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岁并没有给木荣太多的反应机会,也不太愿意跟一个无知的Omega说太多。他往后靠了靠,指了指旁边的单人小床,道:“洗干净了吗?那就开始吧。”
开始什么?
要做什么?
木荣有一瞬间的懵,而仲岁一只手臂就轻而易举的把他抓起来扔到了小床上,木荣的头差点磕到墙壁,他还没来得及反应,Alpha就压了下来。
手臂、脖子、大腿、胸口、然后是他的嘴唇,腺体。
手掌一寸一寸的滑过,冰凉的像蛇滑过身体。唯独腺体是烫的,软的,被人恶劣的啃咬。漂亮的公主裙子被撕开,空气中充满皮革味道的信息素和Alpha强势的威压,Omega生存的本能使木荣在他堪称粗暴的触碰中仍旧软成一摊烂泥。
男人的手勾上棉质的白色内裤,看了一眼,问他:“谁给你穿的,下贱的东西穿这些有什么用?”
下贱?
木荣沉默不语的仰头看向漆黑的房顶,那里是地上。他像只没有感情的布偶娃娃被摆弄着,唯能感受得到身体里四处传来的稀薄疼痛感。
这两个字像一根针一样扎进木荣的心头,原来在一个尊贵的Alpha心里,Omega只是下贱的生物,是可以被随便揉捏的玩具。
这些年他所听到的、学到的,都是这个社会编造给所有Omega的一场骗局,只有结了婚的Omega才会明白这个现实。而木荣也有机会接触到了残忍的现实,他不过是一个不值钱的玩意,是可以随便送人玩弄的器具,是一个生育的机器。
这个认知使他有些绝望。
就好像他一直隔着玻璃去看窗外的花,然而等他打开窗子看到的不过是残存的纸屑倒影,这世上根本没有花。
仲岁撤下木荣最后的遮羞布,看向他光滑的身体。Omega的确是美丽的,就算是一个C级,也有细腻的皮肤和柔软的屁股,xue口会像初开的小花一样,吐露出透明的汁水。
Omega拥有造物主赋予的美丽,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
仲岁对乖巧的木荣有些满意,他太听话了,没有反抗,没有拒绝,只是由着他把衣服扒掉,把手指探进紧致柔软的xue口。
那里好紧。
箭在弦上,仲岁没有处于发情期,理智尚在,他勾过来木荣的下巴,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可以脱我的衣服,要进入我的身体,这太讽刺了。
可是木荣还是忍着男人手指在自己身体里来回触摸的不适转过头,认真回答他:“木荣。先生。”
“木荣。”先生低头轻轻的在他嘴角轻啄了一下,粗大的器物就插进了木荣的身体。
“唔——”木荣猛地弓起身子,又被仲岁狠狠按上了腰肢压了下去。
他跌回床上,床铺好软,他的身体好痛。木荣的眼眶里布满眼泪,他挣扎的动了动,哑声道:“先生,好痛。”
仲岁漂亮低垂的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忍,他伸手摸了摸Omega眼角的水痕,用指腹抹掉。轻启薄唇,道:“你早该知道的。”
他没有办法知道,他也不应该知道。他只知道结合该是快乐而甜蜜的,而不是像这样,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受着一个强势Alpha的占有和攻击。
是的,木荣把这定义为攻击。
是Alpha对Omega的攻击与占有,侵略与征服。
他什么都没做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木荣刚刚适应了一些,先生就开始在他身体里冲撞,滚烫的性器插在他的身体里,摩擦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带出粘腻的汁水,再狠狠地息数顶进去。
“呜呜呜……呜呜……先生……先生……”
“求求您……好痛……”
木荣双手捂着眼睛被侵犯,整个人像红透了的虾一样努力蜷起来,他皱成一团,又被蛮力摊平,最后只能可怜兮兮的哭泣。
而仲岁却在这场毫无感情的性事中逐渐尝到愉悦,拉过木荣细长白嫩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把他扶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仲岁越发快活,双手托住圆滑饱满的屁股,一边把鸡巴进的更深更快。
木荣只能伏在仲岁的肩上哭泣,眼泪流了仲岁一肩膀,Yinshi了他昂贵的军装,小声地哭泣:
“呜呜呜……不可以……呜呜..”
“太深了……先生……肚子疼……呜呜呜”
他没受过这样的滋味,又痛又涨,性器插过的地方还在深深挽留着恶劣的rou棒。每次拔出去,都会更紧的吸附上去。他xue里的媚rou像柔软的小舌,一寸寸亲吻仲岁的凶器。
“Omega都像你这么口是心非吗?一边喊着不要,一边把Alpha的鸡巴吃的更紧?”仲岁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拉过来,对上他的眼睛,不悦地质问他。
仲岁睁开眼睛,水雾迷蒙,打shi了睫毛,长长的挂在眼上,可怜兮兮,他抽搐着回答:“不……不是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