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还在
说,一直进了仓房,坐在了叶南飞临时搭的床上,她还在说。说着说着,压抑了
几年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红姐是既憋屈又委屈,眼泪是之都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让叶南飞有点手足无措,按理说,这时候最好是借红姐个肩膀或者怀抱,安慰
她一下,可毕竟刚认识,而且人家是有老公的。于是赶忙拿来手巾递给红姐。
而红姐也挺尴尬,你说这一聊起来就收不住了,不知道咋回事,一见到叶南
飞开始,就感觉有安全感,值得信任,而且和他在一起心理舒畅。可没控制住,
哭了,按说这个时候她也希望有个肩膀或者怀抱,可同样是刚认识,自己又有老
公,:「哎呀你看我,不好意思,都这幺晚了,赶紧睡吧,我也回屋了。」说着
话,红姐逃也是的出了仓房,穿过小院,回到了正房。叶南飞拿着毛巾站那愣了
半天,心理冒出一句话,红姐真不容易。
第二天,叶南飞起的很早,发现红姐的正屋还没有动静,就偷摸的出了大门,
沿着胡同跑步,到了住宅区的西侧那片空地,跑完几圈以后,开始打套路。这下
有了固定的窝住,又有了可干的事,生活总算有了着落,心情和前几个月可没法
比,那时候心总是提溜着,情绪总是焦虑着,身体和灵魂都无处安放,现在虽然
说不上安放,可总算暂时寄存吧。
等他回来,红姐已经起来了,看他进院子:「我说这人咋没了呢,还以为昨
天那一出给吓跑了呢,干啥去了?这幺早?」叶南飞:「哪有吓着,我愿意听红
姐说话,嘿嘿,起早跑步去了,习惯了,到点就醒。」
红姐已经准备好了早饭,俩人简单吃了些,就去市场,准备出摊,到了牛马
行那,已经有不少商贩已经开始支摊了,俩人正走着,就听前面有人喊着:「咋
的?燕子?你让人拐跑了?还是你把人家拐跑了?连摊子都不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