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服是妈咪随便在淘宝上买来的红色纱质半透明吊带裙。很便宜,整个店技师的衣服买下来也不过大几百,还抵不上她们上一个钟的钱。
裙子极短,长度堪堪盖过屁股。纱质褶皱,织物下是年轻丰盈的肌肤。小舒生得丰满娇小,一身好皮rou把衣服塞得该鼓得地方鼓,该翘得地方翘。一对豪ru颤巍巍的晃动,擦着裙子的领口。
她爱干净,工作服每次穿完都会洗,哪怕那回没有客人,但只要上了身,都会把衣服手洗一次,洗得多了,裙子的颜色自然就败了些,别人的裙子是艳丽的正红,而她的成了水红。
小舒换好衣服,赤着足,蹲在狭小的Cao作间里翻找还没开封的按摩油。
在一只被老鼠啃了的纸箱里翻到了很多小瓶子。玻璃瓶,里头是淡粉色的廉价按摩油,飘着浓烈刺鼻的玫瑰花香。
就是这个了。
她把shi巾,套套,消毒剂,一次性床单和按摩油依次排列好放进小篮子,穿上高跟凉鞋进了包间。
说起来,小舒的工作是按摩,至于正不正规就要看客人是否想正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rou挨着rou,皮rou相擦,蘸着油,温度升高,总能推出些火花,男人来了兴致,伸手就会去捏她的胸和tun。
按摩店规定是不让做的,至少不让真枪实弹的干,怕被查,最多打打擦边球,或用手或用嘴,摸摸捏捏,总不能入巷,撩拨到对方欲望上头时,客人们大多会把钞票塞进她的内裤,然后带她出去,也就是通常说的接单。
接单赚到的钱,一半要给店里,剩下的一半里还有一部分要孝敬这条街管事的,最后剩在自己手里的也没多少。所以小妹们比起按摩,更愿意多接些单,客单价高,套牢客人,让自己多抽点提成,来钱也快。
小舒进了包厢,是位老客。
粗蠢健硕的中年男人,背朝上,脸朝下的趴在只容一人身的狭窄小床上。他姓江,做建筑生意,大家都叫他大江。
房间光线昏暗,点着几只蜡,纱幔倩影,装饰得颇有古风,旁边的屏风后面还有泡着中药包,热腾腾的浴桶。
世人都笑话女人会在美容上交智商税,可男人不也坚信那些骗人的养生保健和滋Yin补肾的说法嘛,一边无所节制的消耗透支,一边想方设法去补,大把大把的砸钱在保健品上。
小舒把玫瑰油倒在掌心搓热,小手覆上男人厚实的背,延展开来,她用力得当,时轻时重的按压着。而男人刚刚泡完热水澡,全身松快着,被这么一按,越发舒爽。
小舒,好久没来找,最近太忙。
要忙的事有好多,工地上死了人,家里头老婆要生二胎,大儿子眼看着小学要入学,几样事赶到一起去,总没得空找你。
手艺还是这么好,对,就这里,再按按。
按这里,壮阳的这里。
大江并不觉得此时此刻提自己老婆有什么不好。
前几天跟人,到私人会所玩,那里小姐也多,年轻漂亮,可我就喜欢来你这儿,安静,不吵。
小舒的手按到了男人几处敏感的部位,指腹用力,激得男人一哆嗦,心思一下泛滥起来。
他翻过身,拉着她的手往裤裆里放,小舒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去握那根已经抬头的东西。
嘶,舒服,小手真软。
他的气息渐渐不稳,粗喘着把头埋进小舒白花花的胸脯子,闷哼不断。
好丫头,缓着点弄,别弄出来了,今晚我们我去你那儿过夜,包你一整夜。
小舒很高兴,被包夜意味着自己今晚被人买下,后来不用再服侍其他人。男人的Jing力总是有限,说起来是包一整夜,可真真在她的身子上又能耗时多久?
小舒不再废手上功夫,只站起身,拿衣服给大江,意思是让他赶紧穿好,离开按摩店,去她那里办事。
她腼腆得朝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我懂,你的规矩我懂,办完了事,钱转你微信上,可以吧。
小舒乖巧的点头,眼里黯淡无光,随即发了条信息给妈咪,意思说自己今晚被包,接下来的时间里不用再挂她的牌。
姐妹们出台大部分时候都不换衣服,穿着薄如蝉翼的裙子就带客人回家,勾肩搭背,这一路上招摇过市,卖弄着火辣的身材也是揽客的法子。小舒脸皮薄,做不到这么大胆,哪怕天气再热,她都会披一件薄外套再出来。
挽着大江出了门,转入居民区,还没走几步,男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原来是老婆在月子中心发脾气,男人很不高兴,嘴里骂骂咧咧,但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推开小舒,疏离冷漠了三分,转身要往回走。
改天吧改天吧,小舒,要有点事,先走了。
大江头也不回的走了,把她一个人扔在潏水分叉下去的小巷子里。
盛夏的夜晚,室外温度并不低,但是被放鸽子,小舒的心一下凉了半截,无奈得叹了口气,显得习以为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