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如果不是领主有令,只怕对她一人强暴次数比母亲和妹妹加起来都要多。
不过能一饱眼福也是不错的,特别是看着本为至亲的三个美人儿互相眼睁睁看着彼此受辱,一家人难得齐聚一堂,挥洒着青春的汗水,感受着本能的欢愉,这是多么温馨的一幕,男人们都快要被自己的善举感动了。
所以你们这三头已经发情或即将发情的母猪,应该感谢正在强奸或即将强奸你们的主人们,如果不是兄弟们跑老大远把你们抓回来,你们又怎么有机会享受被轮番插入的快感?顶开阴唇,插入花芯,撞击臀肉,抽离淫穴,在混合烈性媚药的浸染下,只是简单强硬的动作,便已经让受奸的母女俩浑身发软,高潮迭起,屡屡被体格健壮的士兵们一次次抛入云端,她们下意识地调整着站姿与角度,只为了让男人们更舒服地奸污自己,被调教的这些日子里,她们已经学会了如何去伺候男人,做着从前自己想都没有想过的放荡举动,她们双眼翻白,鼻息沉重,一对大小有别,乳形却惊人一致的酥胸,默契地一起晃动着迷人的乳波肉浪,口中含煳不清地呢喃着淫语,却仍然不忘吸吮着面前少女的乳头,因为这是主人的命令。
丽雅:「唔,唔,主人用力,插……插得再深一些,好好惩罚我这头不听话的母猪吧,牛奶,我要牛奶,我的奶子要长得跟姐姐一样大,啊,啊,啊,丽雅要被干了,要被干到……干到天上去了,啊,啊,好爽,啊,啊,姐姐,跟我一起挨肏吧,这样我们一家就可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呜呜,姐姐,难道你不疼我了么?」
丽兹:「噢,噢,咿,咿,啊!要被射了,又要射在里边了!呼……呼……换……换人了吗?噢,这个……这个好大……涨……涨死了,啊,啊,艾露莎,别……别固执了,我们……我们早晚会一样的,我和丽雅已经……已经离不开肉棒了……与其像现在这样抵抗,倒不如……倒不如……啊,啊,啊,倒不如早点向主人们屈服吧。」
无论是淫穴中的跳蛋,还是亲人的舔弄,似乎都没能让红发少女发情悸动,她脸色潮红,却始终不曾呻吟,她娇躯微颤,却始终清醒如故。
她抬头凝望天窗上投下的月光,轻轻一叹,像穿过了悠久的岁月,分外寂寥……男人们轮番提枪上阵,在赤裸的少妇与少女身上烙下斑白的印记,在凌乱发端,在如花娇魇,在白皙乳尖,在滑腻玉背,在圆润娇臀,在修长大腿,在子宫尽头,在灵魂深处,他们肆无忌惮地宣泄着繁殖的欲望,对可怜的母女二人施予性爱的鞭笞,而唯一让他们不满,懊恼,不解,愤怒的是,那个让他们所有人都想奸之而后快的红发女子,却没有哪怕一丁点屈服的意思,她清澈眼眸中没有一丝情欲或恐惧,有的只是无尽的悲悯,对亲人如此,对他们这些施暴者,也是如此……这点让本该尽兴而归的士兵们觉得由衷的挫败,骂骂咧咧地相继离去,空荡荡的囚室中,只剩下全裸昏迷,趴在冰冷地板上的丽兹与丽雅,以及半裸清醒,束缚在长椅中的艾露莎。
「至少帮我们把衣服穿上呀……」
艾露莎淡淡地说道。
忽如其来的喧哗打破午夜的宁静,艾露莎扭头往窗外望去,漆黑的夜色被熊熊火焰所刺破,远处泛起浓烟,紧闭的窗户被巧妙地挑开,面对那个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艾露莎清浅一笑。
你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的,如果要问为什么,因为你说过会来接我,因为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看着眼前被束女子娇躯半裸的旖旎姿态,棕发俊朗青年的面颊有些发烫,他不是第一回见到女人的裸体,甚至现在地上就有一对完全赤裸的母女,但是她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
这是伦纳德与艾露莎的第二次见面,却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
伦纳德摸出短刃,割开艾露莎身上的绳索,再随手撕下窗帘,让艾露莎为母亲与妹妹披上,然后走到窗前往外作了个隐秘的手势,回头说道:「火势维持不了多久,我们有四匹马,带你们离开没有问题,等他们发现,我们应该已经走远了。」
艾露莎点了点头,轻声唤醒疲惫的母亲与妹妹,趁着夜色,紧跟伦纳德一路往窗外的回廊摸去,顺着早已架好的木梯顺利翻出外墙,一路上她还看见几个昏迷不醒的哨兵,显然是伦纳德的杰作。
城堡外,伦纳德一行与纵火归来的波顿等人汇合,策马从小路逃逸。
但是,世上终究没有完美的计划,女神似乎并没有站在他们一边。
月色如华,领主查克尔高大健硕的身躯出现在小道尽头,身后是一整队全副武装的骑兵亲卫,丽雅与丽兹顿时身子一软,战战巍巍,她们认得,其中就有几个这些日子里调教轮奸她们的男人。
亲卫们狰狞地笑着,他们笑这些冒险者的鲁莽,也笑这些女人的天真,更为队伍中多了个看似乖巧的小猫女而发笑。
查克尔:「你们不会把我当成我那个废物儿子吧?」
伦纳德挑了挑眉,从动作与气势就能看出,领主身后这些亲卫,无论装备还是训练,都要比当初塔安村见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