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楚天君二人,独孤秀就想扑倒楚天君的怀中,楚天君赶紧伸手阻拦住她,将她扶住道:“嫂嫂有话就说,请注意分寸”。
独孤秀讨了个没趣,撇撇嘴道:“你们为什么怀疑我会毒杀自己的丈夫呢?天齐跟我的关系就算再差,但是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就凭这一点,我就不可能去毒杀他,你们怀疑我是没有道理的”。
楚天君道:“大嫂,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如果不是你做的,肯定不会冤枉你。我想问我大哥中毒那天,你去过他的屋子里,有没有趁机在食物中下毒?”。
说完这句话,楚天君紧紧地盯着独孤秀,他能够窥视到独孤秀的内心,如果独孤秀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没有”独孤秀肯定得回答道。她的确没有撒谎,她的情绪竟然毫无波澜,楚天君心道。
“那我想请问你独孤夫人,那你有没有怀疑的对象?因为在你这儿也有从唐夫人那里得到的鹤顶红,你看有没有可能是你认识的人拿到它去害人?”马新仪接着问。
“我这里的确有这毒药,是当年唐夫人给我用来保身用的,这些年我一直小心一个将它放在我的保险柜里,不可能有其他人能够拿到”独孤秀回答道。
“嫂嫂,我想问你,你究竟待我大哥如何?我知道你们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大哥这样经常对你恶语相向,你真的从来没有怨恨过他”楚天君问。
独孤秀听到楚天君这么问她,一该往日风sao泼辣的姿态,端正姿势。
认真地回答道:“小叔,说真的,当年我嫁入到你们家来,是多少不情愿的,可是我自从嫁进来,对你哥哥还是一心一意的想好好过日子。
本来他对我也挺好,又有了孩子,一切本来挺美满的,可是突然他腿断了,身体残疾了,就连他的心理也残疾了。
他受伤以后对我什么样子你是没有看到,他总以为我会嫌弃他。
其实我从来不是因为他身体残疾,嫌弃他,而是他对我的态度,他受伤以后变得非常自卑和敏感,总是对我抱有怀疑。
疑神疑鬼总觉得看不住我,怕我守不住寂寞,长时间的怀疑,导致他对我憎恨、辱骂、猜测……
但我也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既然他老是怀疑我,索性我就变成他想象中的那个人,证实他的想法,省的他得疑心病。
我俩的关系就这样,可能曾经婚后喜欢过吧,但是现在已经是冤家了”。
听到独孤秀这样回答,楚天君也能够理解,他对独孤秀说:“嫂嫂放心,我这就让母亲大人将你放出来,希望嫂嫂能够看在侄儿份上,事情做的不要太过分”。
一旁的马新仪道:“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不合离,这样下去只有两个人更加痛苦,也不会对小孩子成长有好处”。
“高门大户人家出这种丑事,岂不成沦为笑柄?独孤家我也回不去了,女子总是这么悲哀,就算明明是丈夫的错,但却是妻子去承受世俗的谩骂与不公”独孤秀悲伤道。
每个人的命运都是自已走出来的,独孤秀用这种气别人又让自已被误会的方式来解决她与丈夫之间的问题,只会关系越来越差。
两人结局会怎样不得而知,马新仪见她如此,便不再说话……
他二人从独孤秀那里离开,楚天君道:“虽然毒的确不是大嫂下的但确与她有关,刚才我问她是否可能被别人拿到毒药。
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虽然装的很镇定自若但是眼神闪烁,心跳的很快,明显是在撒谎,恐怕她知道是谁下的毒”。
“那为什么当时你没揭穿她?”马新仪问。
“既然她不想说,肯定是有苦衷,放心此人害我哥一计不成必然会再下毒手,下一次他可别想再跑掉了,稍后我会在家中没下法阵,看看有谁会自投罗网”。
这日,楚天君和马新仪正坐在一起品茶,突然楚天君眉头微微一皱道:“看来我们要等的那个人来了”。
“来人是个修士吗?”马新仪问。
“的确是个修士,但修为很低,他现在去了我大嫂的房间,我们走”两人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每个人都贴了一张隐身符,悄悄的来到了独孤秀的房间。
走进房间就听独孤秀在冲一人说话:“你为什么要那么做?难道你真想杀死他?”。
“我早就想让他死了,上一次如果不是你拦着我,他早就死了,秀秀,我现在处境不妙,必须要离开这里。
我希望能够你能跟我一起走,如果你这次不跟我走,我们的情份就算是彻底断了”有一男人说。
楚天君二人并不吭声悄悄的来到这两人身边,原来是他,这个男人竟然是他们上次碰到的那个偷小孩的小孟。
听小孟这样说,独步秀犹豫了一阵问:“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这么快就要走?”。
“你不要多问,我遇到大麻烦了,再不走恐有性命之忧,你究竟跟不跟我走?给一句明确话”小孟不耐烦道。
“我不能跟你走,我……”独孤秀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