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蔡家住在棚户区巷子的第三十二号,从他出生起,他就没有换过地方。
在这里,小蔡见过无数各种各样的人搬进来又搬走,有的飞黄腾达了,有的惨死街头。他的母亲是在他十岁那年离开的,不干净的父亲前年进了牢子,母亲忍受不了失去男人和被人欺凌的痛苦,抛弃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小蔡不知道,父亲什么时候能够回来,母亲答应他的生日蛋糕也没能实现,那些叔叔也总是到自家生锈的铁门前骂骂咧咧,街巷里的邻里总是说他可怜,同学都对着他指指点点。他不懂,他也问不了别人,他的家里,只有一条大黑狗陪着他了。
夏天的雨季如约而至,晚间多有雷阵雨,小蔡早早地回了家,小心地将家里的门窗锁死,把放在外面的东西都收了进来。
呜汪!
小黑!你来了!
听到声响的小蔡激动出声,抱紧跳上床的黑狗,亲密地用脸颊蹭了蹭大黑狗的脑袋。
不知道为何,最近大黑狗总是不见踪影,小蔡这十几天很想念它,在他眼里,小黑已经成了家人一般的存在。而最近大黑的消失,让他一直担心着,很怕大黑会像他的父母一样离开他。
小蔡正沉醉于失而复得的开心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怀抱中小黑的异样之处。
通体漆黑的小黑,下腹处却多了一抹红色,显然就是公狗发情的征兆,而抱着小黑的小蔡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还在满心欢喜自顾自地说着话:你知道吗,小黑,我还以为你也不要我了,爸爸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妈妈妈妈也不在了,那些叔叔也好可怕,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都不和我玩,我、我只有你了。黑你千万不要离开我呀,我只有你一个了啊小黑!
未通人智的大黑完全不懂小蔡话语里的含义,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欲望,生理性的反应让它忍不住扑倒了小蔡,胯下的rou棒早已勃起,不断蹭着小蔡的肚皮,似乎想找到一个能够发泄的入口。
因为今天在学校又被那个高个子同学带头欺负,推到了积水的地坑上,一身shi透的小蔡早在回家就把校服脱下来,身上只穿着一条四角短裤和白色t恤。
小蔡看着怀中的大黑狗拱来拱去,舌头不断舔着自己的脸,还以为是小黑又要和他一起玩,直到t恤下摆被大黑狗rou棒撩开,少年肚皮上白皙的皮肤接触到炙热的物体时,小蔡下意识地向下看去,才知道小黑的不对劲。
这、这该怎么办呀!
小蔡并不是没有上过生理课,他只有十四岁,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看着小黑涨红的rou棒,脑袋里一片空白。
可小黑并不会给他发呆的机会,公狗腰一挺,gui头直接戳到了小蔡的下巴,随着小黑的不断摆动,rou棒开始在小蔡的脸上不断磨蹭着,马眼也泄出一些奇怪的ye体,弄得小蔡的脸上、嘴里都是。
小蔡愣愣地被小黑压在床上,任由那腥臭的rou棒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这一切实在是发生的太快,已经完全不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了。
大黑狗在少年稚嫩的脸颊上蹭得格外舒服,靠近小嘴的时候,少年呼出的热气让他更是兴奋,身体的感觉告诉它,这里是一个可以进入的小洞。
呜!唔嘴里突然被塞进粗大的物体,小蔡睁大了双眼,满眼不可置信的样子,可是这并不能忽视小黑这条狗的rou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呢,小黑是一条狗啊!
小,呜唔小、小黑,唔不不嗯、要小蔡想出声制止小黑的行为,原本环抱着小黑的双手不停地推着大狗的身躯,可这缺衣少食的男孩怎么推得动大体型的成年公狗呢。更何况他的嘴巴还被粗大的rou棒堵着嘴,支支吾吾地,用不上什么力气,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而反倒因为说话,小蔡的舌头前后动着,像是在舔舐着gui头上的沟壑,咽喉处一动一动的,贴着rou棒最前端一缩一紧,不断按摩着这条大黑狗的rou棒。
好、好大,小黑的rou棒好大,嘴巴里面完全被塞满了,为、为什么我下面开始变得好热啊。
大黑狗被按摩得很是舒服,踩在小蔡两侧的腿又颤抖着往前迈了几步,让身下的rou棒去探寻那更深更温暖的地方。
那rou棒越近越深,直到小黑的胯部紧贴着小蔡的脸才停了下来。
唔!唔、嗯
没有人告诉过小蔡一条成年公狗的rou棒有多长,但小蔡却能感觉到小黑的rou棒的长度,狗类前端gui头顶着他的咽喉,力度大的似乎想嵌在小蔡的嘴里,那rou棒还不停地在他的嘴巴里画着圈,把他的脸颊一下左一下右地顶出个gui头的轮廓。
好、好难受,这是什么东西
小蔡感觉到自己的咽喉里开始涌入一些不属于自己的ye体,一股腥臭、咸涩的味道冲击着小蔡的味蕾,他虽然没有过那种经历,但也猜的出的大概是狗的Jingye。
在漆黑狭小的房间里,一个皮肤白皙的小男孩躺在破烂的床上,身上却坐着一只黑狗,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