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哭腔。此刻的他就像是马力全开的法拉利,肉棒在春雨潮湿的
媚肉甬道上极速奔驰。他忘我地升降胯间,冲击着身下两团闷熟肥嫩的肉垫,沉
闷的击响声在空荡荡的爱巢里显得尤为震耳。
「傻瓜,我就在这里,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黎塞留怜爱地抚摸他的泪颜,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肉棒撕开两片贝肉不断
碾过紧窄的腔室,插得她娇哼细喘,胴体轻颤。随着一声声凄婉的销魂娇啼,花
心含住龟头疯狂乱咬,膣腔紧紧叼住肉棒也不肯放松。黎塞留知道自己这具躯体
已不再受自己控制,它渴求着,它渴求着那个人粗暴的蹂躏,哪怕下体被他撞得
已是红腻腻一片,哪怕多年未修整的床在种付位的暴力抽插下随时有散架的危险
……这一切都不重要,阴道只会分泌更多的淫水,央求着肉棒能变得更长些、更
粗些,把她搅得肠穿肚烂才是最好!
「老公,老公……那里的爱抚也不能少?……」
黎塞留所说的便是此刻被她的双臂牢牢限制、那对饱满丰润的大奶子,在那
圆润如霜的乳峰的顶端中央,是令将军魂牵梦绕、鲜红得莹润欲滴的乳珠。相思
的烙印刻于心底,他情不自禁地揉捏着娇嫩白腻的乳肉,却一点也不放松身下狂
风暴雨般的进攻,紧接着便是更加急促猛烈的暴插。
「哦哦哦哦?不行,不行,你好坏啊?居然趁我在享受揉乳的时候这样插我?~」
黎塞留愉悦地颤抖着,绷直着,伸缩着,刹那间仿佛置身云端,快乐无比。
就像坐了火箭一样,直冲九霄,但是将军可不让她有飘然落下的机会,他忽而把
肉棒些微退出一段,使龟头在她膣腔里冲突刮擦的同时,用棒身在她阴蒂处上下
左右地摩擦,又突然继续狠插到底,龟头猛烈冲击花心并响亮地发出『啪啪』的
肉体撞击声。
「要射了,黎黎,接好了,这承载了我十年思念的一击!!」
「我,我也要……啊啊啊,要泄了,要被老公肏得泄了啊啊啊?~」
黎塞留身子高高弓起,一股股淫液浇在龟头上,此时将军正好也精门大开,
积蓄了十年之久的大股浓精射进她的体内,在注满腔室后又翻滚着流泄出来,黎
塞留在经过一阵长时间的痉挛后终于美眸翻白地瘫软下去,将军趴在她的身上,
两具汗津津的肉体几乎融为一体,不,它们理应融为一体。
他伏在她的胸上,扣紧她的十指,喃喃道,「黎黎,这真的不是梦吗?」
这时,他被一股熟悉的怪力翻转过来,转眼间,他已被黎塞留骑在了身下。
只见她轻轻晃动脑袋,秀发向后荡起金色的波浪,巨硕的双峰高高耸起,散发着
浓郁的醉人甜香。
「当然不是梦,怎么可能是梦,我们现在就在彼此最深爱的人的面前不是吗?」
黎塞留的脸上爬起一抹醉人嫣红,「刚刚你向我展示了这十年间你的心意,现在,
轮到我了。」
她用手拂过爱人那只义眼,接着又来到他胸口上几处显眼的伤疤,她万不知
道在她沉没后他竟然经受了如此大的劫难,撕心裂肺的痛苦在心底炸开,她轻轻
斥责道——「真的是,没了我,你也学会偶尔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啊。」
「如果能让人民安康,能让你重新与我交欢极乐,我宁愿这具身体——」
手指轻轻捂上他的嘴唇。
「好了,不要这么说。现在你就躺好吧。」
她肥美玉润的臀部慢慢坐沉下来,龟头被她润滑紧致的花瓣所包触,如同她
红润的小嘴轻轻吻裹,她继续向下慢慢坐沉,目送着那根肉棒被她的蜜穴幽谷所
吞没。腔室内壁又滑又嫩,暧融融地裹触着棒身,使得它勃得更粗更大,直至肉
弹的蜜臀完全坐下。
黎塞留以观音坐莲的方式骑坐在他身上,但多年来的压抑可不是短时间的种
付即可舒张的。她让二者的性器完全契合在一起,接着便缓缓扭动娇躯,在他的
胯间做圆周运动,肉棒轻轻搅弄起腔室内的淫水,却被无数细密的褶皱摩擦刮蹭,
仿佛此刻它才是那个要被征服的对象。
「它识别出了你的这根东西,看样子在对你进行报复呢。」
黎塞留俯下身沿着他的脖颈向上吮吸,咬到他的耳垂,接着伸舌舔舐他的耳
廓,然后再叩开他的嘴唇,娴熟地寻找熟悉的味道。他只感觉整个口腔里的唾液
被全数吸于她口,那条丁香小舌灵活地缠卷他的舌尖,诉说着久违十年的爱意。
「你的嘴巴在我消失的十年间没有吻过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