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同学,刚开车的时候有一次在高速上被警察抓住了,警察让他在路边等着,又去抓另一辆车去了。然后你知道怎么着?”
“怎么啦?”
“这哥们儿假装听不懂英语,直接就开走了!”
“啊?警察没记他车牌驾照吗?”
“就是没啊,可能人家也没怎么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吧!”
“我晕!”
“就好像你,没见过我这么无赖的人吧……”
“你……”
你侬我侬的必然结局就是,谁也说不下去了。
什么,也说不下去了……
第22章 ,
从前俩人没什么特别关系的时候并不觉得,此刻成了情侣,方灵采每次再给曾宇瀚清洁身体时,想着曾宇浩就在旁边,难免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但她低着头若无其事,只是曾宇浩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比以往更加积极地抢着来帮忙,尤其是擦拭到私密区域时,他拉开方灵采的手同时一瞥过来,那眼神便道尽了一切。
方灵采顿了一下,想想还是要将这事谈开:“宇浩,我是护士,病人的身体也不是只见过这一次,我们绝不会想到别的方面上去的。”
曾宇浩凉凉地睐了她一眼,语气明明酸得很,却偏一副故作大度的样子:“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呀?”
方灵采噎了噎:“哦,那好。”
可她似乎嫌他方法不专业清洁得不够好,又去将他刚才抢着干的活儿重做了一遍,曾宇浩终于憋不住了:“那个……道理我都懂!但我是个正常人,难免会有些想法嘛。”
方灵采瞟了他一眼,一双妙目里全是柔软得不行的笑意。
曾宇浩见她没吭声,更沉不住气了:“你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好,就好好教教我,以后都我做就行了呗!”
方灵采软软地“嗯”了一声。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却让曾宇浩觉得像是被她用根小羽毛在心里挠了一下,又痒又酥难受得不行,忍不住又道:“其实这事让我别扭已经很久了,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开解自己的么?”
“怎么?”方灵采已经做好,停了手麻利地给曾宇瀚穿好衣裤盖好被子,好奇地望过来。
“我就跟自己说,没事,灵采给宇瀚做这些都是正常的,长嫂为母嘛!”
他一步跨过来,一手挽住她的腰,一手摘下她的口罩,趁她一愣之下局促而惊怔之际,一口吻住她。
“但关键是……得先变成真的嫂子吧……”他在她齿颊之间低低蛊惑地说。
这或许不是他俩在一起以来时间上最长的一个吻,却是在方灵采的感觉里最长的一个吻。
曾宇浩的亲吻时而细细碎碎点到为止,时而辗转流连迟迟不尽,位置却方向清晰目的明确地一寸一寸越来越低。
最后两个人都把持不住,一起瘫软在外间的沙发上,他将她放在大腿上,她面对他跪坐着,轻轻抓住他的头发,觉得应该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让他停止……
真的可以这样吗?可她腰眼里像是有窝小虫子在爬,麻-酥-酥的难受,心里那么想要,想要继续,想要更多……
曾宇浩却突然止住了亲吻,只是一双手依依不舍地扣在她要命的地方,拼命克制着也仍在轻轻拿捏。他抬起脸望着她,一双眼睛明明水光迷离,却又像两团火在燃烧。他握着她的手探下去,压抑地低喘着乞求:“该怎么给宇瀚清理,你拿我做示范,好吗?”
方灵采咬住嘴唇,一张桃李般的脸更是夭夭灼灼如若霞光晚照。而她刚碰到他他就疯了,低喝一声再猛然抽气,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
但俩人最终不是在这个即兴的地方完成的,第一次没那么容易,在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又站着靠在墙上尝试之后,最后到底是转战到了方灵采的床上才成功。
喘息未平的曾宇浩将方灵采搂在胸前,方灵采半张着水光潋滟的眼睛,细长如葱的手指在他胸口画着些无意义的道道。
曾宇浩的手一路爱抚着探下,抽出压在她身下的他的内裤,看了一眼那斑斑血迹,有些紧张:“疼吗?”
方灵采点点头,喉咙里细细的“嗯”,像只委屈的小动物。
曾宇浩心疼地条件反射就想要去替她揉,方灵采窘迫地“啊”了一声,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正好将他的手指夹得滑了一下。
她顿然间浑身战栗,整个人失了半边神智,本能地张开腿迎上去,什么也顾不得了!
曾宇浩一愣之后福至心灵,无师自通地明白了什么,大喜过望地循着她的反应卖力地服务。方灵采一边纠结着在一直接受的教育里,自己这样算不算不知廉耻,可一边又无法抵挡地沉浸在陌生却空前、什么也不能比的快意里。
正是这样灰色的状态,让快意猛烈得如同排山倒海啊……
那就……算了,算了吧!今生今世,此身此刻,最亲密的人啊,根本用不上计较那些,那些都不重要,此时此际这遮天蔽日的幸福,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