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理着寸头,身材微胖,身高约莫一米七多的样貌并不是很出彩的男子坐在沙发上,身子前倾将热茶倒入陶瓷杯中,身上竟也透着些不同寻常的气质。
把茶壶轻放回茶桌上,他捏起咬在口中有一会儿的烟呼出了一口气,吐出一片灰色的云雾,而他对面的男人也同样在“吞云吐雾”着。
冯利推了杯茶到桌子对面,问道:“石青,最近怎么样?”
沈石青清空了口鼻中的烟气后才回答:“帮我爷爷的朋友开画室,带孩子。”
听到对方略显无奈的语气,冯利笑了几声,“就知道你没耐心应付那些个小家伙,不过让你留下的代价不低吧,给了多少股份?”
“只是名誉校长,也没多少。”
“嗯,你也不缺这点钱。”冯利说,“《为牢》的印刷厂商已经找好了,价格都商量好了吗?”
“有意向购买的人群自行讨论出来了,单本心里价不超过三百。”
“行,那没问题。”
沈石青“嗯”了一声,把剩下一截短短的菸头按熄在菸灰缸里。
冯利打量着他半晌,笑道:“这两个月忙着画室的事,没怎么玩吧?”
沈石青想起昨晚脚边的那只小猫,轻呵一声,“是需要发泄发泄了。”
“正好,我前几天刚约到一个,玩了几天想换人,我叫他过来?”
“随便。”
冯利于是当场打了个电话,接下来的时间两人便喝茶边聊,不到半个小时门铃就被按响了。
来人是个男青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脸还算清秀。
“怎么样,嫩吧?”冯利看都没看他一眼,朝沈石青眨眼道。
“别说的我多老似的。”沈石青向后一靠,搭起了二郎腿,“我可还不到三十。”
再说,他又不是没见过更嫩的。
男青年打了声招呼,也没多磨叽就进入主题,“我先去洗澡,在客房等您。”后面这句是对着沈石青说的,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主人已经换了。
沈石青又在外面和冯利交流了一会儿,大概了解了青年的情况之后就进去了,顺手带上了房门,洗澡的水声停后,没多久就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在接下来还有皮带的抽打和带着愉悦的呼痛声交织着。
冯利在外面看起了电视,对里面的一切声响都无动于衷,不如说他早就习惯了,更激烈的都见识过不知道多少。
青年再次出来的时候还是原来那套衣服,除了头发有些溼外其他都还算整洁,就是脚步有些虚浮。
他有些郝然地走到冯利面前,“冯哥,下次沈哥再过来,您可一定要叫我。”
冯利早就料到会这样,沈石青模样好身材好,下手又狠人又有气势,性能力也强,他没玩够的可根本不敢介绍过去。
“他已经很久没找固定调教伴侣了,有机会再说吧。”
青年也清楚圈子里的约调真的很需要缘分,也没多强求,像来时一样利索地离开了。
在这之后沈石青才一边系着西裤的皮带一边从房间里出来,将积攒了不短时间的欲火释放出去之后,他的表情比平时更淡漠了。
“晚上留下来吃饭?”
“不了,晚上还得回去给小孩子点名。”沈石青对着一边的全身镜整了整衣着,“对了,等《为牢》印出来,除了之前说好的份额之外再多给我留一本。”
“哦?你要给谁。”冯利眼中闪过一丝八卦之光。
“拿去送给新养的小猫。”
“什么?你有新的固定伴了?那怎么今天还——”
沈石青笑了声,“他还太小,下不了口。”
冯利愣了一下,联想到沈石青近期的工作,吃惊得一拍大腿,“你不会在画室……你疯了吗?那些都是高三的学生吧,未成年?”
未成年对事物的基本判断能力还不够成熟,很多时候也不知道如何很好地保护自己,对于真正的需求也很容易被青春期懵懂的好奇感和旺盛的荷尔蒙所误导,一般他们有点良心的大人遇到未成年的孩子,只有劝退,让他们等长大一些考虑清楚了再决定要不要真的入圈。
是有喜欢玩小孩子的,但那样的人多半没什么正确的道德观念,那部分人群连婚内找人调教都觉得理所当然。
“我知道,我不会乱来。”
冯利也很相信好友的三观不会歪,更何况他的调教手段一向优秀,那个孩子让他带着,估计只对其有利而无害,他便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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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唐艺将周末画好的速写作业递过去。
当沈石青的目光在两张纸上停留的时候,唐艺的心都揪起来了。
虽然可能还是不够好,可他真的尽力了,求别打!!
“还不错。”沈石青的评论让他松了口气,“进步很大,但还差一些,老样子,你自己先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