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需要修复,历代的棋盘主人和棋盘是连在一起的,棋盘毁坏主将死完,主死完,棋盘仍存。而现在棋盘在慢慢流逝,如果一旦彻底流逝就是世界的崩塌,平衡将受到严重的损伤。修复棋盘的就是灵魂,高阶鬼怪的灵魂,而现在在逃并且那些擅自研究皮囊的那些人是……需要献祭的……”邢笙离深深呼了一口气。
这是职责也是命运,这是他从被选上到现如今所过了不知道多少的岁月才领悟到的,他早已不是那豪言万丈,灿烂辉煌的年少了,那时候说什么都是遵循内心,而现在做的事情也不一定是自己愿意。
时间从来不会等任何人,它只会以非常快的速度独自飞快地行走,后面落了很多很多的人事乃至整个世界。光Yin从未等过任何人。成长起来的,将会背负起曾经早已注定好的结局。
“所以……你现在还要继续……吗?”邢笙离停下了,望着底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被额头上的碎发笼罩出了不少的Yin影,眼神在这片Yin影下显得更加地昏暗。
深渊里面的蛇本来收起来了自己的鳞片,现如今全部再次展现了出来。一只在深渊底下沉寂了千万年的蛇,缓慢地睁开了双眼。
本来是一副极其恐怖的画面。
但是阎钰却觉得这条小蛇很孤独,千万年的孤独,千万年的独守,千万年的坚守。他明白了对方不需要学习情感也不是不知道情感,而是不理解,不理解,不认同。
阎钰第一次觉得……自己没办法将对方看透了。于是缓步走上前,一双有力的胳膊抱紧了邢笙离的肚子,邢笙离的身躯在阎钰怀里居然显得有些娇小,孤寂。
“我在,我一直在,我永远在,相信我,我会招待解决的办法,相信我,我会找到”阎钰闭着眼睛,就这样趴在了邢笙离的肩膀上,深深洗了一口气仿佛要将对方的味道给融合进去。
“我知道了,我也回去想办法。”邢笙离第一次不想死,他以往都是想死,但是却没有资格死,现如今他却不想死了。他不想在抛弃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亮了,他不想对方消失。
他是个该死的人,但他愿意为了自己的光重新殊死一搏。
“这就对了,我们一起去先把你的伤疤解决一下吧”阎钰笑了,拉着邢笙离的手一步一步接近了祭祀台。
祭祀台上面的乌云全部聚集了起来,笼罩出来的Yin影给下面的房屋罩了一个无形的盖子,那个被罩住的地方就是那只眼睛所在的地方。
周围的花草树木奇迹的凋零了绿色的叶子枯萎了,灿烂颜色的花朵,瞬间恢复的自己的初始模样。
只剩下了那个黑色无形的罩子,罩子不知道是什么形状,又或者是没有形状。死亡的气息在里面,黑色的罩子外面终于出现了模样。
无数的人脸,无数的灵魂在嘶吼,无数的灵魂在挣扎,它们的表情很痛苦。想要逃离出这个罩子,但是一切所做的都是无劳而功。
逃不走,离不开。
“这个是魄魂刀的领域”邢笙离看着黑色的罩子,心情十分复杂地说。
“是的,这个就是破魂刀的领域,破魂刀杀了多少灵魂可能比他自己活的岁数都大,灵魂的怨气不可能消散,破魂刀拥有的业障也是非常大的,要是处理不好,会弑主。”阎钰回答,领域上面的灵魂遍布各处,那是它滥杀无辜的业障
“走吧,我大概知道了……那个砍我的人是谁了,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是为了保护一个东西……”邢笙离想了想,但是自己记忆中的确没有了其他的所以东西特别是阎钰丝毫记忆。
“你想起了什么?”阎钰有些激动。
“没有……”
阎钰有些遗憾。
两个人急这样遍聊着天遍走向了领域,直到穿过了领域,到达了内部,才发现内部还想没有什么区别,有的只是一个年少模样的将军坐在石椅上喝着茶,看到来人缓慢抬了抬头“王上别来无恙。”
邢笙离歪头看着阎钰。
“认识,别来无恙,费尽心思想要我的王位,做出叛军一事,你倒是现在闲的没事啊”阎钰感叹了一句“你我当年的君臣情怀,早已殆尽了,两千万年你进入神洞,直到现在恐怕都是在密谋造反吧”
“是的确,我想要你的王位很久了,当然破魂刀也是我砍的你相好,我早就算过,你未来必定会遇到一个人,还记得当初你还在嘲笑我”青年笑笑。
“是啊,说来惭愧,不过破魂刀收的笙离灵魂拿来。最好别让我动手”阎钰脸色冷了下来。
“千千万万的灵魂都在这里,我怎么知道哪个是哪个?……”青年看着阎钰快要动真格的脸色,沉默了,直接递给了阎钰两样东西。
“记忆碎片……”邢笙离看着着碎片沉默说。阎钰细心的第一时间将手中的灵魂力给覆盖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彻底将那条沿着背部到腹部一剑穿心的伤疤给恢复了。
“啊,是的啊,我是个失败的人,到现在也没有争地过,棋盘怕是已经把我判死/刑了吧,既然死/刑了,那就直接逮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