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岩钊道:“我知道,我自己加的,比较符合我的一贯的风格。”
文十九摇着扇子得意道:“不急,山门的机关他们都破不了。”
疏影等楼内管事的站在一旁,看着他嘚瑟,输赢忍不住道:“副楼主,大秋天的,扇扇子不冷吗?”
文十九一拍掌心:“嗨,你们不懂,一想到我终于可以揍武林盟那群傻逼我就热血沸腾,他娘的在我耳朵边默默叨叨两个月了不说人话,我就想抽这群gui儿子了!”
疏影只觉得惨不忍睹,摸摸抬袖子遮住脸,不忍心看发疯的副楼主。
山门机关有三重,第一重是箭阵,武林盟带头的带着人一路冲归雁楼大门,当脚踩在一块普普通通的青石台阶上时,四面八方射出密不透风的羽箭。武林盟中人纷纷乱舞刀剑抵挡,奈何箭太多,又猝不及防,打头阵的不断惨叫,剩下的人拼了命往前冲,折损了不少人后,终于到了半山腰。
这下为首的不敢随意踩了,拿着兵器探路,戳一步走一步,前面都还算平稳,直到他听见一声断喝,不知从何处忽然杀出一队归雁楼人,冲进武林盟众人中就开始大杀四方。归雁楼武功走轻灵路线,片叶不沾身,他们也不恋战,能杀就杀,不能杀就sao扰一圈转身就跑。如此一来归雁楼的人仗着轻功身法没什么伤亡,武林盟又多了不少躺在地上嚎哭的。
安盟主一听,连门都没进去就没了一般的人,气不打一处来,起身怒喝道:“留下一队人守在山下,剩下的和我走!”
有了安盟主,后面机关倒是没困住什么人,眼看山门在望,忽然听见沈岩钊的笑声:“有失远迎啊,安副盟主。”
安盟主听那个副字很是不舒服,冷冷道:“归雁楼还不束手就擒?”
沈岩钊气定神闲笑道:“以你一家之言,想定归雁楼之罪?你见七大家八大派有谁站在你这边吗?”
安盟主喝道:“无需多言,给我攻上去!”
杀声震天,归雁楼大门洞开,疏影等堂主率领众门人执兵器迎战。三位楼主站在后面纵览全局,文十九伸着脖子往下看,急的直跺脚。柳溪桥和沈岩钊同时看向他。他咳了咳,整了整衣襟,重新站好,扇起扇子。
柳溪桥被他扇的直冷,沈岩钊道:“你若想下去就去。小心安全。”
文十九喜道:“得令!”转身就往下面跑,盯着这几个月以来天天来归雁楼和他Yin阳怪气绵里藏刀的几个人就一剑刺过去。
沈岩钊见战局有些胶着,便对柳溪桥低声道:“按照你的计划来。”
柳溪桥点点头,抬手横笛,吹出一首曲子。
他爹给他娘写的那首。音律一出,内力不高的直接口吐鲜血,而此时武林盟忽生事端,有两方人同时高喊起来,一方喊:“我等愿向归雁楼投诚!武林盟不仁已久!说是给我们残花酒,但其实他自己都没有!空口哄我们的!”
另一方喊:“武林盟昨夜暗中商量,等归雁楼到了,第一件事就是灭了我们这群帮他们的门派!老子不和你们混了!”
柳溪桥听出第二个喊话的人的声音,眉微微一皱,继而竟然笑了。
武林盟之人忽然就被同伴捅了一刀,一片混乱下,分不清是敌是友,竟连自己人也不过信任。
安盟主怒吼道:“放屁!我何时说过!”
有人回道:“你敢指天发誓吗?!”
安盟主一口气没提起来:“给我杀了这些叛徒!”
他身边的武林盟人苦战:“谁是叛徒啊?”
沈岩钊看了眼柳溪桥,笑道:“你猜对了,你们两个倒是很有默契。”
他一整衣袍:“走吧,我们也去,不能辜负楚教主的深情厚谊。”
安盟主见沈岩钊,怒从心头起,分外眼红,一剑刺过来,沈岩钊侧身闪过,一掌挥出,两人缠斗起来。柳溪桥匆匆跃到混在武林盟中的苍舒教领头的身前:“萧——越兄。”
萧郎一边击退一人,一边对柳溪桥道:“柳兄与教主真是心有灵犀。”
柳溪桥低声道:“你们的人怎么分辨?”
萧郎道:“衣摆绣花,绣着海棠的是我们的人。你们的人呢?”
柳溪桥道:“头巾上有一抹红色痕迹的是我们的人。”
萧郎一转身道:“我通知我们的人,你通知你们的人。”
柳溪桥应下,飞快命人私下传开,他一回头看见沈岩钊和安盟主激战正酣,正想过去帮忙掠阵,却听见身后人一声断喝:“哪里走。”
柳溪桥反手横笛,挡住来者一击,那人使双剑,双剑劈头砍来,柳溪桥目光一凝,以极快速度抬起手臂,玉笛架上双剑,同时右腿向前一别,剑客蓦然失去平衡,向左歪去。柳溪桥借着剑客的倾斜的力,左手撤笛,飞快按上剑客右肩,纵身一跳,翻到了剑客的身后。
剑客站稳后,第一反应就是矮身一滚,谁知柳溪桥玉笛一舞,欺身上前,玉笛向剑锋挥去。剑客只觉得虎口一震,玉笛毫发无损,双剑竟齐齐断了。
剑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