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太,请不要再轻举妄动,现在这么多人,你就算替她解除束缚她也不可能逃走。”
重伤的爱丽斯菲尔躺在地上,眼神里毫不掩饰怒火:“空条乔纳,言峰绮礼那个怪人的好友,明明不通魔术,却参与了本次圣杯战争。或者称呼你为……”她顿了顿,“间桐家的覆灭者。”
乔纳放松笑:“你们调查的倒是全面,间桐家一点小事而已,居然还算做情报。”
“你绝不是远坂时臣的盟友,能做出暗中袭击间桐家,并抢走远坂樱的人,不可能安心辅佐他人,你和言峰绮礼在计划什么?”爱丽斯菲尔似乎对言峰绮礼和乔纳产生了奇怪的误会
言峰绮礼面无表情:我只是给你们爱因兹贝lun家寄了索赔账单,并用武器把你捅个对穿,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我乐意看远坂时臣被蒙在鼓里不行吗,还有,我哪里怪了,assassin和berserker都说我很正常。
前面爱丽斯菲尔怎么说,乔纳表情都是嘻嘻哈哈,直到他听到远坂樱这三个字:“严谨点,是空条樱,谢谢。”
这么一打岔,心情都搞坏了,假装的黑脸变成了名副其实的黑脸。
乔纳:“太太,闲话不和你多说,那边那位女士我已经给她治疗过,活蹦乱跳没有生命危险。你再刺激我,我就搞点Yin谋给你看。”为表示自己的决心,看向berserker,“berserker,把刀架她脖子上去。”
真名为卫宫的黑化英灵,丝毫不觉得把刀放在自己老爸情人的脖子上有什么不对,他甚至故意微微用力,割出一串小血珠,不愧狂战士之名。
“住手,你到底想做什么?”
“终于问到重点了。”乔纳脸上重新挂上笑容,“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事,不过是从爱因兹贝lun家里抢走小圣杯。”
爱丽斯菲尔听到这话,脸色微变:她作为小圣杯的事情,只有爱因兹贝lun家才知道,这个男人是从何而知。
刺激完太太,乔纳走到被困住的舞弥面前:“回去告诉卫宫切嗣,他老婆被本大爷的带走了,有本事就过来抢。”态度非常嚣张。
火之高兴私聊:“戏演过了,朋友,你都把小圣杯说出来了,没必要打着抢人老婆的旗号,这里连戏台子都没有。”
“本大爷心情不好,戏瘾犯了不行吗。”
“行,你是本体,你说了算。对了,太太要nai一口不,麻婆下手真重,这里没有saber,太太体内的剑鞘无法发挥作用。”
“nai满,这么多人不怕她跑,再说还有个人质在呢。”被火之高兴这么一打岔,乔纳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有点好奇卫宫切嗣是怎么Cao作的,老婆和情人的关系那么好,他不怕修罗场吗,淦。
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暂且放下这问题。趁着火之高兴nai人的功夫,乔纳对肯尼斯说:“肯尼斯桑,你的身体需要静养,今夜我就让送你和你未婚妻离开冬木,你觉得如何。”
肯尼斯还能说什么,英灵没了,魔术回路也基本等于没有,再强行留在冬木,别说圣杯,命估计都要丢在这里。
“可以,没问题”
“很好,我以为很难说服呢。”乔纳掏出一张名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日后你如果想联系我,去上面的地址就好。”
肯尼斯接过名片,上面一行清晰的烫金logo:SPW。
“你们都在这。”吉尔伽美什驾着辉舟出现,降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本王回来了。”
“archer,来得正好,我们干掉了caster正准备回去。”
吉尔伽美什眼神一扫:“又多了两个杂修啊。”虽然这样说着,他还是把所有人都带上。
辉舟上,乔纳好奇问:“archer,你结束战斗后去哪了。”
“去追saber,只有王才配得上本王。”
“呀嘞呀嘞,那追上了吗?”
“啰嗦!”
看这个回答,估计是没追上,想想也能理解,saber也是上三阶,实力不低。再加上爱因兹贝lun堡外面大量森林,空中观测的辉舟很难看到层层枝叶之下的人影。
除非时不时用武器清楚障碍,但是大家刚刚并没有感觉到魔力波动,估计archer没有动用过多力量,只是单纯用英灵本身的力量在追逐。
与其说是一场追逐,不如说是王兴致上来,进行了一场游戏。
当然,游戏的另一方saber并不会这样想,她大概会觉得,这个金皮卡又不打架,一直跟在屁股后面真烦人。
……
确定archer不再追踪后,saber往爱丽斯菲尔的方向赶去,她察觉到爱丽不久前的魔力波动十分剧烈,似乎是遇到了难缠的敌人,她要过去帮忙。
然而,当她到达现场后,没有敌人也没有爱丽斯菲尔。地上两滩血迹,大树上断口上残留着爱丽斯菲尔的魔术线,舞弥被奇怪的藤蔓困在另一棵大树上,正在尽力挣扎。
saber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