肴吓得差点跪下叫他祖宗,顾头不顾尾,被胸前短发茬儿刺得直痒痒,他抖着声音问:“孟熙,你干嘛呢!?”
“干你!”孟熙这时挺有大哥风范,头也不抬,言简意赅。他亲了一会儿忽然停住,一对水汪汪的眼睛里透着些迷茫,“下面,怎么弄来着?”
这还带说明书步骤呢?
胯下胀得像要爆炸,林肴实在是受不了了,懵懵懂懂换了个体位,搜刮着脑内硕果仅存的那几GB黄色废料,期待能给自己一个惊喜。
“快点儿啊,累死我了。”孟熙衬衫被撩了一半儿,小腹白得跟雪花膏似的起腻子,他起伏着胸膛,闭着眼睛抱怨,“行不行给句痛快话!”
“行。”林肴亲亲他眼皮子,又亲亲他鼻尖儿,“你可别后悔。”
“去你梦里的后悔!”孟熙说。
【拉灯,写手床戏未进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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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肴醒得早,他去买完早饭回来,看见孟熙裸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腰间只围了条浴巾,显得腰细腿长。
“……老家伙们按耐不住了?给点甜头安抚一下……”他一脸不耐烦地打电话,显然是受够了,“随他们怎么蹦跶,别来惹我……”
林肴拎着早点没说话,孟熙回国这趟也不很顺利,似乎还牵扯进了公司内部的权利之争,无非是多方都想拉拢收买他这个空降兵,但他油盐不进,刺头一个。
孟熙转过来,看见他好像有点吃惊:“我还以为你走了。”他抻着脖子,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昨晚我们……”林肴决定先发制人。
昨晚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相互解决完生理需求,林肴暖床的当完,又当了回洗澡工,等到诸事皆毕,他将睡得死沉的孟熙搬回床上,天都蒙蒙亮了,还能干什么?
但话却不能这么说,孟熙现在表情很像那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渣男,他总得打个信息差手里有点筹码。
“嗯。”孟熙严肃地点点头,从桌上拿了个小卡片,朝他走过来。
林肴直觉不妙,那张厚薄都无法致命的卡片,宛若洪水猛兽般骇人,他忙说:“等等孟熙,我有话要说。”
孟熙已经离他很近了,直接拿那张卡片贴在他嘴上,没给人机会辩解。
“昨儿晚上对不住。”孟熙笑得仪态大方,好像久经沙场的宿将,“卡里有钱,就当补偿。”
林肴怔住了。
小孟:卡里有钱,就当补偿:)
林肴肴急得大哭:我要老婆!!!
——
标题的意思是憨厚老实的小伙子
第20章 金屋藏娇
林肴把早点放在桌上,没有接卡。
孟熙斜挑着眉,用一种不以为然的眼神看着他,裸着的上身还有前一夜放纵留下的吻痕,胭脂红的,像洇开的墨。
林肴看到他耳朵也一片薄红,于是了然地笑了笑,“小孟总,钱就不必了——”
“叫我名字。”孟熙唇线绷直了,表情依然淡淡的。
“孟熙。”林肴不常笑,一笑起来眼尾浮出两道浅浅的褶痕,春风拂面般的。他平时信奉敏于行而讷于言的教条,这会儿嘴皮子却利索极了:“我昨晚也挺舒服的,就当互利共赢,谁也不欠谁。”
“你!”
孟熙神色骤变,砰的将人抵在墙上,戾气染上眉角,悬于眼底,他感到受了莫大的侮辱,双目泛红、怒不可遏,一手握拳高高举起即将抡上去。
也是这时,林肴才感觉他的孟熙又回来了,他的孟熙是嬉笑怒骂皆风流动人,而不是不冷不热玉人一尊,只有醉酒后才有二三分憨态可真。
他顺势倒在孟熙怀里,抱住那稍显瘦削的肩膀,孟熙整个人都僵直了。
林肴温柔地附在他耳侧,说出那句埋藏在心底八年的话:
“孟熙,对不起。”
压在心上的郁气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