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闼梭并不知道此时眼前的人,早已经成了诃偿息。
为了收拾残局,诃偿息趁着诃奈期回家的功夫,来到了医院。
“我去给玉芝nainai检查一下身体——”诃偿息说完,也不再顾着闼梭,他急忙赶到病房,与玉芝nainai简单聊了一下病情,然后趁人不备带走了那只碗。
他是个从不失手的杀人犯,也是一个不会留下痕迹的完美犯罪者。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不和我聊聊剧情,搞得我这五十六个收藏像是自己找人刷的~~咂咂~~跟我聊聊剧情么~~哎呦~~~今天无意间搜了一下,发现有小可爱为山海建百度百科词条了,感激,,,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是自动创立的,后来搜了别的,发现是有人弄得,感谢
☆、五十六|认尸
五十六|认尸
司法监的人们,最近比平日更忙了,闼梭最近伤口愈合得很快,勤奋劲儿又满血复活的恢复,苦了他的属下们,视频会议一个接一个,他又打开了十来个卷宗,找了几个陈年旧案,给他们布置了作业,苦不堪言的司法监,夜里加班的灯又亮了起来,都以为能偷懒几天的人打错了算盘。
不过对于苛刻的上司,他们也并不是全无对策。零那边又开通了闼梭和廉安的视频通话。
“又怎么了?”
“大司法他想和你聊,跟我们都不爱张口。”
明知这是属下们对自己的一点抗 议行为,闼梭也没说别的,照单全收:“行!接过来吧!对了,你把782号卷宗给我送过来——”
“782?!十五年的案子了!”零纳闷:“那么长时间的案子,证据什么的早没了,看了也是浪费时间——”
“当年的轰动大案,巡访司肯定都有留着的。”闼梭毋庸置疑的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发出笃笃声,零打个冷战再也不敢反对。
也不知是大卫还是零,绊了一脚廉安,差点让他脸砸向屏幕,不过廉安并不在意:“嗨!又见面了!”他冲着镜头挥了挥手,看起来和闼梭很熟的样子。
“有什么事快说!”闼梭瞧了一眼自己的点滴瓶,快见底了:“我马上要换药了!”
“你那些下属都是木头,一点都不好玩,还是你有趣!”
闼梭搜肠刮肚找了半天骂人的词汇,可是没法付之于口,心里又气得不行:“废话少说!”
看见闼梭急了,他这才正色道:“大司法,你希望我坐上电椅吗?”
“你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难道不应该坐电椅吗?”闼梭反问,对廉安,他有种憋屈的愤怒,这种愤怒和那时在法庭上审判信欺一样,光在他心里燃烧,却怎么都无法抵达地面。
“你知道的,我只会与它失之交臂。”廉安拈花一笑,说得云淡风轻。廉安说得没错,国主是不会让自己亲戚被判死刑的,结局早已经写好,只不过是他不肯认,所以才僵持到现在。
隔着屏幕,廉安观望了闼梭一阵,男人咬着后槽牙闷着不做声。他心里清楚此时的大司法已经在爆发的临界点,不慌不忙的把话说完:“你真是个有趣的人,就像黏在滚热灯泡上的飞蛾,可以说它勇敢,也可以说它愚蠢。想让我死刑,还要救我,既然救我,为什么还要判我死刑呢?不是很矛盾吗?”
是啊,廉安有罪,他该死,坐电椅,被森森刺死,都是一样的结局,闼梭竟开始跟着廉安的思路走了。
“你看现在,骑虎难下了吧——我死不了,马上国主会通过大法官之手,给你发一个告诫书,上面会用委婉曲折的论调让你放过他的亲人,给君王留一些颜面。大司法,到那时你会怎么做?”廉安的话无疑是给闼梭泼了一盆冷水,浇个透心凉。
廉安的每一句话都更贴近于现实,就是因为太过现实,所以他更加心灰意冷,那股子怒火早已经燃成一片灰烬。
“四十个人的性命,廉安,我不可能放过你的——”他咬紧牙关说道,差点把嘴唇咬破,几乎是字字见血。
听闼梭这么说,廉安没有惊恐不安,反而松了口气:“大司法,你真是个奇人——”他言语间微微带了一点敬佩,向前倾斜身体,廉安收起调侃的姿态,一本正经道:“我给你一个惩罚我的机会——”
闼梭隐隐感到了什么:“什么意思?”
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说道:“让我自杀——”
分界线
“换药!”
门直接打开,诃奈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药剂。这种事向来是护士的工作,他抢着做,这份事必躬亲的态度令科室同事侧目,因为他的殷勤,都纷纷猜测他们的奈奈已经对大司法这位国民偶像路转粉了。
病床上架着简易小桌,那桌子原本是方便病人用餐的工具,现在好了,成了闼梭的小书桌,桌边还夹着一个小台灯。他戴着眼镜,镜片反着微光,把男人那张尖细的面容映得格外清冷,正全神贯注于手里的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着,连有人进来了也没发觉。直到诃奈期敲了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