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辛然她人呢?宫冶凛刚回宗便收到修仙界要举办一场盛大的比试大赛,每个名门正派都要派出颇有分量的人参加以示重视。
宗主大人,许长老她应该是在外面和他人修炼呢。那个抓阄抓输了不得不倒霉地撞上一身血气的宫冶凛,手里乌黑的铁剑还在不住的滴着血,逐渐与她身后衣摆拖动带来的血迹蔓延至一处。
呵。宫冶凛颇为不耐地将剑随手一甩,刚刚清洗过好地地面活像另一个杀人现场,原本只是个清洁术可以解决的事。
那可怜的小弟子瑟瑟发抖地看着满地的血迹,也不敢抬头看她。
把她给我叫回来,不回来以后就别回来了,在外面厮混那么久,也该一起见见她的那些男人们了。鲜血意外的平息了些许她的暴躁,她将剑收回剑鞘,向内走去。
是。宫冶凛听到他明显如释重负。
这便是合欢宗如今的现况,一个脾气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的宗主,虽然乌发红唇胸大屁股翘,可一言不合就暴躁地想拿剑砍人;一个声名狼藉的长老,虽说合欢宗的修炼方法是有点咳咳,有点那啥,但大部分弟子也就是跟些灵力低微的别派弟子颠鸾倒凤,这位长老倒好,几乎将各个名门重族的大能睡了个遍,每个人看她眼里都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合欢宗本就被名门正派所不齿,现如今看许辛然更是直接给她打上了妖女的标签。宫冶凛虽然手段狠辣,可其强横的能力也让人不敢议论什么。许辛然便不同了,她已活了五百余年,修仙界却从未听闻她除过什么妖,杀过什么魔,就连本宗的人也从没见过她动手,平日里有看不上她的对她说些不客气的话,她也笑笑全当没听见。丝萝能做到这份上,也真是一种本事。
宫冶凛不是没听过外面的这些传闻,但许辛然不在乎,她也懒得去管,宗内的一堆破事已经足够令她烦躁了,至于许辛然,宫冶凛想起偶然听见宗内弟子所说的许长老虽然和宗主同在老宗主膝下教导,但性子和宗主可真是差远了,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弱者,居然也配当咱们宗的长老,弱者?许辛然是弱者自己就不用当这个掌门一天天处理这些破事了。
说起这个宫冶凛就想翻白眼,好在她在继任掌门之后很快就捡了个便宜弟子,虽然没用心教导过几次便被她不耐烦地扔在一旁,让他自生自灭,可管理事务倒也管得差强人意。
司暄,这些事交给你了。宫冶凛扔下这些繁杂琐事径直向屋内走,血ye已经紧紧地凝固在衣服上,让她有些不爽,全然没有注意司暄望向她时眼里的仰慕和只需要望一眼就能察觉的浓烈情愫。
不过说真的,她察觉了也不会觉得怎样就是了。
司暄低下头:是。
大赛的日期转眼便到,各个门派里的后起之秀无不是磨肩擦掌跃跃欲试,从比试台上的各种刀剑鞭的痕迹以及各种法器留下的深坑便能看出这群少年人的火气是有多大。
早早便以合欢宗大弟子身份到来的桓碧涛眼神放光地看着台上的劈里啪啦,止不住地小声念叨:这个看起来不错,嗯这个长得好看,这个肌rou啊啧啧啧摸起来一定很舒服,那要是做起来......
噗嗤,你大小也是个元婴中期的女修士,能不能别这么饥不择食,贪吃贪到小孩子身上了?
桓碧涛回头,正是许辛然许长老,喜出望外地喊:然然,你回来了!这声音不算大,也不算小,有那么几个对这个称呼敏感地已经看了过来。
许辛然感受到了突然聚焦的视线,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的凛凛宗主都给我下最后通牒了,我可不得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吗?
你还说呢,你来的比宗主还晚,今天可是比试的最后一天,马上就能决出七宝灵枝和数不尽的灵材丹药花落谁家了。要不是只能允许三百岁以下的小辈比试,我也很手痒呢。
得了吧,说的好像那几个药王谷弟子不是巴巴地给你送丹药一样,你还缺这些东西呢?
我哪能跟你比啊,我只是那么几个小弟子巴着我,哪像你啊,药王谷长老可是看你哪亏损了就心疼的要命。桓碧涛做作地挤眉弄眼,再将她强行转向那位郁麟长老的位置。
许辛然只好点头笑了笑打个招呼,还没等那人也展露和煦的微笑,她突然感受到了一丝杀气。
许辛然说:我觉得比起这个,我可能要先哄哄我们家凛凛。
宫冶凛更不爽了,这次比试,她家的便宜弟子司暄自然也是参赛人选,她这个师父再混账也总不能在这个关头还让他处理事务,只得自己亲力亲为了一段时间,在最后一天赶来观赛,主要是想让司暄赶紧回去。
老娘要受不了了!
哪曾想她这么拼死拼活赶过来了,居然还没看到许辛然这个鬼女人!她是不是有了哪家的野男人就不想回来了!气煞她也!
好不容易看见了她的影子,她却正在和她的某位姘头眉目传情,想想自己这些日子。
宫冶凛木着脸想,Cao你他妈的,老娘不干了,我也要做嘤嘤嘤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