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这么一愣的功夫,公孙龙的指甲在她的腰间一划,后背胸衣的系带断裂开来,那件绿色的胸衣被鼓囊的胸脯直接撑开,掉落在那孕肚上,再被公孙龙两指一捏,直接扔掉。
“爹爹……,女儿,有些难喘气了……”
搞上床笫,在欢好中被榨干吸尽一身内力,然后被辣手摧花。
“知道了,爹爹每次都要说一遍,女儿没有意见……”
“啊……”
“浑身上下……暖暖的……”
但肖凤仪的注意力不在于礼防上,而是在于公孙龙的手指按压,让她感到胸部异常地难受:
“凤仪的问题乃是胸部经脉迟滞,淤血不通,待为父为凤仪按捏一下便可。”
肖凤仪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但公孙龙直接绕到她身后,双手伸出,却按在肩膀上轻微地揉捏起来。
他又如何会对肖凤仪例外呢?如今让肖凤仪尽情倾述,无非是等肖凤仪倒完心中苦水,这个女人会更加放松下来,被他彻底拿捏在手里玩弄罢了。
终于待肖凤仪无话可说了,坐在那里,脑子因为引魂香的侵蚀愈发沉重,难以清晰思考时,公孙龙动手了。
“舒服。”
“闲话说罢,让为父为凤仪医治身子吧。”
逐渐的,他能耐变大了,他开始喜欢上了【奴役】。例如奴役一派之主。
“这……”
肖凤仪很快就开始不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这等按捏可不是寻常人松松筋骨,而是犹如热流般的内力注入,肖凤仪自身内力只能走主脉,像公孙龙这种,那内力温和纤细得通过毛细血管散步到肌肉去的,肖凤仪从未曾体验过这种被内力渗透滋润的舒适感,一时间舒爽得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不过一年多的功夫,公孙龙就彻底取得了柳雪雁的信任,然后自此堕入深渊。自身被公孙龙百般淫辱不说,还身不由己地把自己的女儿、外孙女也一并供奉给了公孙龙,随后半年的时间里,更是逐步把整个崂山派变成公孙龙的鼎炉。最终,崂山派的男门人几乎在对外争斗中死伤大半,整个崂山派的女人,除了没有榨取价值的,包括柳雪雁自己在内,全被公孙龙的天魔极乐大法,在高潮中吸干了内力。
肖凤仪笑着摆摆手,打断了公孙龙的话并帮他说了下去:
“凤仪稍安勿躁……”公孙龙嘿嘿一笑:“胸衣勒得太紧了,正巧为父要帮凤仪按捏胸乳,就让为父帮凤仪把胸衣脱了罢了。”
肖凤仪一愣:啊?
“为防内力冲突,爹爹要将女儿的内力封起来对吧?”
公孙龙先是走到肖凤仪跟前:
“啊……”
公孙龙也异常享受。作为一名医毒双修的高手,他有许多种方法控制一个人,但他不想彻底控制肖凤仪。在他还是【摧花手】的时候,让他感到兴奋是,潜入小门派俘掠一位女弟子,暴力强暴后,将之剥光衣衫绑在附近的村庄树上,在一旁看着那山野村夫淫弄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江湖中人】;
不知不觉中,肖凤仪的衣衫已经被扯到了手臂两端,粉颈香肩,被胸衣紧紧裹住挤压着乳沟形成一条浅沟的胸部,整个上半身,已经有一半裸露了出来了。
但她没有注意到,公孙龙一边按着,一边却是在剥着肖凤仪的衣服。他的手从肖凤仪的粉脖附近,逐渐按往两边,同时也逐渐将肖凤仪的衣襟左右扯开,露出那雪白的香肩来。男女授受不亲,江湖中人礼防虽然没有世俗那般严苛,但此举已经大大超出该有的礼节,但肖凤仪并不在意,她的感官在公孙龙的可以移到下,完全集中在了那种被内力温润的舒适感之中了。
在等待中,他喜欢上了——改造。
公孙龙的手顺着锁骨往下滑去,那手指已经按压到肖凤仪的乳球上沿,这已经不能叫按捏身子了,已经是纯粹的猥亵。
“为防……”
经常独守空闺的肖凤仪,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一声低呼,看着
“哪里舒服呢?”
两只雪白饱满,能清晰看到血管青筋的大奶球,直接跳了出来。
如今,太初门不比崂山派,他在太初门经营多年也只是俘获了徐秋云一名长老,那门主夫人姜玉澜也是半年前才开始入瓮,距离采摘尚且有一些时日。
来太初门之前,公孙龙所在的门派是南诏的崂山派。其时,崂山派恰逢掌门意外身故,出身北唐名派常春门的大长老柳雪雁暂代掌门一职。那柳雪雁何曾想过自己书信多年的好友,会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书信中听闻公孙龙门派覆灭被迫流浪江湖时,她力邀公孙龙到崂山派,却不曾想这是引狼入室派毁人亡之举。
公孙龙故意问道,他开始引导肖凤仪将注意力集中在感官上。
内力被封,就近乎沦为普通人,除非实力不济被对方擒获,此举乃江湖中人大忌。但肖凤仪能起什么疑心?她还主动配合,将内心收缩在气海,让公孙龙封了要穴。
“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