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臭呀,这味道比平时还浓,今晚他看我自慰的时候,到底射了多少回啊,也不知道洗一洗!祭月心中抱怨,不争气的香舌却已经相当顺从地开始替主人舔舐清扫尿垢与余精,也在勾起主人的兽欲。
金牙:「给我舔得卖力些,女皇婊子,嫌臭是不是?再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地精族的贫民窟去,让那些花不起钱逛窑子的男人轮奸到天亮,他们的肉棒可没那么多讲究。」
祭月喉中呜咽出阵阵低鸣,似在摇尾乞怜,却只换来了更为粗暴的抽插,随口交侍奉而不断膨胀的硕大肉茎几乎塞满了温润口腔,每每顶至喉咙深处俱让她有种坠入深海的恐怖窒息感,每每抽离舌尖又让她有种迷失虚空的彷徨无助感,肉棒磨研着她的香舌,也撕扯着她高贵的自尊,之前连自慰都未曾尝试的精灵女皇就像一张纯洁无瑕的白纸,只需要寥寥数笔,便可染上淫绯的色调,祭月无疑是一位聪慧的女皇,聪慧得知道怎样才能让自己迅速堕落,她只是拿起画笔,在白纸上描出自己的轮廓,画中佳人,身上的每一个肉洞,都插满了肉棒……巨量白浊涌入檀口,祭月毫无意外地让金牙射入嘴里,然而地精主人今晚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拔出肉茎,将余精甩在她俏脸上,而只是继续温存在香舌上,直到她将浓稠精液尽数吞入腹中,祭月峨嵋高蹙,口中巨根虽然射过一管,可依然坚挺,接
下来理应侵犯她的淫穴才对,为什么还放着不动?祭月忽然像是想到那几本色情教材上的某段描述,惊恐地摇起臻首,可怜兮兮地望着一脸狰狞的地精,然而一切都太迟了,白浊过后又逢洪灾,温热尿液漫过小蛇般的软舌,连同粘在贝齿腔壁上的粘稠,一并冲刷进喉咙深处,金牙竟是把精灵女皇的小嘴当成肉便器般直接尿在了里边,吞精之后又是饮尿,惨遭凌辱的祭月再度落下了清泪,可这远没结束,抽出硬直巨根的金牙对准祭月俏脸,再度迸射出属于男人的精华,还故意不断变幻角度,将粘稠精液铺满她巧夺天工般的精致五官,包括她那对生来便失去光明的泛白双眸,眨动的睫毛涂上银白,分不清流下的是泪水还是精液。
口交,灌尿,颜射,祭月明白了,金牙真的在十分认真地……强奸她……接下来遭殃的自然轮到奶子了,紧绷的抹胸转瞬被布满老茧的利爪撕成布碎,金牙连摸带舔将祭月那敏感乳头玩弄至僵直,施施然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乳夹,轻车熟路地固定在已然嫣红凸起的红梅上,奶子上最敏感的两点被金属夹子所钳制,乳夹下所系乳饰在寒风中叮咚作响,异样的不适感让祭月忍不住哼出暧昧的呻吟。
金牙满意地瞧着自己精凋细琢的作品,赏心悦目,嘴角微翘,猝不及防地猛然从奶子两侧抓起肉球,拢向两片丘壑中央的鸿沟,包裹住自己那根刚射过两回,略见萎靡的硕大巨根,丝绒般的滑腻触感再次唤醒了狰狞的性器,它肆无忌惮地穿行于乳波肉浪中,享受着白玉凝脂般的椒乳抚慰,却准备着对这椒乳的主人施以性虐的制裁。
刚被颜射在俏脸上的精液混和着泪水从下颚荷尖滑落,从玉颈至锁骨,从香肩至乳肉,留下一条条淫糜斑驳的风干痕迹,那是女皇被玷污的自白书。
金牙从腰间取下一瓶媚药,拔开瓶塞把紫红药水倒入口中含住,随手将空瓶扔往一旁,十指成钩,扣住祭月胸前软肉上的乳饰,朝对方未唇重重吻下,与监牢中的温柔拥吻不同,这一吻充斥着征服者的暴戾气息,以及从地精口中喂下,专门为精灵一族配制的烈性春药,大概那位售卖禁药的黑市商贩自己也不会想到,他出售的药品居然会用在精灵女皇身上。
祭月的曼妙胴体马上就起了反应,一道炙热如火的气旋从小腹一路弥漫至全身,雪白冰肌逐渐染上着色欲的潮红,清纯的脸庞添上几分娇艳的风情,分外妖娆,销魂蚀骨般的挠人情欲从心底滋生蔓延,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丧失对身体的掌控。
她发情了,千年王国的女皇陛下,在一个地精面前,发情了……她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向金牙要一瓶子水,没想到张嘴喊出的第一个音符,却化作一声慵懒的淫叫,比歌声更美妙的淫叫。
羞赧的女皇慌忙捂住了小嘴,有些滑稽,有些可爱。
碧色裙摆带着一丝丝不甘与惆怅,被孔武有力的双爪从中撕开,散落两侧,成为可有可无的摆设,它的下场比抹胸略为好些,至少没被撕成布碎,也有可能在那个地精眼中,这样的精灵女皇,比全裸更诱惑?反正最紧要的骚屄是完整地露出来了……金牙像野兽般一声低吼,粗鲁地掰开祭月修长玉腿,毫不客气地将那张绿脸埋入腿根,刚亲完上边那张嘴,便急不可耐地染指下边那张嘴。
可怜的祭月本就情欲难禁,蜜穴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忽然被人舔舐阴蒂,更是溃不成军,浑身酥软无力,脚镣链子在绷直与松垮间来回挣扎,那对迷死人不偿命的大腿最后还是认命地盘住胯下男人的腰身,她羞涩地咬住食指,仍是止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叫床,这个叫金牙的男人实在太熟悉她的弱点,口手并用,齐驱并进,都用不了几分钟,就把她饱受媚药浸染的身子挑逗得意乱情迷,祭月最后的防线,千仓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