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杀他们,可是我”话未说完,白莹霜突然面色变得苍白,浑身在发抖。
“你怎么了”马新仪赶紧上前。
“你不用过来”白莹霜伸出颤抖的右手从衣服里拿出一个瓶子,因为抖得实在太厉害了,瓶子掉在了桌子上。
马新仪见状,赶紧上前把瓶子拿起打开,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喂白莹霜吃下。
他闻到瓶子里散发着略带血腥的味道。
看着白莹霜颤抖的身体慢慢恢复平静,马新仪问:“这究竟是什么药?是谁在拿这个药来控制你?”。
“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事情,对你没什么好处”白莹霜道。虽然这么说,但白莹霜流下了一行清泪。
马新仪最怕看人哭了,都不知怎么安慰,往衣服里掏了半天,也没掏出个手纸,他真想用自己的衣服边去帮她擦眼泪。
看到他有这个举动,白莹霜赶紧阻止他,你别过来,我自己擦就好了,说完从衣袖里拿出手巾,擦掉了流下了泪水。
“你这人真”白莹霜没再说下去。“是不是非常的傻?”马新仪接她的话问。“对,像你这么傻的人,已经很少见了,谢谢你”白莹霜道。
☆、断肠散
“你究竟被谁逼着做这一切你不想做的事?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助你一点,千万不要小瞧我”马新仪正色道。
“你知道我从小学得是什么吗?以色待人,学习如何取悦男人以获取情报。我从小就被当做女间谍培养,本来可能是哪位大人的侍姬,皇会把我这种人赏赐给他不放心的那些人,真实目的当然是监视他们。
机缘巧合我偶然学习了一点奇门遁甲术,没有想到我在阵法上颇有天分,他们见我除了这副躯壳以外还有其它的用处,于是这方面培养我,我也的确为他们立了些功。终究还是逃脱不了身不由已的命运”白莹霜凄惨道。
“他们如何控制你?”马新仪问。
“我们被迫服下一种名叫断肠散的毒药,每月需要领取压制毒药的解药,如果三天没有服用解药的话,便会肠穿肚烂而亡,据我所知,断肠散并没有真正的解药”白莹霜道。
“我先帮你看一下脉”马新仪道,随后他搭在白莹霜的脉象上查看,果然感到了一丝冰凉刺骨的脉象,应该就是断肠散的毒。
“给我一粒暂时压制毒性的解药,我好好研究一下,你放心,一定会给你配置出真正的解药”马新仪道。
白莹霜有点不相信他能配出解药,但是如果能试一下也是好的,于是从瓶子里拿出一粒解药交于马新仪。
马新仪将解药收好,随后又问:“如果你的阵法被破了,你会怎样?”。“会怎样?还有这副身体有点利用价值,可能就会被分给哪位大人吧?”白莹霜自嘲道。
入夜子时,马新仪和上官重明与诸葛明会面。
诸葛明其实已经知道该如何破阵了,他准备了一几幅阵旗,需要到时候上官重明将原来的阵旗调换,便能大功告成。
“现在作战的都是我们聂盖门的子弟,这阵法一破,我们岂不是死伤惨重?”上官重明皱眉道。
“你们聂盖门毫发无损回去,恐怕楚皇都要怀疑你们是不是通敌了?只能损失一些人,战败,回到聂盖门休养生息,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和你的父亲受伤”诸葛明道。
“诸葛兄,我有一件事想要你帮忙”马新仪道。“马师弟,你说吧什么事?”诸葛明道。
马新仪将解药拿出道:“这个是断肠散的解药,但并不是真正的解药,它只能一时控制断肠散的毒性,我想让你帮我配置出真正的解药”。
“断肠散,我听说过,好像是楚皇控制死士的药物,是谁被控制了?”诸葛明道。
“你该不会是要救就那个白莹霜吧?”上官重明道。
“怎么,有何不可?”马新仪反问。
“她现在算是我们的敌人,你却要救她,不会就像其他人说的你真跟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吧?”上官重明道。
“上官重明,你跟我说清楚,我跟她有什么关系?”马新仪怒了。
“原来你是要救她,你确定要求他吗?”诸葛明问。
“是的,我一定要救她,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马新仪道。
“那好,断肠散虽然非常难解,但毕竟只是凡世间的毒药,我想我还是能配置出解药”诸葛明道。
“那就麻烦诸葛兄了,近代佳音”马新仪谢过诸葛明。
“那位白莹霜跟马新仪有什么关系?”诸葛明不动声色地传音问上官重明。
上官重明将白莹霜与袁浩义一帐风流及马新仪与白莹霜共处一晚之事告诉了诸葛明。随后,三人分开,各回住所。
后面的战事不详述,结果白莹霜方战败,聂盖门损失了大部分人马,好不容易逃了出来。
在马新仪的拼死保护下白莹霜逃得性命。
越国大军在诸葛明的带领下,向齐军发起进攻,欲夺回之前被夺的二座城池,这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