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氤氲着檀香,丝丝白烟从香炉中散出,金珠点缀的贵妃榻上两具rou体缠绵在一起。
杨冷煊喘息着,挺着腰律动,渐渐节奏快起来,满室是他大力的rou体撞击声,和沉迷的低低喘息。接着他攀上高峰,浑身绷紧一颤,泄出子子孙孙。
他得意地低下头了想看看压在身下,曾经高高在上的仙尊林鹤沐现在是何表情。
屈辱还是情动?
不过让他失望了,林鹤沐只是冷漠的盯着他,小腹上的小林鹤沐一直没有情动的趋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他们的缠绵只不过是杨冷煊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杨冷煊不甘心,伸手抚上小林鹤沐上下撸动,嘴里说着难堪低俗的话,他的手法也极其粗暴。林鹤沐对此只是微微皱眉,一言不发,小林鹤沐也没有抬头的趋势。
杨冷煊气急,没有继续下去的欲望了,抽出自己疲软的小杨冷煊,穿好亵裤摔门而出。
林鹤沐冷漠的看着他的背影渐远,露出厌恶的神色。
侍从进来为他洗浴,林鹤沐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默默清理身体。
他穿上自己曾经还是仙尊的红纱衣愣神,不知何时他所处的晖衔宗被灭,自己被这叛徒关在着侮辱了数十年还是数百年?哭多了他的眼睛虽没不能视人那么夸张,但也是一片模糊,凭着记忆摸索才费力找到自己曾经的辉煌。
林鹤沐曾还期待着,他的师兄南鹤笙没死,肯定会来救他的。可是没有,师兄素来疼爱他,怎么可能耐着性子多年还没来。终究还是死心了,杨冷煊的全力一击穿透南鹤笙的心脏,为什么还要抱着侥幸心理奢望他还活着?自己早明白的,就是不肯面对事实。
林鹤沐苦笑着,整理好自己的服饰,熟练找到自己的发冠束好发。他瞪大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看不清那绝望憔悴的面容,只是恍惚间仿佛回到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备受敬爱的仙尊。
一滴浊泪滑过脸颊。
自己修为被封,不能灭了那叛徒,不如自尽逃离苦海。林鹤沐如此想到,他拿起桌上的小刀,举起刀使劲扎入胸膛,还不够,倾尽全力拿刀在体内转动一圈。
杨冷煊坐在殿堂上,周围围绕着莺莺燕燕,穿着暴露的女人们有的给他揉腿,有的揉肩。杨冷煊倒是不搭理自己的后宫们,深情地看着手里的画卷,上面是个清冷绝美的可人。一个吃醋的女人凑近看,惊讶出声,“晖衔宗剑峰仙尊南鹤笙?!”
旁边的美人赶紧捂住她的嘴,“哪有什么晖衔宗?别瞎说!”
不过已经晚了,杨冷煊暴怒,亮出本命武器轩辕剑架在女人的脖子上。捂住她嘴的那个美人慌张下跪,“莘儿妹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并非有意冲撞尊上。”
“笙儿?”杨冷煊有些恍惚,女人吓坏了,浑身颤着,“妾身在……”
林鹤沐挑起女人的下巴,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这女人倒是和南鹤笙有两分像。像是想到了什么,女人冷静下来,妖娆地向杨冷煊抛了个媚眼,杨冷煊勾唇一笑。这鼓舞到女人,大胆起来:“尊上,你刚刚吓坏莘儿了。”杨冷煊抚上女人的脸,好像透过她看到了别人,“笙儿……是师侄的错……”
“尊上!尊上!!”
一道男声尖叫着传来,把杨冷煊拉回现实。女人的好事被打断脸色极其难看,杨冷煊盯着女人扭曲的脸有些失落,这下那两分像也没了,南鹤笙何时有过这种表情。杨冷煊问来者:“何事如此惊慌?”
侍从颤颤巍巍的,“仙尊……林鹤沐他……他自尽了!!”
恍若五雷轰顶,杨冷煊不可置信地疯了般冲向关着林鹤沐的房子。
林鹤沐倒在血泊中,曾经光辉靓丽的自来卷变得暗淡无光,身上穿着曾为仙尊时的耀眼的红纱衣,纱衣与血混杂着,杨冷煊一时分不清林鹤沐身上的是血还是衣服。
杨冷煊只觉心脏像被人攥着疼,南鹤笙是他爱了几百年的白月光,却被他误杀而死。杨冷煊悔恨交加,他这才发现,一直认为恨了几百年,阻碍自己和南鹤笙在一起的蚊子血却是心头的朱砂痣。
不过晚矣,佳人已逝。
林鹤沐作为实力强劲的仙尊,体内还留有残识,那所剩无几的神识飘出,悠悠开口:“杨冷煊,你真令为师失望。”
杨冷煊颤抖着,眼中一片赤红,“师尊……”然而,还没等他说完,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
“嘭!”
沈湫玄揉揉自己的屁股,“嘶——可真疼啊……”杨冷煊冷漠的看着他,“你是何人?”沈湫玄上下打量着杨冷煊,大悟:“杨冷煊!”杨冷煊不耐地皱眉,抽出佩剑架在沈湫玄脖子上,“不要让本尊再说一遍。”沈湫玄倒是无半点慌张,“看来我是穿书了?这倒是有趣……”
沈湫玄拿出形似闹钟的东西,嘴中念念有词:“爷爷说只能用一次……秒针转动一格是一年,分针转动一格是十年,时针转动一格是一百年……应该没记错吧……”
杨冷煊看着他的手指在上面拨动,一阵不妙之感涌上心头,可还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