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一番明察暗访,差不多猜透了其中关节。
那女的以为荀奇然混到正儿八经的男主位置是有背景的,想勾搭荀奇然上位。要是荀奇然能漏点资源给她,下部戏说不定也能拿到好角色。
她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压根没想过荀奇然的男主也是木子帮忙拿下的。
“那后来呢?”南栀问。
“荀奇然好几次收工上赶着往我这跑,估计她看到了呗。想断了荀奇然和我的关系,自己上。”木子啧啧称奇,“这女人挺狠的。估计听说越亲近的人养的小人越管用,就做了我的送到荀奇然身边,还放我的生日。就等着我哪天不好了,荀奇然自然就不会再攀我。”
南栀之前没听说过这些神叨叨的东西,忍不住问:“这真有用吗?”
“谁知道呢。”木子想了一会儿,“我最近不顺是真的。不过还好没跟姓荀的睡过,可能不算还亲密关系?威力不猛。”
木子和荀奇然偶尔会在一起过夜,两人却意外什么都没发生过。
南栀没深入这个话题,转向别的:“荀奇然不知道这娃娃的用途?”
木子在电话那头磨了磨牙:“狗日的他当然知道,他打电话给我就是一口咬定娃娃是那女人送的,他毫不知情。后来被我骂傻了他不小心说漏嘴,又改口说不知道娃娃是诅咒,而是要我跟他锁死。我连半个诅咒的词都没跟他说过,他自爆了。神经病,死渣男。”
木子骂累了,“反正他和那个女的也不干净。哦对,料已经放出去了。哎——耽剧男主和女演员在片场卿卿我我,够狗男女吃一壶了。”
南栀陪着松了口气:“你自己没事就好。”
治了下渣男心里舒服多了。
木子重回正事:“还有个事情我要跟你说。”
她这次没再使用什么呼lun贝尔小野狼这种诨名,而是一改之前的态度,颇为认真地说:“你那个季弟弟啊,不知道和荀奇然老板说了什么,他老板好像想等这部剧结束放弃荀奇然了。我本来也就想撤他几个资源让他憋屈一下,没想到结果这么喜人。所以那王八蛋才眼巴巴地上赶着给我打电话求和。”
南栀:“季寻?”
“是啊。”木子长叹,“弟弟真不错,靠谱!我想想就爽。”
挂掉木子这边,南栀在舞蹈教室就地给季寻拨了个电话。
她跟前是一面落地大镜子,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模样。在舞团这么多年,现在与刚开始的样子没什么区别。只是架不住总有人说,老人终究要给新人让位。譬如郑老师,也是在最风光的时候选择了幕后。
外面偶尔有人路过,脚步声轻快。
她们并不知道这一间教室有人,很自然地攀谈:“听说南栀姐要回主舞团了。”
“我听说的版本是没过考核,最近她应该有在偷偷加练。”
“啊,不会吧。南栀姐怎么可能过不了,你这个版本绝对不靠谱。”
“怎么不靠谱了,谁规定人永远都会在巅峰期啊。那么久没跳舞掉状态也很正常吧?而且就算回来,还能跳几年啊?”
声音路过教室前门戛然而止。
南栀知道大概是有人看到了她在里面。她没回头,省的互相尴尬。
好在这时,电话被接通了。
南栀喂了一声,过好几秒,才问:“你在忙?”
他那边声音挺嘈杂的,不像在家。
“没。”季寻说完这句好像按住听筒回头跟别人说了句什么,周围变得安静了不少。他这才继续:“怎么。”
南栀:“想问木子那件事,你怎么跟人家老板说的?”
季寻:“没说什么。”
不诚实。
这是南栀第一个想法。她半哄半骗地放柔语气:“你以为我傻吧,都说商人无利不起早。坦白说说,你到底答应人家什么了。”
她哄人的语气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可听的人心里有鬼。
这会儿他人在更衣室。白天找了个室内滑雪场刚运动完,周围那几个朋友还在高谈阔论。男人赤-裸半身能聊的无非就那些话题。这几个人互相比了比身上的肌rou从眼前大摇大摆晃过去,嘴里嘻嘻哈哈。
他好不到哪去,刚脱掉速干衣,唯一留了条运动裤蔽体。
她的名字卡着这个时间在屏幕上跳跃,就像隔空多了双眼睛盯着他似的。季寻冷着脸掩了下衣柜,挡住身后一群衣衫不整的男人,自己却没遮没掩。
听到她声线忽然变软,后颈都麻了。
昨晚上光怪陆离的梦就这么重新折射在眼前。从声音到身体,全都软得不可思议,像掺了水。
他猛地醒来,手往底下一探,摸到一手冰凉。咬着牙骂了声Cao。
清晨的冷水澡洗了半个多小时,他在想是不是最近Jing力实在旺盛才会梦到那些古里古怪的东西。骤然转醒,满脑子还都是梦里软得不可思议的腰。
于是就有了主动约朋友出来滑雪这出。
Jing力是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