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凌生日那天发生的事,以及他们带走唐夭的事,还有关于蒋织梦的事。
蒋织梦是他安排的,她的家境并没有她所说的那样悲惨,之所以这样说,都是为了让郅凌心软。
父母离异是真的,但蒋织梦一直跟随着他父亲,也算养尊处优,不缺钱花,后来蒋家破产,她受不了苦日子,便走了捷径,一心想进入娱乐圈的她,机缘巧合下,被安尘找到。
安尘让她去郅凌身边,想办法勾引郅凌,若是成功了,她自然会得到她想要的,没成功也无妨,安尘会给她一次上镜的机会和一次酬劳金。
起初,他只是想看看郅凌经不经得起考验,如果经不起,他好让唐夭回到他身边。
在安尘心里,他一直觉得,若不是当年郅凌的一句“我想要唐夭”,或许和唐夭在一起的人会一直是他。
若不是刚好唐琼被龙枭陷害入狱,而恰好许桃寻求了郅飞寒的帮助,许桃也不会把唐夭送去九重天。
是郅凌拆散了他和唐夭。
他让蒋织梦去勾引郅凌,不仅仅是为了报复郅凌,更多的是害怕唐夭在郅凌身边不会幸福,他想让唐夭幸福。
可他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唐夭的事,他得占一半的责任,但郅凌也不无辜。
他并没有通过考验,真的被蒋织梦勾引了去,甚至在生日那天和蒋织梦上床,被唐夭抓个正着。
后来,安尘以为成功了,唐夭看清了郅凌的真面目,终于可以回到他身边了,可他没想到会发生后面的事。
他也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过了这么多年,他的夭夭,早已爱上了那个叫郅凌的男人。
事已至此,他们俩,都欠唐夭的,都已不配得到唐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尘解释了这一切,唐灼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尘。
“尘哥,你说蒋织梦那个女人是你安排的?!”
安尘点头:“是我,对不起……”
唐灼怒视着他,揪住他的衣领,“安尘!你是我和我姐信任的亲人,我敬重你,叫你一声哥,你就是这么对我姐的!”
安尘抱歉道:“阿灼,抱歉,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唐灼松开他,苦涩的笑了笑,看了看安尘,又看了看郅凌,觉得很是可笑,凭什么这一切都要唐夭来承受。
“你们俩,一个嫉妒心作祟,一个意乱情迷出轨,结果却让我姐来承受,对不起有用吗?一点用都没有。”
唐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怒火,笑道:“你们真行,我姐惹不起你们,从今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姐,不然,我杀了你们。”
他摔门离去。
唐灼一路回到唐夭的病房,20岁年纪,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此刻眸底是无尽的恨。
他不顾华略的阻拦,抱起病床上的唐夭,“姐,我们回家了。”
唐夭靠在唐灼的肩头,感觉异常心安,她记得爸妈说过,生下弟弟,是希望他们不在后,她不会觉得孤单,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
血脉相连,是啊,在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的人,不是郅凌,不是安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唐灼。
她的弟弟,也不过是20岁的年纪,18岁撑起唐家,为她筑起堡垒,远比她生活的更苦。
唐灼离开后,安尘也走了。
郅凌跪在原地,听着何烬的话,心如刀绞。
“知道唐夭在调香阁经历了什么吗?”何烬道。
郅凌默默的落着泪,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以为,他以为……
他以为他和唐夭总会和好的……
他从未想过和唐夭分开,纵然和蒋织梦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有些新鲜感,但他并没有想过和唐夭分手。
他爱唐夭,对蒋织梦,只是一时失了理智的同情。
“在她怀着孕的时候,她被用来植皮,用来做实验,孩子被云微落刨开腹部挖了出来。”靳寒川说道。
“植皮……孩子……”郅凌抬头看向他,像是在确认事情的真假,但靳寒川没再搭理他。
他正看着郅野,还有坐在一边的郅予,觉得很是可笑,好像和郅家男人在一起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忍不住的讽刺道:“一个花未止还不够,又来一个唐夭,予哥,你可要好好管管你这两个弟弟了。”
郅野微怒:“靳寒川!你什么意思!”
靳寒川:“我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吗?!你把花未止扔在南城,和调香阁有什么区别!我算是看出来了,但凡和你门郅家扯上关系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郅野冲向他,拳头都已经伸出来了,靳寒川也丝毫不慌,打算与他厮打一番。
何烬拦在他们俩之间,“你们两个,还闲不够乱!”
“郅野,回来。”郅予不高不低的说道。
郅野愤愤不平的撤了回去,靳寒川也没再理会他,昔日的好兄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