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被问得更是紧张,花xue里便是一阵阵的急速收缩,他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纪时年这个助理是在连续了辞退了几个对纪然照顾不周的女助理后招来的,虽然是个男人,但话少做事麻利,每次纪然来公司都待他很周到,纪然挺喜欢他的。
可这也不代表纪然想被他看到这幅坐在爸爸性器上的样子,他生怕纪时年真的把他叫进来,不安到不行。
他唯恐爸爸冲动的表情落在了身后之人眼里,立时取悦了纪时年。
“纪总?”门外的助理又敲门了。
纪时年还来不及回答,身前的纪然却挣开他的怀抱,身影快速地躲到了实木的办公桌下。
纪时年挑了挑眉,移动座椅靠近了桌子,扬声回了一句:“进来。”
助理一进门来,既目不斜视,也不问纪然去哪了,是进休息室了,或是离开了,又或是……
他只是如常地向纪时年恭敬地汇报着近期项目的情况和所需要处理的事务。
不过纪时年却不按常理出牌了,他不知是真想向自己的得意下属解释纪然的去向,还是想逗此刻正撅着小屁股靠在自己膝盖上的儿子,他悠然开口说道:“然然学了一会儿就累了,去里间休息了。”
助理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回话体贴:“小少爷正是玩闹的年纪,想必是一时对这些繁琐的事务不感兴趣而已。”
纪时年浅笑着正想继续说话,身下的Yinjing却蓦地一痛,他忍不住“嘶”了一声。
原来是办公桌下的纪然不满爸爸对自己学霸形象的诋毁,用食指弹了一下纪时年性器的顶端。
助理却不明真相,连忙问道:“怎么了,纪总?”
纪时年摆摆手,“没事,你继续汇报吧。”
这时纪然又不安分了,他怕自己弹得重了,纪时年是真痛了,于是伸出舌头去舔了舔自己方才弹的地方。
而纪时年也立即做出了回应,他一心二用,一边听着助理的汇报,一边放下了原本在桌上的左手,摸上了纪然的后脑,鼓励着儿子继续。
纪然乖顺地收紧脸颊像含着棒棒糖那样吮嘬着爸爸的性器,怕弄出声响来,就用舌尖缓缓描摹着纪时年Yinjing。
口中一直含着爸爸的性器,又怕边舔弄边吞咽发出啧啧声,纪然连嘴角直淌的口水也不顾了,双手扶住纪时年的Yinjingshi哒哒地包裹在自己嘴里侍弄。
等实在需要吞咽唾ye时,才依依不舍地将纪时年shi漉漉的性器从嘴里释放出来,然后再一下一下地用舌尖再将上面淋漓欲滴的水ye舔舐干净。
纪时年的左手温柔地抚弄着儿子毛茸茸的后脑勺,神色沉着地向助理指示着事务的处理方法。
半晌,助理才姗姗离去。
助理的脚步声渐远,忍耐了许久的纪然一下从桌底窜到了纪时年身上,急切地吻住了爸爸,还拉着纪时年的手放到了自己腰上,然后跪坐到他身上,手扶住纪时年硬挺的性器就要坐上去。
纪时年扶在纪然腰上的手赶忙控制住儿子迫切要完成两人结合的速度,配合着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容入他的shixue里。
顺利插入后,纪然又扒住纪时年继续接吻,还催促道:“爸爸,快点。”
纪时年干脆直接把桌上的文件扫到了一旁,也不管原本置在边缘的文件洋洋洒洒得散落了一地。
他抱起纪然让他坐到了办公桌上,对着儿子的饥渴难耐的花xue便挺动腰身狂cao猛干了起来。
双手撑在身后桌面的纪然仰头剧烈地喘息呻yin,办公室里顿时满是rou体撞击拍打的声响还有黏腻的水声。
异城,酒店。
纪时年难得慵懒地躺在床上,向上支着手臂在刷手机。
躺了一会儿后,卫生间的门“啪嗒”响了一声,一道身影从门后回到了床上,他贴着纪时年的身体从床尾爬到了床头,绕进纪时年撑起的臂弯,窝在了他的怀里。
纪然默默地跟着纪时年看了会儿手机,觉得胸口不大舒服就低喃着对纪时年说:“爸爸,摸摸。”
纪时年左手轻车熟路地罩住纪然已长成小山丘的ru房,隔着他轻薄的上衣轻柔地揉捏了起来,而右手仍抓着手机看着。
被大手温柔地按摩着自己满胀敏感的小胸脯,纪然躺在爸爸怀里舒服地时不时轻哼一声。
他的ru房现在不仅长大了许多,最近几天还总是胀胀的,难受得隔一会儿的功夫就要让纪时年帮他揉揉。
隔着衣服揉了会儿后,纪时年像是不满足于这样的触感,大手探入衣下抓了把滑腻纤细的小腰,接着又摸上了儿子圆软的小ru房,手掌轻拢住隆起的胸rou揉弄着,指尖一动一动地搓捻着上头的凸起。
纪然靠着爸爸坚实的胸膛,耳中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阵阵的酥麻感从ru尖袭来,他不由呼吸紊乱了起来。
哼唧了几声后,纪然立时心猿意马地将手伸到了纪时年下身,摩挲着爸爸蛰伏沉睡在裤子下的性器,用指梢轻滑慢刮着轮廓,缓缓将其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