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今天,只是有点更爱你了。”
☆、到他出场的时候了
“......”
卿云无语,转身背对霍平洲,双手交叠放在枕下,端的是睡觉的意思。
霍平洲不在意这些,只要能抱着卿卿入睡,他无所谓。
月光顺着窗帘的缝隙爬进房间,一线清辉打在二人身上,造着一场梦幻似锦。
之后的日子似乎是暴风雨前的安宁,平静得可怕。
先是霍平洲接了他爹霍万乾连管会会长的位置,后是陈九入股津沽最大的河港银行,成为了河港银行最大的话事人。
卿云往来仙乐阁,教导苏禾。
霍万乾则整日在家逗着鹦鹉,时不时明里暗里催着在家贤妻良母的卿云给霍平洲生个大胖儿子。
这天,卿云借出去采买衣服的机会去了金条酒厂。
霍万乾几乎已经完全放下了对卿云的警惕,卿云出门也不用像之前一样想方设法避开那些霍家的眼线。
陈老六在金条酒厂等了半天才看见卿云施施然进来:“丫头,怎么来的这么慢?路上没出事吧。”
卿云摇头,让陈老六放心:“现在霍万乾已经放松了对我的警惕,今天,去那边走一趟吧。”
“好,我这就安排人,你四爷爷在那边催了我好久了。”陈老六抱怨。
“嗯。”卿云答。
之前想的计划都可以实施了,确实需要细细安排一番。
防御里,白胡子老头儿等的心焦,一会支起拐杖在地上走来走去,一会坐在椅子上敲桌子,嘴里念念叨叨:“丫头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个小六子,要是不把丫头完完整整带回来,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二爷按住坐立不安的老头子:“您老就踏踏实实坐着吧,不相信老六,还不相信小丫头呀。”
“也是。”老头儿吹胡子瞪眼,好歹是坐住了。
“吱呀”一声,铁皮门应声而开。
卿云身影出现在陈老六之后,见老头儿眼巴巴地望着这边,卿云快步上前:“四爷爷,是不是等了好久呀?”
“不久不久,我也是刚到。”老头儿笑呵呵地拍着卿云的手。
二爷:也不知道是谁刚刚急的跟个热锅蚂蚁似的。
四人团坐在桌子边上,卿云一脸严肃道:“四爷爷,二叔,前几天六叔去见民主盟的人,那边组织已经把民主盟在津沽的事情全权交给了霍平洲,我没去查,但想来是有渊源的,既然这样,咱们的计划是不是应该改一改?”
“霍平洲?”二爷凝眉,“怎么没听老六提起过?”
卿云道:“是我不让六叔说的,我想先试探试探霍家那边。”
“结果呢?”二爷沉思。
卿云捧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他那个兄弟陈九应该是在帮他,不久前刚刚成为河港银行最大的话事人。”
二爷常年混迹津沽,对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分析着:“河港在津沽也算是各方争相夺势的一块肥rou,能在老虎最底下抢rou吃,这两个人,不简单。”
卿云认同。
“丫头,你怎么想的?”二爷问卿云的意见,既然是卿云提起的,那想必她心里已经有了想法。
陈老六不懂卿云和二爷的心思,在他看来,自己出力还行,动脑子,真是比不上自己的二哥和卿云丫头。
只能在一旁旁听,做个木头架子,用的时候就抄起来挥两下。
卿云娓娓道来:“借力打力,既然我已嫁进霍家,何不利用霍家少nainai的身份,做一些我们之前不能做的事情?”
二爷明了卿云的意思:“你是说,那个新来的租界长?”
“是。”卿云道。
“不行!绝对不行!”二爷没来及回,就被老头儿抢了先,“我不答应!”
都说要知己知彼,新来的租界长底儿都没摸透,卿云丫头就想上手动人家,斗得两败俱伤都是轻的。
卿云知道老头儿是为自己好 ,但是她有她自己的使命,只能和老头儿撒娇:“四爷爷。”
老头儿扭头看向旁边,就是不看卿云:“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卿云看着老头儿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心道只能过后再哄他了。
“还有就是,我想把四爷爷送到国外......”
老头儿:!!!
“丫头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老头儿干嚎,转身抱住二爷的胳膊:“二儿,你不能不要我......”
二爷:“好,我来安排。”
老头见老二和丫头那儿都走不通,便把目光投向了老六:“六儿...”
陈老六摊手道:“叔,我没有发言权...”
老头儿无路可走,索性撒起泼来:“我不管,老头子我死也要死在津沽这地界儿,让我住那洋地方就是在送我去死!”
二爷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