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穿得比谁都放荡,直接让这简陋公厕中的男人们直接起了反应。
治安官:「来,干脆把活结也松了吧。」
母女身上仅有,只有,唯有的一个活结,就绑在丁字裤一侧,猥琐的男人们要看什么,不言而喻。
活结不同于死结,从它绑上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解下的那一瞬,纤纤玉指捻着绳头,轻轻巧巧往外扯动,象征着母女们最后尊严的细小布片,终于无需再为多遮掩一丝羞涩而竭尽全力地绷紧,同时无力地垂落至
脚踝,两枚形状几乎完全一致的粉嫩淫穴失去丁字裤的庇护,干干净净地落入满是污的眼中。
治安官叹道:「真不愧是母女,连脱内裤的步调都这样合拍,唉,天气这么热,你们那抹胸盖着奶子不难受么?」
伊丽莎白:「我的奶子大,玩起来舒服,我这就脱给你们看,你们……先……先轮奸我吧……」
治安官:「我怎么玩女人需要你来教?一起脱了,然后躺一块去,哼哼,我今天就要享用一下母女套餐。」
「你还是先享用一下剑刃套餐吧。」
一柄长剑无声无息洞入治安官胸膛,剑锋转动,瞬间搅碎那颗鲜活的心脏,色胆包天的治安官还没来得及插入那梦寐以求的淫穴,就先行一步魂归故里,死前还维持着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实在不明白,对方如果要救人,怎么这会儿才出手?其余几人目瞪口呆看着治安官的尸首与场中突兀出现的持剑少年,待反应过来时,纷纷怪叫着抱头鼠窜,然而脚下忽然冒出火柱,伴随着几声凄厉的哀嚎,化成余烬。
年少稳重的法师托了托眼镜框,彷佛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儿。
海伦娜惊道:「伦纳德?波顿?你们怎么还在临海城里,赶紧走,彼得家族的人正在监视着我们。」
出手的正是海伦娜同父异母的弟弟伦纳德与恋人波顿。
波顿掏出一卷绳索:「不用担心,我们刚才就是去处理暗处的监视者,所以才来晚了,海伦娜,我知道你身不由己,所以今天我要把你绑回去,相信我,我会让你变回以前那个海伦娜的。」
「我觉得你们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吧,小伙子们。」
人影一闪,两枚铁拳砸在了两个少年的腹部。
「马洛尔?你怎么会在这里……?」
波顿眼前景象逐渐迷煳,恋恋不舍地望向远处流露着关切之色的海伦娜,终于还是不支倒地,晕死过去。
距离皇都数十里路的的冷清小镇上,这天忽然就热闹了起来,一拨拨陌生的车队有条不紊地向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地方聚拢,可当好奇的镇民向他们打听来历,这些风尘仆仆的旅者却是哑了似的一个个三缄其口,难得一个管家模样的愿意攀谈几句,一通说辞下来,滴水不漏,说了等于没说。
偏居一偶的镇民们更加确信,这一行人里肯定有个大人物,只有大人物才请得起这种管家,只要这种管家才会这样地擅长……说废话……镇民们一定想不到,那个孤独地坐在车队一角,胡子拉碴的中年落魄剑士,就是他们心中的大人物,曾经的皇都禁军统领,圣级剑士【大剑师】布莱顿,对这些一辈子难得出几次远门的平民而言,确实是天大的人物了。
一定是岁数大了,办事不利索得罪了贵族老爷,这会儿正为饭碗发愁呢,瞧他全身上下,就腰间挂的那把破剑值几个铜币,指指点点的无知镇民就这样替布莱顿贴上了无能的标签,其实也不怪他们,曾经意气风发的统领大人,这会儿看着就像一个死人,即便活着,也离死不远的那种。
只有三个天真的稚童没嫌弃,拥簇在失意剑士身边问个不停。
「叔叔,你这把剑是真的还是假的?能借我看看吗?马上就还你。」
「叔叔,你会剑术吗?耍几招给我们看看呗。」
「叔叔你这铠甲都这么旧了也不换新的,我听说女皇陛下的骑士们都穿着金子打造的铠甲呢。」
「叔叔你倒是说话呀。」
布莱顿拉耸着肩膀,漠然遥望远方,拇指将腰间长剑从鞘中顶起寸许,轻叹一声,旋又拉下眼帘,就像个死人……远处密林中一个黑衣密探瞳孔慢慢放大,额上一条血线逐渐蔓延,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真的就成了个死人……稚童们见布莱顿没有搭理的意思,嬉笑着一哄而散,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上哪抓蟋蟀去,转眼就把落魄剑士忘得一干二净。
【魅舞歌姬】卡莲远远瞧着,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径自走开。
车队中,艾露莎正向安德莉亚请教治疗术上的疑惑,浓烈的红与璀璨的金沐浴在阳光下,互相交织成人间最惊艳的风景,教世间万物黯然失色,直到另一股美艳的绝色蛮不讲理地闯入其中,打碎这微妙的平衡。
卡莲双手环抱,一把揽住两女腰肢,笑道:「两个小美人儿在聊什么呢?说给姐姐听听?」
艾露莎:「我只是在向圣女大人请教一些魔法知识……」
安德莉亚则是没好气说道:「卡莲阿姨,麻烦你先把手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