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青嗤笑道：“我们班上那群学生还期待我请来的名师也长得多好看，等会儿他们就该幻灭了。”
“嗨，他们想太多，真当你这样的老师一抓一把吗？”冯利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道。长得好看的老师不一定少，但是其中有真本事的就多不来了。
冯利喝几口茶，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上了，刚把烟放进嘴里就往茶几上瞄来瞄去，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把那菸灰缸拿到手上细细看了看，放回桌上，才取下烟往上方点了点，“这菸灰缸还挺好看啊。”
“嗯，小艺送我的教师节礼物。”
“哎呦，”冯利乐道，“这么个宝贝，你舍得放在招待室给人用？”
沈石青说：“早上刚拿出来，平时都放在里面。”
“说到这个……”冯利往卧室关着的门看了看，压低声音道，“里面……？”
“还睡着呢，本来说想跟我一起招待你，结果没起来。”沈石青也点了烟夹到脣间上下动了动，模糊道：“昨晚抽狠了。”
“啧啧。”冯利眯起眼睛吐出一股烟雾，“你居然还下得去手。”
“怎么下不去手？哪天我不抽他了，他就该跑了，开始不就是因为这个开始稀罕我的吗。”维系情侣关系的其中一个重点就是性，他和唐艺之间的性永远也脱不开施虐与受虐。
“你是快活了，我这边十个约过的有八个都问我，冯哥啊，最近怎么没见沈哥来啊？得了，我觉得他们不是拿我当s，就是个跳板，想被你Cao就得先伺候我一次。”
沈石青往卧室的方向看了看，没动静，“你以后就直接跟他们说吧，我不找人了，上次有个男的都找上我们家小艺了，幸好孩子没在意，不然我可得跟你绝交。”
“怎么就绝交了！”冯利苦着脸，“好吧好吧，我就做个恶人，告诉他们这个噩耗，估计没有你在，来约我的人至少能少个三成。”
“那你还有个七成的魅力了？”
“当然，这点实力我还是有的吧。”冯利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虽然他这人平日里看上去就是个和蔼热情的大叔，他终究是个S，在调教的时候有自己的气场，相貌没有沈石青那么吸引人，却有实打实的技术和人品保证，在圈子里还是很受欢迎的。
“待会儿你准备怎么示范？”沈石青提起了正事。
“抓人呗，随便抓个模特就是了。”冯利无所谓地道，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和吃饭一样，小菜一碟。
“给小艺画一张吧，然后把画给我。”
冯利嘴角一抽，“这名师的范画，不是该给大家参考，上交画室什么的？”
沈石青挑眉道，“你这个级别的名师，有权要求自留范画。”
“……行吧。”
七点左右，卧室的房门打开了，唐艺揉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找老师，一看到本该还没开门的办公室里还有别人在吓了一跳，看到是冯利，又回忆起沈石青昨天说过的事情，才重新冷静下来。
唐艺出来时还没洗漱，估计刚睁眼没看到沈石青就出来找人了，此时身上只穿着昨晚睡下时的一件纯棉T恤，下半身一条内裤，冯利瞄到唐艺大腿上斑驳的淤青和红痕又不由得啧啧两声，看了看沈石青，眼神谴责道这男人真是个禽兽。
少年高高瘦瘦的，白净的身上那么多伤，活像被虐待了……不过他确实是被虐待了，自愿的那种。
唐艺有些不好意思，叫了声冯叔叔就退回去关上门穿衣洗漱了。
再次出来的时候，唐艺听说自己待会儿要做模特，感觉很新奇，又纠结自己要不要换件衣服。
“不用不用，这样挺好的，适合画半身。”冯利笑着说道，“不过到时候可得坐着一动不动，没问题吧？”
“一点都不能动吗？”
“只要别动得太多，有时候放松下身子也没关系，把动作摆回去就行了，一开始的时候就选个舒服一点的姿势，表情变化最好不要太丰……”冯利看了眼唐艺的表情，忽然觉得这点没什么提的必要，“不会很累的，我画得很快。”
“知道了。”唐艺有些期待，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做模特，虽然之前被沈石青调教的时候没少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感觉终究是不一样。
……
冯利被老师介绍着登场的时候受到了同学们的热烈欢迎，不管怎么说，在知道了冯利的名气有多大之后，大家对这位名师还是很期待的，看到这位亲和的帅大叔的真人时也觉得还不错。
“哎，那我们示范就找位模特儿，啊！”冯利坐在示范台前戴着麦克风笑眯眯地道，“有谁愿意上来当模特儿吗？早上先挑个男生来吧。”
本来都打算好了，等大家积极地举手的时候就叫唐艺上来，谁知道一众学生根本不按套路走。
“沈老师！画沈老师！”女生们高声叫道，还有不少男生也笑着起鬨。
冯利傻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画沈老师啊？沈老师你说呢？”
早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