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私底下偷偷摸摸给之前那些仙乐阁里工作的人找什么活?”
卿云听完,摸了摸鼻子,心虚狡辩道:“瞎说什么,我才没有。”
“好,你没有,那为夫想盘下来开个小店你觉得如何?”
“随你,赔了别找我啊。”
“嗯,赔了你养我。”
卿云白了霍平洲一眼:“出息!”
☆、有了你的孩子
“苏禾搭上租界那条线也算是不容易,看来还是有用的。”卿云在霍平洲怀里自言自语。
霍平洲双臂收紧几分,想到上边圈子里说苏禾为了在租界长那里得宠,想尽法子给他笼络人,和那些笼络的对象玩得很开,还都是些别人玩不了的新鲜玩意儿。
虽然知道卿云心中有数,只把苏禾看做可利用的一枚棋子,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下意识唠叨:“离那个什么禾远点儿,她不好。”
对于苏禾的传闻,卿云甚至比霍平洲还要清楚,毕竟津沽各家各户的少nainai们实在闲的无事,也就剩下八卦这一条路可以解闷儿了。
思及此,卿云起了逗弄的心思。
“你怎么知道她不好?难道,你尝过?”
卿云话音未落,就被霍平洲摁倒在沙发上,看着视线上方眸子里压抑着飓风暴雨的霍平洲,卿云依旧不知死活。
“你这是干什么?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
霍平洲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小姑娘在玩火,受不住啊。
“那要不要你亲自查一查,看看我到底尝没尝过?嗯?”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贴着卿云耳边说的,声音磁性十足,酥得卿云腰有些软。
伸手推开霍平洲压在自己身上的身子,卿云试图从霍平洲手臂下的缝隙溜之大吉。
但显然,能推开是霍平洲的让步,卿云甫一逃出霍平洲双臂围成的圈,就又被霍平洲拉了回去。
直接头朝下扛在肩膀上,左手在某一处狠狠一拍,卿云脸“噌”一下红了,刚刚还挣扎的双手双脚就像是被人按了暂停键,动也不动一下。
见肩上的人总算安分下来,霍平洲将客厅的灯摁灭,一步一步朝二人房间走去。
被倒挂在身上的卿云好容易深吸几口气平复好自己的心情,就看见卧室的门被打开。
?!?!
这是要干什么?
卿云被霍平洲放到床上,脑子不自觉歪到不知道什么地方,但霍平洲只是吻了吻她眉心道:“乖,好好睡觉。”
……
卿云觉得自己刚刚的心思简直多此一举。
羞耻啊羞耻。
霍平洲在卿云头顶揉了两把就出了卧室,依稀间,卿云听见隔壁侧卧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叮铃铃——”
客厅电话响,缩在被子里的卿云正准备下床出去,就听见隔壁传来霍平洲的声音。
“我去,你好好睡觉。”
接着,深蓝色浴袍从主卧没关严的缝隙一闪,门被关上。
卿云认命躺在床上,唉,这甜蜜的负担。
楼下客厅。
霍平洲刚刚接起电话,一句问候还没出口,就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
“你小子一天到晚不憋好,你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你还敢让小丫头有身孕,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就……你就一禽兽!我都想打死你个gui孙儿,你……”
霍平洲单手捂住听筒,声音丝丝缕缕被听到。
什么身孕?六叔怕不是脑子坏了?
“骂完了吗?”霍平洲听得那边消停一会,淡淡开口。
“没有!等我喝口水。”陈老六骂得口干舌燥,拿起水杯咕咚咕咚就往肚子里灌,寻思一会喝完还要大骂他个三天三夜,气死他老头子了。
这边霍平洲解释:“我自己媳妇儿身体什么样我不比你清楚?你一个老头子瞎Cao什么心?”
语气极其欠揍。
陈老六气的跳脚:“所以我才说你没良心,小丫头亲口和我说的能有错?”
这下轮到霍平洲目瞪口呆:“她亲口说的?”再一思索,问道:“她怎么说的?”
“她说她离不开你,你说,除了有了你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离不开你!”陈老六话说的理直气壮,气势不知道为什么就虚了下去。
虽然自己是后知后觉,但一寻思,越寻思越在理呀。
霍平洲听完话脸Yin沉的不像样,所以他大晚上不抱着他温香软玉的小媳妇儿睡觉在这里听陈老六不着调的推测是为了什么?
“回去买二两猪脑补一补。”
说完,霍平洲直接挂了电话。
那边陈老六叫骂,正好二爷从外边回来,听人一说,上前拍拍陈老六的肩膀:“兄弟啊,确实该补补了。”
民国二十三年。
北方军阀混世,南方战局丛生,津沽一方临海拥港,租界势力可庇一时,暂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