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武装后的女人都不会怀孕。」
金牙:「我……我不想……」
祭月:「你的心跳,你的体温,你的汗腺告诉我,你想,你一直都想,你一直都想强奸我,因为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是啊,永恒大陆上有几个男人能抵御强奸一位女皇的诱惑?金牙忽然嘶吼道:「没错,我是想肏你,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想肏你,就算是现在我也想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里尽情射精,可我更想你幸福,作为一个女人获得真正的幸福,不是作为千年王国的统治工具,也不是作为性奴隶沉溺在肉欲中 。」
祭月似乎从来没想过眼前这位被若叶视为人渣的地精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微微错愕,随即柔声道:「你真的是一个……温柔的主人呢,可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精灵一族的幸福啊,作为女皇,我有我的立场和义务。」
祭月俯身搂住金牙双肩,香唇探下,忘情舌吻。
金牙的眼角忽然有些湿润,他只是一个地精,一个卑微的地精,即使从以往那些被他彻底调教堕落的女人身上,也难免会感受到她们对自己出于本能的厌恶,但眼前这位统御一国的尊贵女皇身上,却散发着一种发自内心的包吞,他第一次被地精以外的种族这样看待,被一个女人毫无芥蒂地亲吻,虽然这个女人是个瞎子……但她是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呀……「强奸我吧,为了千年王国。」
全世界最漂亮的瞎子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金牙看着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不知道沦陷的到底是眼前这位女皇陛下,还是他自己。
魔法阵列以祭月为中心从脚边蔓延,符文逐一点亮,一道不知通往何处的传送门出现在狭小的监牢内,金牙皱眉道:「不在这儿做?」
祭月:「性奴隶当然要在大家面前被凌辱破处。」
说着便率先进入传送门中。
金牙一惊,连忙快步跟上,眼前景色豁然开朗,夜风猎猎作响,面对那轮硕大的圆月,金牙有种做梦般的荒诞感,他和祭月竟是站在一头正在夜空中翱翔的角鹰兽背上。
往下俯瞰,银月城中万家灯火,欢声笑语,原来所谓的在大家面前是这个意思,金牙不禁松了一口气。
祭月俏皮一笑:「觉得失望的话,在广场上肏我也是可以的哦。」
金牙哪里不知道自己又被调戏了,反手一巴掌用力拍在祭月弹嫩的屁股上,懊恼道:「不听话,该打!」
没想到这一拍,随着一声娇呼,却从祭月裙底下滚出一件东西,金牙连忙捡起一看,居然是今晚一直塞在女皇骚屄中的那枚跳蛋,还隐隐残留着余温与被淫液浸泡后的淫秽味道。
虽然被调教多日,可被人从骚屄中拍出跳蛋,祭月还是有些难为情,说道:「主人还给我吧,以后……以后还要用的……」
金牙难得抢回主动,坏笑着往跳蛋上舔了一舔:「嗯,不错,骚味儿很浓,放心,马上就还你。」
说着一手掀起祭月长裙,就这样干脆利落地将手中跳蛋塞入女皇后庭屁眼中。
祭月娇呼道:「主……主人……呜呜,怎么……怎么可
以这样!」
金牙:「取之于屄,用之于臀,怎么就不可以了?说说看,你是谁的性奴隶?」
几句话的功夫,跳蛋已没入屁眼,彻底埋入旱道中,女皇的抗议也就止于抗议罢了。
祭月眯了眯眼,慢慢平复着异物突入肠道的不适感,细声道:「祭月是金牙主人的性奴隶,再也不敢违逆主人了。」
金牙:「对了,这头角鹰兽是什么来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祭月:「它是森林中的角鹰兽之王,同时也是我的坐骑,向来飞得很稳,不必担心。」
金牙:「床震,车震,马震都试过,这鸟震倒是头一回尝试,不过这羽毛确实比最上等的毛毯还舒适。」
祭月从金牙的储物戒中取出项圈,手铐与脚镣,相当自觉地给自己锁上,虽然对于一位圣级强者而言这些普通材质的刑具只能算聊胜于无,可这么一位风华绝代的美人儿亲自给自己套上枷锁,这本身就足够让男人血脉偾张了。
祭月说道:「主人,请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请粗暴地强奸我这个千年王国的女皇,神谕上说了,我只有彻底堕落,才能平息自然之灵的愤怒。」
碧色裙摆被夜风恶作剧般掀起,腿间点点晶莹反射着温柔的月色,马尾长辫随风飘荡,盲眼女子俏立于万千星辰中,她羞红了俏脸,任凭渎玩,任君采撷,任意凌辱。
金牙一叹,像是作出某个重要决定般双眼一瞪,踏前一步,将祭月往后一推,在他眼中,她是今晚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美丽的性奴,只属于他的性奴。
四肢被缚的祭月没有作出任何反抗,背靠鹰脖,跌坐在柔软的皮毛上,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翠色马尾长辫便被金牙右手揪住,随之而来的左手狠狠捏住她的下颚面颊,迫使她檀口微张,像演练过无数次般,祭月的小嘴迎来了地精那泛着浓烈腥气与尿骚味儿的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