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他失去了他,如同失去了一切一般,仿佛眼前的一切都离他而去,化作云烟瞬间灰飞烟灭,转瞬即逝一般。他呐喊着,如同被囚在笼子里的牲畜一般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我……紧随其后,他到了花飒宫,冲了进去,怒喝道:“庆小贱人,你给我出来!”
时间很快又到了寅时,他立即回神赶了回去,依依不舍地向远方望去那一片“良辰美景”向往着暮暮朝朝,暮暮朝朝相依相偎的生活,而后他虽稳到了屋内,但是心里还留念着那番美景。可是,这美景何时他能够再拾呢,这是奢望,还是……
☆、残阳—血雨腥风
临醉几近崩溃,疯狂地撕扯着魁母。魁母险些被他抓伤。“来人啊,给他点教训!不要怪老娘没有提醒你,老娘的馆是不养你这样的闲人的!”说完,过了一会儿绣花的毒针已经拿上,临醉愤恨不得怒吼道:“我你们哪个看谁敢!我是堂堂的太子妃!你们就敢这般凌辱我!哪天不要落到我的手里,否则我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虽其话对魁母没用,当时对其他人蛮有用的,吓得不敢上前去处置他。见状魁母便以家人威胁,这才使其心动立马让其就范,行刑开始……
在每根针刺入的一瞬间,他感受带的不是心痛而是梓霜的懦弱无能而所导致的这一切。他很心寒,心寒的是这个男人的无能,与交付给他的真心在一点一点的磨灭直至销毁,他甚至不敢去指望他能够给他带来什么,他只求母妃的平安顺遂罢了。冷汗顺着额头低落下来,如同凋逝的繁花一般落尽,指尖处腥红染彻了整个环境,渐渐地失去了意识,晕花了那狼狈的不堪的境地。“看你能倔强到多久!”魁母恶狠狠地睖了一眼地上的人。
一路上说着要去为落桃争口气,可落桃却一路上畏畏缩缩,死活都肯跟着他走,只希望妖媃国的“小殿下”安然无恙就好了。可是往往事与愿违梓霜因为一时的疏忽没有履行好所为一个保护自己的爱妃的责任,没有做好一个身为丈夫的角色,更是一个失职的储君,不知道权衡利弊,辨认是非曲直。
梓霜陪着丫鬟落桃来到庆贵妃的寝宫内,这明显在外人看来是来讨账的,因为回到以前落桃本来手上没有很多疤痕以及多道红色的勒痕,这明显就是虐待的痕迹,一道道惨不忍睹,极其戳心。这原本就是跟在梓霜身边的旧人,梓霜见其更加怒了:“好啊!谢湛你三番几次带了一堆祸国的妖精,现在正是庆贵妃盛宠在世,你却如此这般任由其发展,今天,就让我将你葬身于火海中,这个火坑你跳定了!难道妖媃国的子民就没有活下去,快乐的权力了吗?”
此时,庆贵妃正在因为落桃采摘的早露鲜茶没有及时送到而正在大怒中,梓霜到来时正撞在枪口上,落桃吓得躲在他的身后,瑟瑟发抖,下意识紧拽着梓霜的衣袖,深怕下一
他缓缓地抬起头来,默默地看着那行云流水,又徐徐低下头来,仿佛自己不配与他共享着一瞬。慢慢地,他入了迷,与箫声融为了一体。渐渐地,进去其中,久久而不舍离去。他仿佛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悲伤,仿佛就好像只有他一人独立于世间,一般忘尘离世,坠入仙河不肯忘却……
随着,吐血的那一刻起,一声“哐当”巨响倒在地上,人已经不成人样,毒已入髓,瞬间手已是无回还之力,血染了周遭,回缩消失瞬间无力颓然。随着一声嘲笑一带而过。
失去了意识的他,在昏睡中醒来,浑然无力,虚弱乏力,手更是无力,连杯子都拿不稳,“啪”的一声碎了。伴随着疼痛,他渐渐不想面对这里的一切。夜间,趁众下人都睡着时,他跑到了一片花湖边,怅然了许久随着颓圮的废墙与织满了蜘蛛网的废屋檐上摇曳的风铃交织在了一起,他拿着用如古陶般做的老竹箫吹了起来。颤颤巍巍,箫声响彻了整个天际,隆然间,他不经意地滴落了泪水。似乎他的境,没有人能感知得到,似乎他的情,也没有几人能懂得这其间的不易,甚至都可以随意践踏,似乎他的苦,也无人会听,无人倾诉一般,感知到这其间的泪……
不知小醉儿的心声,梓霜能听到吗?梓霜他会来救临醉,他心里还有他吗?
梓霜看着越发心酸,看着唯唯诺诺,吓得颤颤发抖的落桃他不由得心生怜悯:“现在,这个贱人居然仗着自己是谢家养的一条狗,庆氏居然会死皮赖脸到这个地步,三番几次母后都被拒之门外,怪不得现在越发得意忘形连我的旧人都不放过,况且还是爱妃的族人,怎由她如此放肆,肆意地欺凌和□□!”
必呢!嗯!这琴也被你砸了,主人说给你再买一个,可是你却坚持不要,呵!矫情,你说你这又是为什么?你还真当你是当初妖媃国的太子吗?我告诉不是,来这里就是要学会听话,否则有你好受的!”话落,见他还不搭理自己更是变本加厉道:“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有!呵!不理我,是吧!好!”说完琴被推到一边摔成了两半。
“落桃本该就属于自由,而不是被你奴役的工具,她属于她自己!这口气本该就出,是他惹我的,你休要在此蛮横无理!你别以为他是你表哥,你就可以仗势欺人,我告诉你即使是她你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