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不多说,他伸手抓着我的后脑勺,逼迫我仰起头继续承接他的吻。同时,那只惯用于手术,修长而指节分明的手在我身上不断游走。
也不知是不是他存心报复,他的手故意在我胸前的ru包上捏了一把,却无心挑逗更为敏感的ru尖,只是轻轻剐蹭了几下,便将手移到了我的tun部。
我原本以为他要捏我的屁股,捏就捏吧,谁知道他猛的将我双腿举了起来,夹在他的腰间。骤然的失重让我心中一悬,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了下去。虽然他的手臂很有力量,但我并不觉得这样的托举还能维持得了多久。
更何况,他才一手抬完,又搂了把我的腰,更加卖力地顶弄我的下身。仿佛觉得单调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又变着花样用rou棒的轮廓在我花xue的位置顶弄。要知道我今天穿的一条粉白长裙,他刚才这么一举,裙摆都被撩到了我的大腿,而他鼓起的裆部也直接贴上了我的内裤。轻薄的布料毫无秘密可言,我能清晰地感受到抵在我xue口缝隙上的rou棒有多滚烫,甚至不用去看,我也能想象到rou棒顶部挂起shi润而透亮的ye体,仿佛下一秒就要全部送进花xue。
最要命的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翻搅的舌头虽然变得轻缓,可吮吸我的嘴唇却没有停下,丝毫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他一直比我高出大半个头,将我托举起来也不会超过他的脖子,我被迫仰着下巴,嘴角跟着溢出垂涎的津ye,这个姿势,像是我正毫无廉耻地伸腿圈住他,舔着脸祈求他狠狠Cao干我,实在是太令人脸红了。
可是我一直紧闭着眼,一下都不敢看他。
明明都已经分手了,明明在医院都装作陌生人了,为什么却还在这种时候,在这样的事情上,要表现得这么依恋沉迷?我还要不要脸啊……
我可是信誓旦旦地发过4,打死我也不会重蹈覆辙的。
只是没想到贺绥三下五除二,只要他贴近我,那清冷却又热烈的气息还是让我无法自拔,甚至不用他说话,仅仅是这一举一动就让我完全卸下防备。
可为什么?
当初是他要分手的,也是他让我远离他,可现在他这样主动贴近我是什么意思?
所有思考已经停止,我无法理解贺绥到底怎么了,而理智也很快被欲火代替,我感到有只手从裙底划过,瞬息便钻进了我的内裤,一路探进花xue。
兴许是我被点燃的那一刻就注定有去无回,我连他的手指什么时候伸进xue口也浑然不知,直到敏感的花蒂也被揉弄了一番,万千快感突然席卷而来。
“嗯……”
我忍不住嘤咛一声,又立马紧闭上嘴,把后面的呻yin憋了回去。。
我一点也不想被他发现我这么动情,一点也不想他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将他抛在脑后,他却这样轻而易举地搞得我溃不成堤。
这样想着,我的脸更热了,连Yin道也跟着抽搐了几下。
就在这时,他又把手指插了进来,我脑子瞬间像过了电一样,除了酥麻已经找不到其他形容词。
“好紧。”
贺绥啃咬上我的耳垂,低语声几近叹息。
我心里憋了气,他肯定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忙伸手推他,结果根本推不动。反倒是他手上的速度变快了,越来越chaoshi的花xue混合他指尖的黏ye一并发出抽抽搭搭的声音,搅得我实在是头皮发麻,推他肩膀的手也跟着软了下来。
“嗯啊……”
明明是简单的动作,可到了贺绥这里,偏偏有种该死的魔力刺激着我,让我在紧张和兴奋中徘徊,很快就到了一个小高chao,克制不住地叫出声音。
我有点后悔了。
没有拒绝的后果,那肯定只会是无休止的妥协。
我怎么能放任自己在贺绥手上妥协呢?
可无语的是,事实证明我就是妥协了。当他再次顶弄过来,我的身体毫不犹豫地给予回应,甚至比刚才的反应更强烈。
按照我以往的经验,贺绥的持久力肯定没问题,但他很少把Jing力放在前戏上,因为说白了,他其实是个很冷漠的人,仅有的几次和我做爱还是因为喝酒。做完了也不会跟我多说几句话。
可今天他真的一反常态,虽说他脾气还是一样的坏,但却好心到用手让我爽了一把,我心里不由得对他的厌恶降低了几分,甚至可以抵消他当初甩我时的愤恨。
我终于舍得微微睁开眼,打量他那张平日里冷静而克制的脸庞。
走廊的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比以往的冷峻多了一股似露非露的欲色,却又被他那强大的意志隐藏在灰暗的眼色中。
可他越是克制,越提醒我曾经多为他着迷。
说白了,我就是这么不要脸地迷恋他高高在上、清冷禁欲的模样。
不行,一定要来一发!
我的脑子被这样的念头占满,根本没有其他思考的余地。花xue已经收缩得厉害,控制不住不断冒出的蜜汁正向我叫嚣着自己的空虚,和期盼被填满的渴望。
我舔了舔嘴