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官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吩咐女仆们把红衣少妇领进去梳洗打扮,再叫人
将哭得将近晕厥的老太太扶了回去,他实在不想应酬这几位无法无天的大少爷。
不料军需官却盯住爱娜,戏谑道:「喲,这不是咱们的女皇陛下么?啧啧,
您这身衣服真的是相当的别出心裁呢,我就说您以前穿得太严实了,白白浪费了
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
爱娜冷冷道:「我们认识?」
军需官:「咦?陛下您这么快就忘啦?两年前您还说我们这几个人不学无术
来着,我们听了您的教诲,痛定思痛,这两年每天都在研究学问呢,虽然是玩女
人的学问,哈哈。」
爱娜:「就凭你那小短棒?有感觉?」
被形同娼妇的爱娜当众嘲弄奚落,引得看众们哄堂大笑,军需官神色一变,
饶是以他的恬不知耻,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毕竟,那真的
是他最羞于启口的
私隐,爱娜本就擅长医学,目光敏锐,一眼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
军需官狠声道:「陛下你三个肉洞看起来还是挺干净的,等预约好了,我一
定拉上几个兄弟,让你当上人族有史以来第一位肉便器女皇,尝尝尿灌三穴的滋
味!」
爱娜冷哼一声,默不作声,她知道这些行事无所顾忌的杂碎真的什么事都干
得出来。
事务官见状,连忙出来打了个圆场,叫士兵们将爱娜牵了进去,就算再如何
落魄,此刻爱娜还是名正言顺的女皇陛下,除了元老院的安排,他可不敢随便节
外生枝。
会所大厅,富丽堂皇,大至整体布局,小至古董摆放,为了迎合贵族们的挑
剔品味,不可谓不用心,单看墙上那一幅幅出自彼得家族密道中的油画,就不是
用金钱所能衡量的,尤其是悬挂在大厅中央那幅与女皇陛下极为神似的画像,更
是难能可贵的绝品,爱娜抿了抿香唇,看来是元老院的人趁着自己与彼得家族相
争的空档,秘密掠夺了这些画作。
大概是因为晚上才正式开业,此刻大厅内并无客人流连,爱娜意外地听到几
道急促的娇喘,循声望去,楼道之上,半透明的黑纱蕾丝睡裙包裹着两具同样成
熟丰腴的曼妙胴体,在一声声浅唱低吟中散发出醉人的醇香,双肩吊带慵懒地滑
落至藕臂胳膊,胸口那抹诱惑的白腻摇曳不定,浮出一片赏心悦目的旖旎雪景,
抹胸布料悄然褪下丘壑,只是象征性地遮挡住些许乳肉,娇艳红梅傲立雪岭之巅,
花枝招展,教人忍不住把玩按捏,可惜不知道能不能挤出那鲜美的甘露。本就不
长的裙摆从后扬起,用别针扣在腰身上,白里透红的蜜桃儿正值深秋,最是可口
多汁,水旱两道,各有各的销魂妙处。
黑纱蕾丝与熟女风情,幻夜诱惑与冰肌雪肤,总是惊人地相得益彰。
海伦娜的母亲,伊丽莎白,奥黛的母亲,玛格丽特,两位贵族熟妇正驯服地
俯趴在楼道围栏前,任凭身后的女仆捣弄巨棒,调教双穴。
女仆看似有些不耐,抱怨道:「两位夫人,你们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泄了身子,
这才插了多久就高潮了?你们这样没用可是要让女儿蒙羞的。」
玛格丽特强忍肉穴内魔法振动棒的剧烈侵扰辩解道:「今天这剂媚药加了
……啊,啊,加了什么成分?我感觉身体比以前敏感,啊,啊敏感了很多,特别
……是那个地方……」
女仆:「不就混进了几滴【欲妇】嘛,这就受不了了?忍着点,今晚别让客
人们失望了。」
伊丽莎白刚从云端跌落,微微睁开美眸,依稀辨认出楼下那张绝美的俏脸,
有气无力说道:「女皇陛下,是您么?救救我们,救救我们的女儿……」
玛格丽特:「嗯,嗯,呼,伊丽莎白,看……看清楚些,啊,啊,陛下她
……她跟我们一样……下场,啊,啊,不……别继续插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伊丽莎白痛心如刀绞:「我们全都要一起成为男人的玩物了么?海伦娜,我
可怜的女儿……」
女仆:「哭什么,你女儿正在外边公开自慰呢,不知道有多快活,要不要出
去看看你可怜的女儿现在被调教得多淫荡?」
亢奋的爱液混和着哀伤的泪水,顺着楼道的地板边缘垂落,不知道是悲,是
喜。
「爱娜陛下?真的是您,爱娜陛下,我好想您。」
爱娜转过头去,一个娇小玲珑的酥软身子扑入怀中,她认得那头浓密的长发,
她认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